【铜色年华】五、谜白(45)
「你不可以这样……」他把她的手举这幺高干什幺!想要先扯掉她的手臂吗?
万玺儿越想解救她可怜的手,齐渊远便像故意似的越举越高,万玺儿整个人已经是垫着脚尖站在齐渊远面前。
早已泪水盈眶的小兔子眼睛噗通掉下一颗大粒的泪珠。
「妳这家伙!我又没有欺负妳,是妳欺负我。妳还敢给我掉泪。」他将她拉出去,不跟她说清楚,她真当他是举世大恶魔勒。
办公室里,傅明雪手机此时响起,看了眼来电显示,他眉头拧了拧。
有些电话是不能不接。「喂,你好。」
『什幺你好?连你家的电话都认不出来了吗?以后是不是连我都不认识啦。』老太太的语气威严庄重,字字句句除了不满还是不满。
傅明雪沉默短暂时间,走去将窗户打开。「妈,吃饭了吗?」
「哼,你就只会跟我讲这句话。都几点了,我要等你问候早就跟你爸去作伴了!也用不着成天跟你斗法。」
傅明雪上面几个哥哥姐姐那个不是为母命是从,对母亲大人的安排说一不敢是二,从未说过个『不』字;惟独晚年老蚌生珠的幺儿离经叛道,从小到大什幺都不肯听从她的安排,打小就爱吃喝玩乐,标準公子哥,后来读书选系,以为他会顺从兴趣选读建筑系,没料到毕业那天才知道他选了什幺园艺系,难怪成天还是吃喝玩乐,不时手里还捧着一盆盆看不懂的花花草草在家里进进出出。
他那什幺都蛮不在乎的模样险些气死老母亲。
毕业后整整一年都没工作,后来跑到南部去找学长,一去四、五个月;回来后他在外玩的更疯,回到家却收起笑容,不吃不喝不说半句话直到第二天出门。
像张殭尸般的死脸无论母亲如何打骂,他仍坚持故我,像在惩罚自己什幺,一天耗过一天,日子越久,双眼和两颊越显凹陷,瘦的只剩一副排骨,母亲再也忍受不住,终于肯放他自由。
还记得那天一身旗袍的母亲,腋下夹着锦绣包预备出门打牌前来到他房里。
『今儿个下午找人重新装潢这间房,我也不知道种了什幺孽障,生下这个孽子成天找气受,他就没想给我一天好日子过。」
母亲依着门框沉默好长一段时间都未正眼看他,才又道:「四十好几拼死生下的孽子,养了他二十余年,老天要认为是我欠他的,我也都还清了。那孽子要想死就给我死在外面;我当活该作贱自己找罪受,生个儿子来糟蹋我。』
母亲厚底的高跟鞋吭吭作响离去,声音消失在原本一动也不动活像死人的傅明雪耳里,下秒他乒哩乓啷抽出行李袋,不肖多久时间他已打包完成,头也不回离开傅家。
那时………去哪?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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