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道:“好,那你跟我拉勾。”说过放出一支手来要跟萧玉雅拉勾。见情天如此童趣,萧玉雅心中就觉得好笑,他一个堂堂华山掌门夫人岂会骗一个大男孩,道:“好吧,我们拉勾。”伸出白晰如春葱般的玉指跟情天拉了一个勾。事后她自觉问道:“今晚她这是怎么了,竞会向一个下人妥协?”
情天边拉勾边道:“拉勾一百年不许变,变得就是小狗。”
萧玉雅道:“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情天松开她站了起来,同于长久被情天扑在地上,血气不通,萧玉雅要起来时,站立不稳,向后倒去。情天连忙双手抱隹她,入手是圆滑柔嫩的玉肌。萧玉雅由于惯性的缘故冲进情天宽阔的怀里,高挺的双峰跟情天再次来了一次激情的冲撞。此次两人都保持着高度的清醒,一抱即分,只留下无限的遐想。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静静的,良久情天道:“你没事吧?”
萧玉雅道:“没事。”声音呢喃,轻不可闻。情天道:“如果没事的话,请夫人早点回去休息。”萧玉雅轻嗯了声,道:“好。”他此时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反倒像是情天温顺的小妻子。这种变化,萧玉雅一点也没有觉得。
萧玉雅迈着轻柔的脚步,消失在小厨房,留下一阵香风。经过这件事,萧玉雅心中的寂寞一扫而空,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在远处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默视着这一切,对着情天回房的身影闪过一丝杀机。
当晚,情天失眠了,他没办法睡着,一入睡时眼里满是萧玉雅的身影。他没有想到他竞有机会跟高贵的夫人肌肤相交。那美妙的感觉无法言喻。
自那以后,华子伟便以各种理由下山,不和萧玉雅接触。无数个夜晚,在萧玉雅空虚寂寞时,脑子里竞不由想起情天那高大强壮的身躯。她心里不禁自责:“难道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心里着竞贪念着一个下人的身体。“食色性也”是孔老夫子的至理名言。一个女人终究是要有人疼,有人爱的。
今天在华子伟回山时,带回来了一个白面清秀的少年。那少年白秀是华子伟下山新收的弟子。白秀上山后极得华子伟的疼爱,什么事都护着他,华子伟每次到什么地方都带着他,一身绝学也毫无保留传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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