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华虽然进单位不久,但是他法律理论基础知识功底好,同时又不断学习充电,特别是跟着陈娟庭长一起参加庭审实践,他感觉自己应付起来还比较得心应手。
庭长陈娟看了看旁边忙碌的振华,心里非常满意,虽然他比助理审判员陈功要晚来一年,但是李振华在和市民的交流与法律讲解方面一点都不比陈功逊色,相反看上去比陈功还要强。
美女庭长陈娟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假以时日,她想谦虚进步的李振华,日后必然会成为民一庭一名得力的干将,这也是她所期望的。
转眼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在现场咨询的市民少了一点,大家的肚子也开始抗议了。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振华,陈功你们去附近餐馆去打四个快餐过来吃吃吧,条件有限,就只能就地凑合了!”庭长陈娟说道。
副庭长齐思思在一边戴着太阳帽,被炎炎烈日暴晒,又被一个市民问的有点不耐烦的感觉,所以陈娟只好叫振华和陈功两人去了。
“陈庭长,我一个人去打饭就够了,陈功就留在这里帮忙吧!”振华见陈功不太愿意去,于是察言观色地说道。
10几分钟后,振华就匆匆将四个快餐打来了,振华和陈功两人先吃,陈娟和齐思思在后面吃,振华吃完然后就去继续接受市民们的咨询。
正在陈娟庭长和副庭长齐思思吃饭之际,这时候法律服务宣传台前来了一老一少两个老百姓,看他们穿的很朴素,看上去像是农村来的。
老的是个男的,大约50多岁,头发有点苍白,女的16岁左右,看上去像是一对父女两。
父女俩人在宣传点前面看了看,于是来到振华的桌子前面,突然泪流满面地跪了下去,然后哭哭啼啼地说:“法院的青天大老爷们,求你们帮帮我们吧!”
振华被父女俩突如其来的动作吓懵了,然后赶紧上前去搀扶老汉说:“大叔,你赶快起来,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我帮你出出主意!”
“你们是人民法院的的法官把,你要替我们父女俩做主啊!”老汉泪流满面地说。
“我们是法官,你叫我小李就好了,你有什么委屈慢慢跟我说。”振华点点头说,然后让他坐在凳子上。
“那她这是恶意拖欠工资,你们有没有去找老板娘去要!”振华急切地说。
“我们去找了,但是被老板娘李翠花一边骂、一边用扫把赶出了餐馆!”江老汉哭诉说,看上去很可怜。
“那你们可以先去县劳动局申请劳动仲裁调解,他们应该会帮你的!”振华回答说。
“劳动局我们也去告了,但是餐馆老板娘非常蛮横,说现在店里生意不好、就是不付拖欠工资,劳动局调解仲裁也没用。打官司我们又没钱,所以走投无路今天看到你们法院的青天大老爷就在这里,所以我们父女两就求求你们了,帮我们讨回那2400元工钱吧,这2400元钱是我们父女两人2个月的血汗钱,也是孩子他娘的救命钱。孩子他娘还等着这些钱治病呢。”江老汉边说边哭一副伤心可怜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
振华心里很难过,自己也是农村的孩子,见到江老汉遭遇像这种情况,很同情他们的遭遇。于是心里很愤怒,决心一定要帮他们讨回血汗钱。
“江大叔,你先别急,等我先将事情确实一下,要是情况属实的话,一定帮你讨回工钱,对了,那个餐馆离这里有多远!”振华信誓旦旦地说,他决心先跟江老汉去走访餐馆旁边的几家店铺,摸清情况,然后再去那个李翠花的餐厅去做调解,帮助江老汉讨回工资。
“不远,从这里走路过去大概也就七八分钟路程!”江老汉眼泪红红地说。
“振华,你一个人去做调解工作有把握搞定吗,要不要陈功和你一起去!”庭长陈娟一边吃快餐,一边说道。
“陈庭长,我怕下午等会咨询的人太多,你和齐庭长两个人忙不过来!”陈功委婉地推托说。
同事陈功知道这种帮助农民工讨薪的活不是那么容易的,人家劳动部门都拿那个餐馆老板娘没办法,自己区区两个法院的人做调解工作估计也是白费功夫,而且还是得罪人的事情,要是没调解成功的话还丢面子,所以陈功有点不愿意跟着振华一起去,他宁愿在广场上坐在宣传顶着烈日、发发宣传单和法律手册。
“陈庭长,我看振华一个人去好了,陈功就留在这里吧,等会咨询的人多了我们两人恐怕应付不过来!”齐思思怀有私心地说,她也和陈功一样的心态,就是想看看这个李振华到底有几斤几两。
齐思思怀疑振华一个人去做调解,八成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瞎耽误功夫,也好看看他的笑话。反正这个振华也不和自己一条心,跟庭长陈娟和张副院长走得很近。
陈娟见齐思思这么说,于是点头同意振华一个人跟着江老汉父女两一起去餐馆调解讨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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