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大门随着我的叫声被刘四通一脚踹开。
两名南军士兵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吃着什么。突然被踹开的门,以及门口出现的两个杀神让他俩一愣,然后快速站起来。我敢说他们站起来完全是本能反应,站起来以后第一时间他们没有躲,更没有反抗。
估计他们身上挨刀的时候,才会反应过来是有人闯了进来。两个人都是刘四通杀的,干净利落。我只是站在后面还用那个姿势举着刀。
不用指望这两个南军士兵死的无声无息,因为刚才踹门的那一声就够响了。我猜刘四通的想法是故意让屋子里的人注意到,然后就顾不得干那些龌龊事情,或者来不及将还没死的孩子杀死。我只能这么想了,凭刘四通的智商,不能不知道隐蔽的道理。
从门口到屏风的距离大概有二十五米。我俩还没有跑到一半,已经有两个南军士兵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他们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摆开了架势。肾上腺的分泌,让剩下的十五米,仅用了两秒。
我终于发挥作用了,帮刘四通挡下了一个南军士兵。刚才刘四通只用了两刀,这次他用了四刀。
转身绕过屏风,院子里有三个南军士兵,正屋的门口站着一个裸着上身汉子。那汉子也算有几分俊俏,只是两只眼睛显得有些yīn险。他应该就是刘四通说的谷柳先。这个名字蛮文雅的,配上他的容貌,就应该是穿着长衫,手握诗卷的文人。
“你个疯子,现在怎么又不疯了?”谷柳先说起话来,声音很细,有点像明清时代的伶人,“当初就该让手下弄一桶夜香,让你吃个干净。”
说着他就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那声音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练过葵花宝典一样。我知道所谓的“夜香”,就是大粪,这家伙果然是口味重。
“你把王省弄哪里去了?”刘四通已经很愤怒了,根本就不用再激怒。他现在的架势就是知道了王省在哪里以后,这些人都统统杀光。
“王省啊,就在里屋,欣赏这香艳的场面呢。你要救就进来啊。”谷柳先又是一笑。越看越觉得妖冶。
“好。”
刘四通大喝一声就往正屋冲。我在后面是冲也不是,不冲也不是。那三个南军士兵,并没有拦下刘四通,而是直接举刀冲我过来了。
得,这下也省的冲了,人家直接找过来了。看来这个谷柳先很有自信啊,他手下的士兵对他也有信心,压根就不去帮忙。那我就值得三个士兵一起上么,有点抬举我了吧。
在部队的时候虽然也玩过以一敌三的游戏。都说了是游戏,拳来脚往的,往往点到为止,而且是怎么好看怎么来。跟现在你死我活的形势完全不同。
好在原理是通的,那就是不能让他们成品字形把我围在中间。那样凭我的经验完全就是顾头顾不了腚。见他们三个冲过来,我就往旁边跑,背靠着厢房的一间房门。要是流氓打架,现在就可以抓住那个最弱的那个,往死里打,打死都行。把后背留给剩下俩,让他们打上几拳也没有大碍。一般情况下剩下俩小混混看到同伴快被打死了,也就怂了。
现在手上拿着刀呢,这一手根本就行不通。他们三个不敢随便进攻,我也不能胡乱挥刀。这种对峙的场面让我很不适应,没多久就开始jīng神不集中了。
刘四通跟谷柳先打得并不轻松。他是武将,实战经验丰富,毕竟不是很懂武功。在战场上可能他非常神勇,但是到了这种小地方的单打独斗,而且也没有战马,他就不占优势了。那个谷柳先要是穿上一身白衣长衫,那不就是帅气版的罗世成么。身法灵动,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也练过辟邪剑谱。他手上拿的也是一把宝剑,跟他很配的样子。在他面前,像刘四通这样的,就配拿上一把又粗又笨的大刀。
我也就是这一分神的功夫,有个眼尖的小子就看到了。也来不及招呼同伙,怕被我看见,自己抬手用刀来扎我的腋下。我看见他的进攻是迟早的事情,也不难躲开,就是仓促间样子不太好看,不是很从容。
这一动,那两个士兵也跟着一起欺身而上。我当然跟最先动手的那个士兵甲对攻,他在我的左侧,那我也靠着后面的门和墙往左跑,让右边的士兵乙和士兵丙没机会从我后面攻击。不过那个士兵甲也不是笨蛋,他也贴到墙上,跟我对打,又把我给逼了回去。
这下又得防着士兵乙和士兵丙。也就一分钟多的时间,我就开始力不从心了。肩胛骨的伤又开始疼了,我躲避的速度慢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士兵乙还是士兵丙趁机在我右胳膊上划了一道。火辣辣的疼了一溜,这种疼痛让我怒火跟肾上腺素一起狂飙。我靠着激素的刺激,不要命的去砍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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