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的左臂在谢仁旺拉上来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抱上了谢仁旺的脖子,两人变成了拥抱情状。只不过这一次赛貂蝉的娇躯不同刚才那般是横抱,这次是两个的躯体是面对面地竖着拥抱在一起,这一拥抱,赛貂蝉胸前那极富弹性又柔软又暖和的两个大肉包便紧紧地贴在谢仁旺那的胸膛,而谢仁旺跨下那一柱擎天也正好顶在赛貂蝉的两腿之间。
无限风光在险峰。
现在对于谢仁旺和赛貂蝉这一对“名义上的母子”来说这句话可以改成:无限风光在高空。
而且是让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心神荡漾地高空风情,相信这一刻,这一个情景,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终生难忘的一段美好记忆。
这对“母子”就这么在离地上百米的高空相互拥抱着,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只有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当然两人脸上的那逐渐扩散的红晕是不是朝阳的杰作也就是见仁见智呢!
良久,两人终于慢慢平复下来。赛貂蝉轻轻地将自己的左臂从谢仁旺的脖子上移开,谢仁旺的右手也从赛貂蝉的芊腰上移开。赛貂蝉将身上外面披着的披风脱了下来,满脸羞红地递给谢仁旺,谢仁旺同样是红着脸嘿嘿地笑了一声接过来披在身上,好在披风够大,总算将谢仁旺的一柱擎天给遮掩了起来。
少了这根刺眼的擎天柱,两人间的那种异样情绪也慢慢地回复,当然那种异样的情绪只是表面上较为平复,是不是在心理面生根萌芽那就只有当事人自个清楚了。
此时,东方已经大亮,初起的旭日温和地发射出橘红色的光芒,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同时向东方望去,两人的心中同时涌过一阵奇异般地暖流,谢仁旺甚至可以感觉到天眼周围如火焰般的日冕似乎正在和他打招呼般地不断伸缩闪烁着。他只觉得温暖的旭日照在身上,宛如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根根酥软般,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就横着身子,就这么在空中横躺起来。口中还发出舒服的轻恩之声,最后连眼睛都微闭起来,身体横着躺在高空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来。
赛貂蝉几乎也和谢仁旺同样地感觉到在旭日的照射下,体内的真元自然缓缓流转,全身上下所有的经脉都感觉到真元自然流转的畅快感,每一寸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那种舒适感觉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展开双臂,对着朝阳伸展了一个略带慵懒而又风情万种的懒腰,口中发出畅快无比地轻笑声,眼光一瞟,旁边的谢仁旺已经舒适地躺在了云层中。
谢仁旺的这一躺下,宽大的披风也随风飘舞,原先遮掩着的擎天柱又显露了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柱身都呈现一种金红色,上面经脉凸显,活像一条游龙盘旋而上,腾跃欲飞,尤其是硕大的蘑菇头,独眼看天,金红焕彩。
赛貂蝉这是第三次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无比地欣赏到谢仁旺的宝贝,尽管先前已经有了两次的经历,但这一次,朝阳映照下那根玉柱上筋脉浮凸,隐隐然就是一条腾空欲飞的游龙模样,加之那硕大的独眼朝天,金光焕彩。赛貂蝉的芳心仍旧不可遏制地跳跃起来,忙深吸一口气,也学着谢仁旺的样子躺了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放开意识,将身体彻底放松,舒舒服服地躺在半空中的旭日下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朝阳之浴。
这身心一放开,尤其是但意识也放开时,赛貂蝉的神识铱地挥洒开来,接触的到了几个快速飘逸的小意识体。
赛貂蝉侧转身躯,低头看去,哟,三只小鸟正闪动着翅膀从两人的身下飞过,跟着神识继续下探,感应的范围不断延伸,突然一个小小的颇显稚嫩的声音传入神识:“奶奶,你看天上有两个风筝。快看哪?”
“哪里?在哪儿?哦,恩,看起来是两个小点耶,还真的是风筝呀!我家小狗子的眼力还真好耶!这么高这么远的风筝都被你看到了。”
跟着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也传入神识。
风筝,两个风筝?
赛貂蝉猛然醒悟,啊,地上的阿婆和那小名叫小狗子的小孩子看到天上的两只风筝不是别人——正是她和谢仁旺俩人。
赛貂蝉心里一惊,老天,我们这是在干嘛?天已大亮,我们俩居然躺在高空中和云层为伍,和小鸟作伴,晒起日光浴来了,我们还要找寻逃走了的猜度呢?糟糕,吧这事都给忘记了,想必现在小红和日月等人都在到处急着寻人吧!糟了,仁旺里面都是光溜着身子,外面就只罩了件我的披风,这下子我们俩要怎么回去呀!
总不能就这么穿云破雾一般飞着回去,如今天已大亮,百花楼可是位于最繁华的南门大街上呀,如今肯定整个南门大街众多的店铺都开门开铺准备做生意了,这个时候人一定不少,这么御风下去,被大街上的人群看到岂不是要闹得满城风雨。
“仁旺,仁旺,起来,别晒太阳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
赛貂蝉将微眯着双眼享受着温暖阳光的抚摸的谢仁旺叫了起来,将自己找他的目的和此刻的囧境说了说。
这好办,娘亲,我们先降落在城南边那个树林子里,然后你回去,带着小红姐姐,日月等人在赶来接我不就得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依着谢仁旺的法子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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