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y 01.雨爱。(*)
阿姆斯特丹的夜晚因为一场少有的暴风雨而变得不再静谧,雨水敲打着窗户的声音也丝毫掩盖不住屋内的阵阵似是痛苦的呻吟。
古韵味十足的宽敞房间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圆形大床,一个身材高大、五官如雕刻般俊逸的男人站在床边,修长的双手紧紧的拽住床上女孩的白皙小腿。
“啊啊……不、不要……”虚弱的呻吟从趴在床上的杨听雨的嘴里溢出,指尖青白的手攥着床单,埋在被单中的小脸的表情已经变得痛苦。
男人的动作却依然是凶猛的,挺送的幅度越大,便可插入的越深,他知道她的下体早已红肿,可那懂事的甬道仍旧不断的分泌着蜜汁,如扳手般紧紧的拧咬着他的巨硕。
“呃……啊啊……”龙茎顶端深入到子宫处不住的顶弄、碾压,惹得杨听雨猛地弓起身,也正好让身後的男人可以再次奋力捣入,戳至比前一次更深的位置。
“啊哈……不……”脸上先前的泪痕还未乾,无法承受的激烈快感让她再次哭的梨花带雨。
男人用力的拉动她的双腿,将她的下半身拉至床下,他则顺势俯趴在她的身上,长臂穿过她的腰来到她的小腹,轻一抬,让她的翘臀紧密的贴着他的下腹,快速的耸动了起来。
“呃哈哈……慢、慢……”杨听雨张口咬住嘴边的被单,过猛的撞击让她全身都变得火热,然後再变成难以言喻的痛慰。
“听雨,叫我……”男人挑逗的舔弄着她的耳廓,沙哑的声音里全是浓烈的情欲味,可他的表情却是柔情的、深爱的、宠溺的。
她闭上双眼,咬了咬牙,言不由衷的喊了声:“小舅舅……”
男人眯眼皱眉,显然不喜欢她这样叫他,於是腰肢用力朝前一撞,惩罚式的故意撞疼她的娇嫩,“再叫一次。”这次的话语中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啊啊……”他确实撞疼她了,好疼好疼,疼得让杨听雨的心也疼起来。
“雨儿,叫我。”他柔情的喊她的小名,转而吻着她的脖子,那麽细长而脆弱,好像他一咬便可以咬断一般。如果,他们就这样一起死去……
他从不畏惧死亡,只是,他必须要跟她一起死。
因为他无法忍受她独自留在这个世界上为他的死而悲伤。
“小舅舅……啊啊……”杨听雨倔强的不肯更改称呼,只能换来男人越来越暴戾的动作,每一次的抽插都毫不留情,大力的摩擦着那细嫩的内壁,彷佛即使将她撞坏、撕碎也无所谓。
“雨儿,你再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的这个——妩媚妖娆的样子。”男人无限温柔的吻尽数落在她的美背,实在无法想象那样威胁的话是出自他的口。
他的话让杨听雨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身体无法控制的战栗起来,绞锁着龙茎的花径痉挛式的强烈收缩,巨大的挤压让男人不禁咬紧牙关低吼,极致的快感让他即刻就要宣泄出来,可他仍执意的要听她喊他一声,“叫我!”
“……镇……杨镇……”她抬起攥着被单的手,用被单拭去脸上的眼泪,她,不会再为这个男人而哭了。
杨镇满意的勾唇,笑意却是酸涩的,对她而言,那个男人还是比他重要。收紧搂着她的双臂,腰臀极快的摆动起来,直至确定所有的精华都埋入她的深处。
“洗个澡?”他抱起杨听雨,将她放进被窝,语气如天气变换一样快的恢复温柔。
她没回答,转了个身背向他,闭上双眼。
在她看不见时,杨镇才露出悲伤的神情,眼眶也渐渐泛红,他伸手拉起被子替她盖好,俯身在她的额际烙上一吻,“我会尽快离婚的。”
作家的话:
听雨的番外,一大早起来莫名的有fu就写了~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写这个番外是为了满足人家最喜欢的舅甥的恶趣~
不喜慎入~谢谢~~~
☆、rainy 02.一切皆非。
即使知道房间内没有人,可杨听雨还是动作极轻而小心的将书房内每个可能的角落都仔仔细细的翻了个遍。
杨镇每天早上9点到11点都会去公司一趟,午餐前会回来跟她一起吃饭。而她就抓准了这个空隙,打算趁他不在找到护照之後就逃走。
翻至最後一个抽屉,她颓然的就地滑坐了下去,没有……书房内没有一个被锁上的抽屉或是柜子,可就是找不到她的护照。
这是她被困在这个屋子里的第三天,她转头看向窗外,向来细雨绵绵的阿姆斯特丹今天竟然难得好天气,阳光温暖的晒到窗台,她想出去,迫切的想。
第一次知道阿姆斯特丹这个城市,是在杨听雨中学二年级的时候,旅行频道介绍了这个全年有近一半时间都在下雨的城市,或许是因为和她的名字有关,莫名的,她就喜欢上了它——
那个极少有暴雨,却总是下着毛毛细雨的画意城市。
她还记得第一个跟杨镇提起这个城市时的画面,她被他极致的欢爱折腾的几乎晕过去,然後伏在他的肩膀小声告诉他,以後蜜月她要去阿姆斯特丹。
杨听雨冷冷的笑了,他确实信守承诺,不顾家人的强烈反对将她绑来了这里。他在两年前就花了大笔资金投资了这里的房产,更甚的是在一年前把海外最大的分公司定在了这里。
可是他们,早就无法回到当年说起阿姆斯特丹时的那种甜蜜心境了。
别人总说物是人非,而她和杨镇,则是一切皆非了。
“在找什麽?”眼前凌乱的书房让站在门口的男人的脸色不禁一暗,冷声道。
杨听雨扶着书桌脚慢慢站了起来,她抬眼直视杨镇,平静而毫无感情的说:“我要回家。”
“你的护照遗失了,正在重新办理。”他同样平静的告诉她实情,当然,她的护照是被他撕毁的,重新办理至少需要三个礼拜的时间。
“……杨镇,你***说谎!”她终於还是被他激怒,随手抓起书桌上的书朝他丢过去,她最看不惯他这样,谎言就是他粉饰太平的惯用手法。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还是这样!
杨镇没有闪躲,任由那本厚重的书狠狠地砸在他的左臂,他向她走近,一把抓住她的双臂,认真而又无情的盯着她的双眼警告她:“我说过了,除非你断了逃开我身边的念头,否则我不会让你回去。”
“呵……逃?我逃得掉吗?”杨听雨彷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是不是太高估她了?多次的经验早已经让她明白,想要完全脱离这个男人,只能等到下辈子了。
不管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讽刺,总之杨镇是当她答应了,稍稍放松已经将她的手臂掐红的双手,倾身在她的脸侧吻了吻,“等你的护照出来,我们就回去。”
无论如何,能让她回去就好,她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
微糙的手掌不知何时伸入她的长裙下,轻松的拉下她的内裤。
“不要……”杨听雨推着他抗拒,昨晚激烈的欢爱让下体的疼痛还未散去,而且此刻的她也根本不想再跟他有任何亲密的行为。
杨镇直接忽略她的抗拒,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捻起她的花唇,按压、搓揉。
“嗯……”她闷哼一声,强忍着不让呻吟冲出口,她真的很厌恶这副身体,只为他而动情、绽放的身体。
将她抵在书桌边,杨镇褪下长裤,撩起她的长裙,手指快速的翻找出藏起的小花核,顶弄几下,让她更快的湿润起来,好为他的进入做好准备。
“还有雨儿,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吃避孕药。”巨大的粗硕直接一捅到底,不带一丝的怜惜。
“啊啊……”疼痛和充实的占据让杨听雨克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她想反驳,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才一闯入就放肆的捣弄起来,快得让她几乎连呼吸都来不及换。
“时间还长,雨儿,我会让你再次怀上我们的孩子的。”杨镇眼里的悲伤一瞬即逝,抱着她孟浪的挺动开来。
作家的话:
我觉得杨舅舅被我写得好像变态~=。=
☆、rainy 03.有多疼有多爱。(*)
“啊……啊啊……”深入骨髓的快慰让双手挂在床头的杨听雨的身子弓得如小桥一样,高高耸立的双峰还有四周白嫩的肌肤布满被啃咬的体无完肤的红紫痕迹。
她跪在大床上的双腿不住的颤抖着,而埋头在她腿心间的杨镇正用舌头宠爱着湿透的花穴,舌头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挤出好些蜜液,撤出时也同样。
经过几次的欢爱,那几乎是弱不禁风的花穴只是被简单的戳弄都会引来杨听雨强烈的反应——全身紧绷、下腹收缩,继而花穴像是被融化般的潺潺流出许多蜜液。
她睁开迷离的美眸,眼神却是空洞无波的,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窗外的天空,不再蔚蓝的天空。
“啊哈……”那狡猾的舌尖竟然刺中了她的小葡萄,软硬适度的肉粒让舌头像是玩耍着小皮球一样,一戳便会一弹。
杨镇试着再将舌头卷成柱形深入更里面,那里会有一块比敏感点更让杨听雨崩溃的区域,狠狠的顶刺,再加入手指挑出花穴上方的小花核,指腹画着圈力气一点点加重的朝下按去。
“啊啊啊!!!”失禁般的快感来得特别凶猛,让她不可抑制的哭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是被他弄至潮吹还是她真的要失禁了,只知道下腹潮涌的热液无法停止的不断流出。
杨镇将瘫软的她抱到身上,被热液打湿的小屁股抵着他的腿根坐下,同时让他的欲龙滑入她湿滑的甬道中。
“啊哈……”杨听雨被他顶的抬了抬臀,破碎无力的叫声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就这样失去意识。
而男人自然是还未得到满足的,搂着她挺身用力的向上顶撞,即使她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的边缘,但花径还是可以用力包裹着他的龙茎,如拉锯战你上我下个不停。
“……小舅舅……嗯哈……”她的细腰和翘臀随着他的抽插而摆动,带着哭腔细细软软的喊着他,就像是以前小时候那样,撒娇般的喊他。
熟悉的语气让杨镇立刻湿了眼,他拉近她的脸,万般怜爱的吻住她的小嘴,送入舌头勾着她的,温柔的在她的口腔中翻搅,如同热恋中的恋人那般抵死缠绵。
越来越肿胀的龙茎像要冲破花穴那狭窄空间般胡乱冲撞,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几乎可以摩擦出火花般激烈。
“啊啊……疼……小舅舅,我疼……”杨听雨的意识已模糊不清,可她仍能感知身体的疼痛,疼的时候下意识喊着他,说明她心底对他还是依赖的。
她委屈又依赖他的表情让杨镇的心软地发疼,他强迫自己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温柔的哄她:“乖,雨儿乖,不疼了,有小舅舅在。”
杨听雨泪眼迷离的看着他摇摇头,“疼……这里……好疼……”她的小手按在心口的位置,
告诉他,疼的是这里。
心痛是因为爱他,有多痛就有多爱,有多爱也就有多痛。
猝不及防的心痛让杨镇即使咬紧牙关也差点无法承受,几下简单的深插之後,他快刀斩乱麻的射入。
“嗯啊……”一股热流的灌入却让杨听雨本能的挪动身子,似乎不想让他射入体内。
杨镇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身子,让那浓稠的白浆可以顺利的在她的湿地着床。
杨听雨是被浴室的水声吵醒的,她困难的撑起身子,缓步走到化妆台旁,在化妆台後有一个改良过的暗格,这张化妆台是她指定的,根据她的需要设计的。
她没想到,杨镇连这麽小的、几乎看不出破绽的地方都注意到了。即使她知道那里面的东西极有可能已经被他拿走了,可她还是要亲眼证实才能死心。
打开暗格,果然,空无一物。前两天还被她隐藏的极好的避孕药,已经全数被杨镇收起了。
这才第三天,他们的欢爱次数已经多得她数不清了,照这样下去,怀孕是早迟的事。
那件事……对杨镇的刺激,或许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
作家的话:
不用怀疑了~小舅舅就是个变态~=。=
可我为什麽写的这麽欢脱啊~啊啊啊~~~
☆、rainy 04.谁的谁。
站在家门前的花园,闻着花草随风而飘来的清香气息,杨听雨拼命的深呼吸深呼吸,好像终於得到了重生。
离开这里一个多月,可她未曾忘记这里的一丝一毫,甚至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回来的动力。
“宝贝,快进来喝汤。”周青淑走出了出来,亲腻的唤着女儿。
“嗯,知道了。”杨听雨转身,甜笑应着朝母亲走去。
“是不是在那边实习太累了?”周青淑心疼的握住女儿的小手,倒是没觉得她瘦了多少,不过似乎有些憔悴。
“也没有。”喝着母亲的炖汤,杨听雨小心的回答着。
大学毕业後,她找了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虽然是小公司,可是她做的很开心。
但杨镇并不同意,他希望她到自己的公司工作,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在她的父母劝说下,他才勉强答应让她在外面独立一年,一年期限刚满,就以实习为名将她带到了阿姆斯特丹。
杨听雨的父母其实是反对的,他们希望女儿能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不需要多成功,只要她开心就好。
但是在杨镇近乎强硬的坚持下,他们只能勉强同意。
“宝贝,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跟阿镇……没什麽吧?”这也是周青淑反对杨镇独自将杨听雨带走的原因。
“妈,真的没有。那些……都是过去了。”低头垂眼,她不想让母亲看出她在说谎。
“唉,那就好。他已经结婚了,再有什麽牵扯那别人就会说是你的不是。”他们过往的事情,周青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周青淑和杨镇是重组家庭下的姐弟,周青淑的父亲在她十岁时和她母亲离婚,十多年後再婚迎娶了杨镇的母亲,杨镇是遗腹子,父亲在他还未出生时就因意外过世了。
那时周青淑已经结婚生子,杨听雨刚满一岁,而杨镇,则是个正准备升读中学的半大不小的孩子。
母亲的话让杨听雨不自觉的抚了抚小腹,在阿姆斯特丹的那一个多月里,杨镇完全不分时间、不顾场合、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的肆意要她,每天至少一次的性爱,在她排卵期的那几天他甚至一整天都不让她下床。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这个孩子就是私生子的身份,见不得光,甚至连父亲是谁都不能告诉外人。
而她呢?她又是什麽身份?杨镇的外甥女?情妇?床伴?无论哪一种,对她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听雨回来了是吗?”大门刚打开,杨进生连鞋也顾不上脱,心急的高声问着屋内的人。
“爸爸~”杨听雨听见父亲的声音,收回思绪立刻起身飞奔到父亲身边,张开双臂搂住了父亲的腰,撒娇。
“我的小丫头瘦了?”杨进生回抱她,似乎有些不满的皱眉,感觉她本来就娇小纤瘦的身子似乎又薄了一些。
“我吃不惯那边的东西嘛,所以一回来就乖乖的喝了妈妈牌爱心汤啦。”真好,她的父亲母亲永远都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不求她任何回报的、无私的爱她、保护她。
“你怎麽这麽早回来?医管局那边没有事情了吗?”周青淑走上前,接过丈夫手里的公事包,并拿出拖鞋让他换上。
“我直接请了半天假,晚上出去吃,听雨喜欢的那家餐厅我订好位置了。”杨进生换上拖鞋,搂着女儿往屋内走。
“真的?那明天呢?”回到父母身边的杨听雨似乎变了一个人,脸上的表情生动了起来,笑容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明天爸爸直接请假一天,开车到海边吃海鲜大餐好不好?”杨进生对这个女儿的疼爱早已到了溺爱的地步了。
“说好了哦~!”她像孩子一样欢快的拍手,还不忘在父亲的脸上亲了亲。
“要把我的公主赶紧养胖回来,脸圆圆的多可爱啊。”杨进生轻捏了捏女儿有些下陷的脸蛋,心疼的不行。
“好吧,就这次啊,你别听雨一回来就总是请假,刚刚才调到医管局工作,多少还是顾忌一些。”周青淑虽然同意了,但还是忍不住叮咛他几句。
而杨镇那边,气氛就没有杨听雨一家那样欢乐温馨了,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已经近六十的年纪了,但仍是烟不离手。
“我不管你把听雨当外甥也好、养在外面的女人也好,总之,我的孙子只能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生下的。”王秋霞的这番话并没有威胁的意味,因为她知道这个性格和她相似的儿子自
然会做出聪明的选择。
杨镇的表情高深莫测,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似乎觉得没有什麽可说的了,他站了起来,伸手截过母亲手里的香烟,“少抽一点。”然後离开。
走出两步,他没回头,却再次开口:“我把听雨当做什麽人,以後你自然会知道。”
作家的话:
本来不打算双更了,但是请假在家身体就自然变好了许多~=。=果然人家不是劳碌命啊~(喂)
不太能接受小舅舅年纪的~一律忽略哈~好嘛好嘛!!
☆、rainy 05.伤人自伤。
杨听雨屏住呼吸,要用左手托出自己的右手手腕才不至於颤抖,眼光死死的盯着手上的验孕棒,这是她第一次用,还反复看了好几遍说明。
生理期推迟三天在她的正常范围值内,可以当推迟到第七天的时候,她开始着急担心了。
等待结果的这三分钟对她来说真的漫长而又难熬,直到验孕棒上的准确的显示出一条横线,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可是,虽说是松了口气,但杨听雨心里仍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近似失落。她没想到,在那样长时间而频繁的性爱之下,她竟然没有怀孕。
淡淡的笑了,再好不过了。
回国已经一个多礼拜了,趁着杨听雨还没有正式上班,周青淑特意带她回娘家探望一下她的外公。
那个家,在杨镇结婚之後,杨听雨就很少会去了。
她对杨镇是又爱又恨,只是,爱往往总会比恨要多。所以她实在没有那个本事,能若无其事的看着他跟他太太在她面前恩爱幸福的样子。
“外公,怎麽样?”杨听雨放下毛笔,让外公审核她的毛笔字没有没退步。
一到周家,她就躲到这个屋外有着小桥流水、鸟语花香的书法室,陪外公练字。
周全拿起她的字,“听雨啊,你的心绪都在你这副字里表现出来了——烦躁、不安。”自小练习毛笔字,更曾任书法家协会会长的他,一眼就能看出字里的情绪。
书法和画画一样,是最能体现下笔人的情感。
杨听雨微蹙秀眉,她的心根本无法平静,字怎麽也不会写得好的。
“不要强迫自己,静下来,写你心里所想的就好。”周全溺爱的摸了摸外孙女的头,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安静一会儿。
她闭上眼睛,试着像外公说的那样,遵循自己的心意……再睁开眼时,果断而大气的落笔,完美的字体一气呵成。
开门声让杨听雨警惕的抬起头看向门口的位置,看见来人是杨镇时,她心虚般的迅速抓起桌上那副字掩在身後。
杨镇挑眉,不动声色的走近她,将手里的水果和点心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周叔呢?”
“……刚出去了。”精灵的大眼不安的闪烁着,背在身後的手将那张纸越抓越紧。
跨过书桌,杨镇缓步逼近她,她下意识後退,直到撞上身後的书柜。
“想我吗?”长手霸道的圈住她的腰拉近他们的距离,额头贴着她的,温柔的蛊惑她说出实话。
杨听雨想也不想的拼命摇了摇头,低着头不看他。
“可我想你了。”将她落在脸侧的碎发拢到耳後,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鼻尖、耳朵,最後才吻住她的唇。
“不……”来不及说出的拒绝被吻截住,她却也不敢喊得太大声,毕竟这里是外公家。
舌头用力顶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占属於他的领域,杨镇强硬的将她始终背在身後的手拉到身前,按在他的腰侧。
“嗯……”杨听雨的力气哪里能敌得过他,握在手里的纸随之落在地上,纸上只有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镇」。
眼睛的馀光自然的带到那张纸,上面的字让杨镇的心像是灌了蜜一样甜,吻也不禁的温柔了起来,抬起她的下巴,他的舌头侵入的更深,使她口腔内的每一处都带着他的气息。
长吻过後,他还留恋的吮着她的唇瓣,声线难得轻快而愉悦的在她耳边低语:“今晚去我那边。”
杨镇说的那边,是指他在杨听雨家附近购买的复式单位,一来方便他们见面,二来也方便他可以随时知道她的动态。
杨听雨双眼毫无焦距的望向他,“我没有外宿的理由。”
稍微好转的心情瞬间被她的话冻结,杨镇脸色不变,声音却冷了起来:“不需要我亲自跟淑姐说吧?”
“……”杨听雨瞪了他一眼,“刚「出差」一个月多月回来就夜宿不归,我还真替小舅妈觉得心寒呢。”每一个字都极为讽刺。
“这轮不到你担心,她想要的,我都会全力「满足」。”杨镇邪佞的勾唇,语气极尽暧昧。
心狠狠的痛,是那种被无数细针刺痛的痛,细密、无孔不入,杀伤力十足。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怎麽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满足」包含了什麽。
杨听雨从小跟在杨镇身边,性格多少受到他的影响,说到伤人自伤的能力,他们都不相伯仲。
作家的话:
cc笔下最相爱相杀的一对~=。=
☆、rainy 06.自私的牵绊。
晚饭时间,坐在母亲身旁的杨听雨低着头默默的吃着碗里的饭,她也不夹菜,因为一抬眼就可以清楚的看见坐在她对面的杨镇和……他的妻子柳馨。
一块去好刺的鱼腩肉放到了她眼皮底下的菜碟里,杨听雨终是抬起了头,只见杨镇正一派泰然的挑着另一块鱼肉的刺。
似乎感觉到他身旁柳馨的视线,杨听雨转朝她清淡而礼貌的一笑。
“知道听雨喜欢吃鱼,阿镇特地到海边的海产店买的呢,听雨多吃点哦。”柳馨亲切的回她一个微笑,就像是她的亲人那般亲切。
“嗯,好。”杨听雨知道自己笑容一定没有办法像柳馨那样自然好看,所以乾脆不笑只是乖巧的回答。
而在座的其他人,对於杨镇这样宠爱杨听雨已经习以为常,而且他做的十分自然大方,根本一点顾忌也没有的表现出对她的宠爱,反而让人不会有什麽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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