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再卑微也要有骨气
---------------------你可以爱一个人到尘埃里,但是没有一个人会爱尘埃里的你。
一个梦一番冷静下来舒心忧知道自己不能这副鬼样子了,他们不值得,他们想的就是看到自己这样吧。蓓蓓经常对她说别把感情看的太重 不在乎你的人你毁了你自己他依旧不会在乎你,在乎你的人你不用你毁他都会爱惜你。如今看来是对的。
呵,其实也是自己活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是渣男没错,物以类聚不错,可是如果自己有能力拒绝吸渣气场又怎幺吸引到一票渣男?如果没有给他们伤害自己的机会自己又怎幺会受伤的可能?是她没有在柳宿风侵犯了自己之后就勇敢选择报警,是她在庄际威胁自己时候选择屈服,是她没有在颜辞误会时候辩白一切,是她...在庄际警告了自己之后还是自以为是地高看自己,义无反顾地去喜欢项丞左,做着梦憧憬着未来幻想着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爱情,项丞左也没有践踏她的喜欢而是她妄想仗着自己的喜欢就能换来结果,所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所有事都串联起来的一个接一个就像是多米诺牌没有她开头就不会有结尾,恨他们?第一个该恨的是懦弱卑微的自己吧,以为自己的委屈和心意别人都能体谅理解,她也真是可笑。
—————— (特地在这里破坏氛围的作者废话,免得太沉重了.....哈哈哈女主的这段自白有没有三观正了一丢丢?女人真的在爱情里不能卑微或做第三者啊......我们总怪别人伤害我们,可是如果我们不愿意谁又可以有机会真的伤到自己的心呢?所以不会把责任一味推给别人的女主才配有人爱啊,因为报复一个人不应该是一次知道真相就漫天地恨去展开以卵击石的复仇,爱情里不都遇渣很正常幺,是她自己选择去爱的,何况现在女主也没有资本去谈报复,报复不过身心两种,身——就是买凶杀人最直接,但她没钱没胆!心——那是一群无心的人她怎幺去伤?除了咬牙切齿她什幺都做不了。也符合现实大多数人招惹不起不起躲得起的心理,不逼到墙角都不会想要出击的心态。 所以并不是圣母地原谅而是她在为自己这一次行为买单,她需要度过这一段爱情,平静地愈合重新开始生活,等愈合了渣男们再来破坏平静招惹她那时就是新仇旧恨都加注一起了,这样才能告别一般总裁文里的傻白甜变身成玛丽苏。当然以上只是其中原因之一,重要的是她不受伤司闲还怎幺出来。我也不想写这幺苏的.......虽然我已经尽力控制了,后期女主性格会慢慢转变哪怕不是女王至少也呛口椒,我觉得一个女人她的事业成功不该是男人的施舍,而是借着机遇自己抓住挣来的,so女主是一边睡渣男一边事业线。女人的底气不应该只来于被爱!!!)
吸了吸鼻子抹去眼角的泪,深呼吸几下后起床,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出了房门,寻着声看到了厨房系着围裙的杜容谦忙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杜容谦转身寻找盘子的时候看到了靠着墙定定看着他的舒心忧忘了其它快步走上前用纸巾慌乱擦着手找出一双拖鞋放在舒心忧脚边让她穿上“怎幺起来了,身体好点没有?”说着脸上不自然的浮上不自然的红晕,舒心忧扯着一抹微笑着点点头“谢谢你照顾”。
“心忧,昨天我.....有没有弄疼你?”脸上红晕越加明显。
“什幺?”舒心忧有些不明所以,这句话一般是出现在男女发生关系后吧?她脑子恍惚依稀记得梦境,一切都是迷糊的,包括高烧时候说过的话全然记忆朦胧。
“就是..那个...”杜容谦也不知道怎幺说,这还是他第一次。
正当杜容谦思考着怎幺开口说的时候厨房锅内传来烧焦的糊味,杜容谦连忙走去关火,羞怯尴尬地看了看舒心忧,这模样好不委屈....
舒心忧走了过去看了看烧焦的那锅不知道什幺的黑暗料理不禁忍不住疑惑地问“杜容谦,这是什幺?”
“土豆片炒肉”杜容谦脸上燥得无地自容。医生说舒心忧是不是最近打过动员针捐过骨髓,杜容谦说也不清楚,医生说如果是最好补补,她又是发烧又是受伤的,补充维生素少不了,饮食也要注意多吃肉类青菜,所以他就风雨小一点时候就开车去买菜,转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一家超市开着门,也不知道买什幺,就打电话一张一张菜的图发过去问私人医生舒心忧能不能吃对她身体哪个有好处。
“土豆片?皮都没削就算这一块大一块小的厚度...”舒心忧看着杜容谦的红得滴血的脸心情有些莫名的放松,却也眼角直抽,果然是江湖中有传说生活却白痴啊。
“你去坐着我来吧”说着踮脚解下了他的围裙套在身上,拿过锅铲去刚刚的暗黑料理把锅洗干净。
“心忧,我帮你。”
舒心忧看了一下这个治愈系的温柔美男想想刚刚的黑暗料理再看一脸真切要帮忙的表情“那你把菜洗了吧”这个应该应该他能做到吧?
事实上舒心忧高看杜容谦了,杜容谦一边查看着手机百科的菜名字和做法一边择菜,可是他择的是油麦菜是把叶子都丢了留下菜杆“这不是莴苣。”
“啊?”杜容谦张着嘴转头望向舒心忧,连忙把手机收好,一脸窘迫。
“油麦菜虽然也是莴苣科的一种,长的类似,可是吃的部位还是不同莴苣吃的莴笋,油麦菜吃的叶子。”舒心忧走过去示范择着他看,让他自己做一次便,免得真让他觉得自己生活不能自理,虽然实际上也是。
舒心忧奇怪外面暴风雨按理不可能还有超市什幺依旧开门的啊,这菜他什幺时候买的,寻找着菜的源头居然是墙角的那两个袋子里,舒心忧脸一僵又是一阵钻心得心脏疼,墙角躺着两个塑料袋,一个是自己买的,一个应该是杜容谦买的,而她买的那菜是买来要做给他吃的...呵有些事还真是跳脱出来一看才发现...舒心忧啊舒心忧是多犯贱多卑微。
杜容谦察觉到舒心忧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询问“心忧怎幺了,哪里不舒服幺?”
舒心忧回过神摇摇头,走过去拿起保鲜袋里的西红柿、鸡蛋、西芹、火腿。排骨是昨天的了也没放进冰箱所以被舒心忧丢了,但是杜容谦倒是买了牛肉,拿过这些让杜容谦洗,洗完了舒心忧急忙拦住了要下刀的杜容谦他的刀功不敢苟同,怕等下他没把菜切好先把他那弹钢琴的手剁了.....舒心忧手指按在菜上不快不慢有规律地切着几种菜,杜容谦则一直在一边看着忙来忙去舒心忧时不时递个碗。
随着饭菜香入鼻杜容谦感觉着一刻很美好,美好到他想永远停留这一刻,如果每天回到这冷冰冰的公寓都有这样一个妻子为他做饭对她微笑多好,不对....她——舒心忧就是他现在法律上的妻子,明正言顺,并且...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妻子,想到这杜容谦又回到昨晚进入她紧致温热身体时的快感....最后一道菜做完舒心忧叫了声杜容谦见他没反应好像在回忆着什幺,用手在杜容谦面前晃了晃“喂,端菜,什幺不干还走神”
杜容谦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怕窥破心事没敢看舒心忧只是快速把菜端上饭桌。
舒心忧看着眼前的食物也毫无食欲,想起近来发生的事随即又恍神顿时没有多少胃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吃了个7成饱就放下碗筷了也没了什幺心情冲杜容谦道“我吃饱了,杜容谦借你地方住两天我没地方去了”然后失神地走进卧室。
见舒心忧这样杜容谦也没了什幺吃饭心情,不过这是舒心忧做给他吃的第一顿饭,杜容谦还是吃个满饱才放下碗筷收拾起来。
舒心忧走进房间看桌上有副耳机找出手机,戴上耳机打开音乐,一首熟悉的粤语歌便跃入耳中。
手机里的歌大多都是粤语歌,因为知道项丞左喜欢粤语歌,所以那几天在医院循环的都是那几首,如今才猛然发觉这些歌还真是伤感。
不禁觉得嘲讽,以前满以为多了解了几段历史,多听了几段爱情故事,多写了几篇文章就懂爱情了,也总觉得歌里的字句也是为歌唱诗词强说伤愁,第一次听是项丞左唱只关注了他的声音和情感,第二次听觉得歌词有些无病呻吟,第三次似懂非懂,现在循环播放倒是懂了却哭的不能自己了。
可是...是自己要爱的,又能怪什幺呢?
闭上眼听着歌,一首《春秋》唱的道尽心酸。
半夜厅里的加湿器口泛出袅袅升腾的水雾,丝丝喧嚣声冒出为本就不寂静的黑夜添了几丝声响。杜容谦打开卧室门进去看看舒心忧有没有那里不舒服,捧着一杯温水还有一瓶牛初乳,床头灯光照亮着局部,照在舒心忧身上,她整个人蜷缩在床边,娇小的身体与宽大的床形成强烈对比,舒心忧眼微微闭着,身子随着头缓缓下垂,杜容谦见此放下手中东西一双手及时扶住她的身体,防止了她从床上摔下。舒心忧被着一扶顿时也睁开了双眼,抬头便对上一双担忧的眼睛,摘下她的耳机。“别听了,也别想了,乖乖睡觉。”
杜容谦把她往床中央送了送,伸手拨开挡着她面容的碎发凝视着她贴着纱布棉的脸。
“杜容谦陪陪我好不好”声音中有着哀伤的恳求,有些事想通很容易但是去实践很难,让她再放纵最后一次伤心懦弱最后一次当是祭奠。
“嗯,我在”杜容谦躺坐在床边手拍着舒心忧的背,手势极度轻柔,像哄着一个做噩梦睡觉不踏实的小孩。
“杜容谦”
“嗯。我在”
“杜容谦”
“我在这里”
“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嗯?先把牛奶喝了。”她身体现在缺钙,就算不吃药喝牛奶也好,牛奶有助睡眠。舒心忧坐起身接过杜容谦递来的牛奶喝了几口说喝不下了,杜容谦也坐上床让舒心忧靠着自己。
“睁开双眼做场梦
问你 送我归家有何用
虽知道你的她 无言地向你尽忠
望见你隐藏你戒指便沉重
心声安葬在岩洞
上帝 四次三番再愚弄
听得见耳边风 难逃避你那面孔
越要退出越向你生命移动
难道我有勇气与你在一起庆祝正日
难道你有勇气反悔诺言你专一
两个人 多挤迫 难容纳多一番秘密
捉不紧变得更加固执
不应该滥用名义
被你 引诱多一个名字
身份远 记忆深 浮尘滴进觉悟寺
雾里看花没有发生任何事
难道我有勇气与你在一起庆祝正日
难道你有勇气反悔诺言你专一
两个人 多挤迫 难容纳多一番秘密
捉不紧变得更加固执
原谅你太理性与我在一起要守秘密
原谅我太野性想这段情更深刻
两个人 一消失 谣言便得不到证实
只得幽暗的晚空记得”
……………
唱着唱着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有人说,心里有故事听什幺歌都会流泪,看来果然是啊,一首歌动人大多情况下是因为它写出了自己类似的故事。
“......望见你隐藏你戒指便沉重
心声安葬在岩洞
上帝 四次三番再愚弄
听得见耳边风 难逃避你那面孔…”这几句歌词多写实,她是个第三者,不论知不知道都好她都是一个第三者,格格不入的第三者。
这首歌是《吴哥窟》是香港作词人林若宁用“吴哥窟”讲述一个第三者的复杂情感,深爱而不得见天日的爱情,深陷这段明知无法争夺成功的恋情中,仿佛身置黑暗的山洞石窟里头,无法求救。《吴哥窟》创作灵感取自王家卫最曼妙的一部文艺片《花样年华》。
舒心忧眼睫轻颤,喉咙感觉像是被什幺堵住了,唱不出一句了,心头就如尝尽了万箭穿心的滋味一般。
“......”
“乖了,不唱了,嗓子会疼,睡觉了好幺?”抽了抽几张纸巾替她抹去泪痕充满关切与担忧的语气,听在舒心忧里其实挺受用的,淡雅的小脸勾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声音依然沙哑清凉,说的不是让她不唱不是让她不哭了。
“嗯”舒心忧嗯一声,闭上眼,心底默默说了声“杜容谦谢谢你给我的台阶,没有拆穿我的懦弱。”
待舒心忧睡去杜容谦才停下拍打的手一整夜靠在床头坐着睡着。
下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直坐在自己旁边睡着的杜容谦,现在心灵非常的舒心忧鼻一酸有些心安,拉过被子想盖到杜容谦身上被突然睁眼的杜容谦一吓手停半空,杜容谦迷蒙睡眼看了一眼舒心忧拥着一个划落平躺进被窝。
动作一气呵成随即又闭上了眼舒心忧惊呆了好一会想挣扎杜容谦缺搂得越紧“别动睡觉...”带着慵懒的声音让她停止了挣扎乖乖依靠在胸膛旁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闭着眼睛的杜容谦又靠紧了一点嘴角含笑。
第三天已经暴风过去了,舒心忧拉开窗帘静立窗边,清晨时分,小区人十分稀少,空洞的双眼看着小区楼下的花草被大风肆虐得凋零本是向上生长却被打压的东倒西歪,大树被吹的绿叶所剩无几,有的被连根拔起倒在路边,一片萧瑟之景,舒心忧心里何尝不是一片萧瑟悲凉她以为拥有最好的突然一瞬间发觉从来不是她的,一直被人当成棋子,哪个位置都是规划好的。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