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說’)”
两个魔卫惨叫着,却还是被拖了出去。
解释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沧海都已经中了御魔药水,而他们本身就有办事不力之罪,又怎么可能轻饶呢。
“语顺意,你可知罪?”处置了那两名魔卫,沧海看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跪在地上的语顺意。
“奴家知罪,请城主责罚。”语顺意低着头,领罪。
他知道,现在说再多的理由,对于沧海来说,都是狡辩,解释再多,她就越是愤怒,到不如直接领罪。
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哼。”沧海冷哼一声,对着众魔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起来吧。”
语顺意抬眼,看了一眼沧海,“谢城主不杀这恩。”
他在心里重吁了一口气,脸上却不敢有任何表露,生与死之间,他算是得到了眷顾。
“过来。”沧海向着他招了招手。
语顺意刚要迈步,却见到沧海突然站了起来,厉眸再次阴郁地看向他,他心中一紧。
“该死的。”沧海低咒了一声。
她早该想到的,谁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她下御魔药水,肯定是君入尘那个孽种,来救他了。
“来人,快来人。”
“城主。”一大群魔卫冲了进来。
“去,立即将那魔荒破院落团团围住,谁都不准进去!”她吩咐道。
“是。”魔卫们听到她的命令,立即转身就走。
“城主,奴家……”语顺意见沧海欲离开,赶紧开口。
是死是活,都得留个话吧,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吊着他吧?
“你给本皇好好地在这里待着,哪都不准去。”沧海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声说了一句,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君入尘,哪还有时间理会他啊。
看着沧海远去的背影,语顺语就已经明白了,她短时间内,是不会出现在倾意楼了。
那是不是就代表,他有机会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魔界那么大,想要找一个不被沧海找到的地方,还是可以的,一辈子默默无名地生活,也好过在这里整日提心吊胆吧?
语顺意会心一笑。
他倒是要谢谢那个对沧海下毒之人了,倒是间接帮了他的大忙,虽然,也差点要了他的命。
但凡事都有两面,端看自己如何看待了。
……
当沧海赶到那个破落的院子之时,阎烙狂与君无休,早已经在等候了,匆匆接了命令赶过来的魔卫,也已经被打得死伤一片。
“大胆凡人,竟敢在本皇的府中撒野,还不束手就擒!”沧海厉喝一声,看着正与魔卫打成一团的阎烙狂,还有古古,阎烙寻等人。
虽然他们现在是一身魔族的装束,但沧海还是一眼便能看出来,他们所使用的,根本就不是魔力,而是灵力。
“古古,这里人交给你。”阎烙狂见沧海过来,对着古古说了一句。
“是,主人,你小心一些。”古古应声。
对付这些魔卫,他可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沧海这个女魔头,实在是很难对付,即便是她被下了御魔药水,还是难以相敌。
“你是何人,胆敢来火都截君入尘。”等阎烙狂与沧海面对面地站定,沧海才眯着双眸,盯着他问道。
“就是你这个女魔头,一直囚禁本王的岳父?”阎烙狂也不示弱地冷眸盯着沧海,问道
“岳父,这么说来,你是君入尘那个孽种的相公?”沧海唇角邪气地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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