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雨也看了一眼假山后头。
“那我们去那边坐坐,估计爹爹不会那么早出来。”赵辉指着旁边不远处一块平整光亮的石头,说道。
阮秀雨点头应声。
……
一间如白日一般的密室之中,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正闭着双目,似是在修炼,四周寒气直逼人体。
一看之下,密室的墙壁,竟然是寒冰所筑,四周冷雾缭绕。
突然,密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来一位半百老人,谨慎地看着正在修炼之中的老者。
“属下阮柯,见过主子。”他慢慢地走到老者的面前,跪了下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阮阁老。
“起来吧。”老者并没有睁开双目,淡淡地说了一句。
“谢主子。”阮阁老听到话后,才站了起来,“主子,属下已经得到确切消息,太后娘娘已于三年多之前,就已经去逝了。”
此话一出,四周连呼吸之声都没有了,老者缓缓地睁开双眼,叹息一声。
“哎,棉儿太过重视名利,有此下场,也是在所难免,你也不必太伤悲。”老者缓缓说道。
“城中可有大事发生?”他问。
没有大事的话,阮柯是不会因为阮棉儿已死这点小事而来打扰他清修的,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已经说过,自己与阮棉儿,已无任何关联。
“启禀主子,现在昇都之中,暗王与皇上,已成两股势力,水火不容。”
“嗯?狂儿?”老者皱眉,他想过到最后,会是任何一位皇子站出来反对皇上,却没有想过狂儿。
狂儿生性淡漠,不喜纷争,他怎么会牵扯进朝局之中来?
不过,狂儿的势力越来越大,皇上倒是不可能容得下他再在自己的身边再壮大。
“狂儿何时回来的?”
“七日之前,五日前六王爷暗入属下的府中,提起要扶太子上位之说,属下觉得此事可成,便……”阮阁老顿了一下,看向老者。
“便如何?你打算帮他们?”老者淡淡地问道。
“是。”阮阁老应声。
他是不得不帮啊,若是再不除掉皇上,国将不国,百姓都将无处容身。
“你今日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老者眉宇之间,颇有些不悦的神色,他问了几遍,但阮柯却还是给他含糊其词,不讲明缘由。
“主子,据六王爷所说,他们之所以要反了皇上,是因为……因为……”
“嗯?说实话!”老者严厉地瞪着他。
“因为皇上修炼魔功。”阮阁老小心地说道。
他知道,残害治下百姓,无故杀害朝中大臣,监视昇都,这些事情对主子来说,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哪个皇者的脚下,不是踩踏着鲜血的。
可是,皇上修炼魔功,为天地所不容,阎氏一脉的耻辱,会令阎氏一脉的子孙,死后无脸见自己的先祖。
他知道,主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什么?阮柯,你简直放肆,说的是什么混帐话!皇上岂可能做下如此下作之事?”任凭老者刚才有多么的淡定,听到修炼魔功这四个字,而且还是皇上,他顿时大惊。
阮阁老立即跪了下来,抬头看向老者。
“主子明鉴,此事属下已经查实,皇上在三十年前,就已经开始修炼魔功,当年暗王爷刚出生,皇上便知晓了暗王爷乃阳年阳月阳日阳时所生,与修魔之人乃天生相克,之后才有了他派遣属下暗害主子,并将萧妃娘娘杀害之事,其本意是要杀了当时仍在襁褓之中的暗王爷。”
他说到此处,看着老者的脸色,已经是非常地难看,顿了一下。
老者见他不再说话,危险在眯了一下黑眸,“继续说下去。”
“是,主子。”阮阁老应声,“之后,他又得知舞家有一墓穴,里面藏着一枚魔宝,便一直想方设法地想要得到,据传只有舞家女子才能找开墓穴门,他强娶舞赛思被您阻止,便在其诞下女婴之后,暗命保姆将她杀死,百般讨好轻妩媚……”
阮阁老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也跟老者一一说明。
老者听着他的话,额头青筋暴露,双手紧握,发出‘咯咯’地声响。
“现在,他已经招揽了许多强者,准备对暗王爷等人痛下杀手,太子,皇后等人,都是他的属下假冒的。”
“可恶,可恶!”老者大怒,‘砰’地一掌打了在石桌之上,身旁的石桌,立即化成了粉末。
“他简直太放肆了,心里还有没有东昇的百姓?还有没有阎氏一族的祖先!”
“主子,现在暗王爷与皇上之间的战事,将一触即发,属下担心暗王爷不是皇上的对手,您是不是……”阮阁老犹豫地看向老者。
如果可以主子能够出去,那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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