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任凑到竹榻边,轻轻掀开我妈的睡裙,看见白色的内裤下面一个隆起的小丘,他拉开内裤,看到我妈秘处一从黑黑的阴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脱掉裤衩就扑到我妈身上,抬起我妈的下体把内裤褪下。我妈从睡梦中醒来坐起,发现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内裤已经被扒到膝盖,一时惊得要叫起来。
文任连忙用手捂住我妈的嘴:“阿英,别叫,别叫,叫了大家不好看。”我妈认出是文任,又羞又恼挣扎着想推开他,说:“老文,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诉老林知道?”文任借着酒意,淫笑着说:“阿英,你少给我装正经。我俩不知道是谁怕老林知道。你给王忠和那样的人吹喇叭,还当我不知道吗?只能瞒着老林啦。”我妈闻言就满面通红的呆在当场。文任趁势抚摸着我妈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脸的说:“不过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不说出去,否则有你的好看,哼哼。”说着就把我妈睡裙的吊带往下撸。我妈刚一伸手去护,文任脸一沉:“我不强迫你,你想清楚了让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吗?”我妈迟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任撸到腹部,她不由得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乳房。文任趁机抬起我妈的小腿,把她褪到膝盖的内裤扯下,然后不费力就分开我妈的双腿。
文任抱住我妈的腰,勃起的阳具在我妈阴部摩擦着,坚硬的龟头顶着我妈的阴唇。我妈半闭着眼睛不吭气,文任的阳具慢慢的插了进去,我妈轻轻哼了一声。文任的阴囊很快就和我妈的阴唇接吻了。
房间里只听到我妈的竹榻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响。文任平时很少有机会跟女人亲近,平时看着女人走路的样子独自打飞机,一下看到平时熟悉的我妈衣服下的丰乳肥屄,又能够香玉满怀尽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拥着赤裸的我妈没命的拱。
我妈的阴道在文任插入时就已经润湿了,她一边咒骂着自己的堕落,一边不知不觉开始迎文任的抽插,这时候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就开始喷出来充满了我妈的子宫。
文任满足的伏在我妈赤裸的双乳之间直喘气。
文任自从那次奸污我妈得手后就常常纠缠我妈,在四周没人时候遇到她,捏捏她屁股是家常便饭。我妈从来不敢声张,而且可能觉得身子都被他玩过了,再反抗也没什么意义,更让文任肆无忌惮起来。
我妈单独在家的时候,文任就经常逮住机会奸污她。
我记得有一天下午3点多我提早放学家,到家发现房门紧闭,我以为家里没人,用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反锁着。
我开始感觉有些奇怪,难道家里进了小偷?这里是旧平房,大门反锁难不倒我。我绕到房子后面,用竹竿拨开顶着厨房窗户的木条,打开窗户,轻手轻脚的跳进去,又把窗原样关好。
厨房里面没人,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前面房间里似乎有响动。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响动是从我爸妈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妈的竹榻嘎吱嘎吱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气的声音,隐约还有我妈说话的声音。
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门,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肯定是我妈和一个男的。我偷偷从门缝里看去,就看到文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
我知道压在下面那个女的就是我妈了。我只能看到她的两只腿被文任托在半空中。文任黑瘦的身体和我妈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文任显然正在尽情享用着我妈的肥屄,正玩到兴头上。
我小心的站起身,尽量不弄出声音。我知道文任背对着门口,我妈仰卧着面对天花,都不会看到门缝里我的眼睛,而我却能看得更加清楚。只见我妈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褐色的乳晕涨成深红色,长长的奶头更是高高勃起。
我妈颤声说道:“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给你干死了。”文任一面不停的抽插一面说:“你这个……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我妈说:“这礼拜……你……都……来了……三次了……还……不够……哪天……老林……突然……下班……来……怎么办?”文任说:“你这……婊子……也……害怕……被……发现……哼哼……”后面的话我听不清楚。文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抽插。
过了一会儿,文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满我妈黏液的阴茎。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阴囊里睾丸的轮廓。我以为他干完了,原来他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他得意的分开我妈的双腿,欣赏我妈正在被他奸淫的肥屄。我妈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
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我妈坐起来,胸前一对大奶诱人的晃动着,发黑的奶头涨得象熟透的樱桃。文任嘻嘻笑着玩我妈乳房,奶头一个被含在他嘴里吮吸,一个被捏在手指间肆意逗弄。我妈似乎在低声哀求着文任不要继续,她已经没劲了。但是这更激起他的性欲。
文任抬起我妈白胖的大腿向两边压,我妈无力的向后倒在床,任他摆布。
奸淫又开始了。文任把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我妈的阴道,挤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
文任又抽送了一多下,然后一阵几乎让竹榻散架的冲刺过后,他狠狠的顶着我妈的下体,阳具全根尽没在我妈的下身里,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我妈的子宫里。
射精持续了半分钟,文任才意犹未尽的从我妈阴道里退出已经疲软阴茎,阴茎顶部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他随后一边把阴茎伸进我妈的嘴里命令她舔,一边玩弄着我我妈的两只乳房。
我妈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看到他们快干完了,我害怕被发现,连忙悄悄再从厨房窗口溜出去,在同学家待到天黑才来。家时,我爸也都已经来了,一切如常。
从那以后我就很讨厌文任,觉得他欺负我妈。但是我又觉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景。
我妈那一对随着抽插晃动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开双腿时露出被干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我爸一个月只有两个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时候,文任还是经常在下午来我家奸污我妈,因为我妈是在厂里当会计的,平时工作很轻松,经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还是经常等我爸不在家时让我妈过去陪夜或者干脆在我家奸宿。文任还是经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们在一起谈的最多的就是我妈的身体。
从89年春节后,我妈开始经常去厂里值夜班,有时候两星期一次,有时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时候一星期两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我妈每次值夜班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有一次我偶然发现我妈“值夜班”来换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而不用说我妈不抽烟,连我爸平时也不抽。
在一般人看来没什么奇怪的事情里,我看来不那么简单。联系到老王、文任和我妈的事,我觉得我妈频频“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们有关。
那一年我3岁,上初一,好奇心强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我妈“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我妈又说要去值夜班,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找个借口偷偷溜出来,躲在我们家弄堂口的厕所里装作方便。那时的厕所的砖墙上还有几排透气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
过一会儿看到我妈走出来了,我急忙从厕所出来远远的跟在后面。我妈工作的厂离家二十分钟。我一直跟到我妈厂门口,看着我妈进去,没什么异常出现,心里很失望。正好厂门旁边有一家电子游戏厅,我就无聊赖的进去消磨时光。
等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昏暗的路灯下我忽然发现我妈厂门口停的一排自行车里有一辆很象文任的“永久”,这辆车经常停在我们家楼下,我很熟悉。看样子是才停在这里不久。
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躲到电子游戏厅里,眼睛往我妈他们厂门口瞄。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见我妈和文任的影子。
我猜想他们肯定在我妈的办公室翻云覆雨。我正焦急,忽然听到我妈厂门卫室的门开了,出来的人正是文任,我妈跟在后面。文任骑上自行车,我妈跳上他的后座,文任往与家相反的方向骑去。我连忙跟上他们。
尽管文任骑得不算快,十分钟下来,我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们终于在一个新建的住宅停下,我妈跳下车。我连忙闪在一棵树后,看文任领着我妈上了楼道,我急忙跟着他们的脚步上楼。他们在三楼停下敲门,里面的人开门让他们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
我躲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间等我妈他们出来。一等就是半小时,上下楼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着我。为了不被发现,我只好离开。
离开前我还短暂的把耳朵贴在三楼那个单元房门上,里面说话声、嘻笑声和洗麻将牌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在打麻将?我知道我妈不会打麻将。
我想不出打麻将和我妈有什么联系,只好悻悻的家。第一次追踪就这样结束了,几乎没有收获。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妈又说要值夜班。这次我骑着自行车追踪,和第一次一样只跟到了那个新建的住宅为止就来了。晚上到家我躺在床上想,我妈这时候在干吗呢?打麻将?不对啊。越想越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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