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脑子里的思考回路是怎么与众不同的呢?
“fighter,很抱歉在我完成使命之前,要我回归英灵王座,那就让你的拳头来吧。”
saber持剑拉开的架式。
“哦,原来是叫英灵王座啊。不过那都是没关系的事,反正最终都是要用拳头说话的不是吗?我也准备开打啰。”
fighter兴奋地抬起了拳头。
“喂,旁边的小子让开,别妨碍我们打架。”
那小子……是说我吗?
“士郎,你马上带凛离开。我可能……”
saber不回头地说着,然后停了一下。
“……要晚一会儿。”
这家伙,又要逞强了。
从这方面来说,她与archer挺像的。
绝不会退缩,无论面对着什么。
berserker、rider、lancer、killer……
每一次都是这样,毫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但是,这一次——她真的会死。
以她还未恢复的身体、再没有任何外援,也许只要我与远坂一离开,她就会战死在这里吧。
死去的servant,在这个世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所以我一离开,就永远无法再见到saber了。
然后我在没有saber的世界里,悄悄地被某个servant杀死。
或者麻木地活着,度过这个圣杯战争,最后像所有人一样,因为某场疾病、某个意外离开人世。
再也见不到saber……
再也无法表达自己对saber的感激……
再也无法帮助saber完成心愿……
一想起这件事,我的心变得比死亡还要冰冷。
只相处了一个星期,时间却漫长的度过了一个世纪。
从月光下降临的女孩,突如其来地介入了我的生活。
一次次拯救了我的生命,坚强美丽的身影,让我开始憧憬。
想回报她的恩情,想完成她的愿望,想比她更坚强。
这一切,将在这里画上休止符。
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事。
自然地、毫不犹豫地,这份心情让我拒绝了saber的要求。
“不,saber。这一次——我不会离开。”
“什么、士郎,你干什么?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如果不趁现在离开,你可是会死的。”
像是听到最可怕的事,saber慌乱得连战斗的架势也放下了,回过头来一脸的惶急。
“士郎,现在可不是听你的战斗理论的时候,我把archer都留下是为什么?你要让他白白牺牲吗?”
连远坂也惊讶到愤怒了。
是了,我的决定还关系到远坂的生命,不过只要她离开就行。
“不好意思啊远坂,因为我的servant没法离开,所以我也要留在这里,远坂你先走吧。”
“士郎你这个白痴,现在你还要炫耀你与saber的关系吗?再不走你就死了!完了!over!”
好像触到了远坂的逆鳞。
“远坂,我不是这意思,我先给saber说吧。saber,不是说我在旁边时你的魔力能恢复得更快,所以我留下来还是有用的。”
“可是,如果我……”
“——再说,你可是最强的servant,我相信你一定能打败fighter!”
要说服saber,必需针对saber的弱点才行,否则她绝不会动摇。
“士郎,你这样说太狡猾了。”
被我说中了saber最骄傲的地方,极不甘愿承认自己无能的saber,自然无法再劝告我。
“嗨,各位决定好了没有?没决定好也没关系,saber咱们先打吧。他们想走时自己就会走了。”
准备了半天的fighter已经不耐烦了。我愧疚地看着远坂,坚持站在了saber的后面。
“卫宫士郎,自己去死吧!你已经不可救药了!”
远坂气哄哄地离开,走入一侧黑暗的树林中。
好了,这样就不会牵连到远坂,下面是我与saber的战斗。
我握紧了拳头,专注地投身于即将开始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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