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能听见我的话又作何解释?”
“她的情况一直不好,刚巧赶上你进去的时候而已。”
“之前所有人一直和我说的都是她情况稳定──”
“那是他们为了照顾你的情绪才会这麽欺骗你的,你才刚失去了父亲,又要失去母亲──”
“那我可不可以怀疑你也是为了某种目的在欺骗我?”
“我有什麽理由……”
“你有什麽理由我不知道,但是从你刚才以讨论病情的幌子把我叫进来,第一句就是让我走,我就可以怀疑你不是麽?”
“随便你了。”他很美式的耸耸肩,似乎不太在乎,“反正你也不会离开。”
“我母亲在这个地方的住院费用都是由什麽人在支付著?”
“呵,想到问这个问题了?不过很抱歉,我不能说,更不会说。”
“那麽这些费用够给她提供足够的医疗条件麽?”
“这个是肯定的!”他似乎言辞中还带著些自豪。
“那麽好,我要你用你的‘专业素养’来发毒誓,你绝对会尽100%的力量来挽救她的生命直到最後一刻。”
那一刻,我觉得他的脸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似乎是有点尴尬,而又不敢发作。
“怎麽,不敢?那我还真要质疑你的专业素……”
“等等──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敢发这个誓!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他语速飞快的抢白道。
还真当自己是白求恩了。我摇摇头,不做声。
重伤成那个样子,大概早就已经不能活了吧,那个x光里面的人。
心里默默的为他或者她祈祷了一下。
不过,那根本不是我母亲的头骨拍的,我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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