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也认出了我,她笑了:“我以为是那个木雄呢,原来是和我儿子任江常常玩的木雄啊,好,来这里上班还比村子里的条件好一点,以后你有什么困难提出来,我来照顾你。”
我连声说谢谢,我问我的她的儿子任江现在在哪里呢?她说在省城里读博呢,我说人家好学,可我不求上进!马校长摆了摆手说:“每个人走的路不一样的,没法类比,做好自己就行了。”看来,马校长的心态很好,女强人的派头啊。我突然发觉她真的气质不凡,以前没有特别注意过,读高中时去她家时,就知道她长得很美,没敢细看过。
我试探着说:“马校长,你一点也没变,和五六年前我见你时一个样,你看上去顶多三十五、六的样子。”她瞪大了眼睛,旋即又笑了:“怎么看呢,岁月催人老啊,我倒四十多岁了。”我又强调了一遍她的年轻,看得出她很高兴,谁都喜欢恭维话,尤其对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夸她的年轻时,她是很乐意听的。多少次在花丛中漫步的经验告诉我,对待一个女人,说好话也是一条接近她的方法。
我无意接近马校长,也没有对她有非分之想,只想和她的关系处得好一点,以后可以获得一些特权。我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对教书匠这个职业有点不甘心,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让你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
和马校长又聊了一会,马校长说有事,让我找教务处领工作去。一路上,我惴惴不安的,可千万不要让我教书哟,我不想再坐在教室里大声说话了,我想想都烦了。
我找到教务处,进了办公室,进去发现教务主任不在,我问别人教务主任到哪里去了,一个老师头也不抬地说:“高主任刚刚出去,你等一等。”我本来想在这个校园转一转,看看里面的变化,可现在只能等高主任了。等得好无聊啊,这些官僚主义者,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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