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坐视不管了,于是我猛地站起来,一拳打在了那个要拉秋月的小子脸上,那小子猛不防我有这一招,我的力道很大,把他一下子击倒了。这时,五六个小子过来了,围住了我,骂着,并拿出了刀,还有的拿起了冷饮出的小凳。大家吓得躲开了,我让秋月躲到我的车上。
一个小子扬刀向我冲来,我没有理他,而是在他即将接触我时,我一闪,闪到一边,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软肋上,他大叫一声,摔在地上,估计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这时,剩下的那个小子一使眼色,都向我冲来。情况有点不妙,我忙拿起两个凳子,向离我最近的小子砸去,那小子拿着一把刀,可刀哪有凳子好用呢,被我一下子砸飞了,他还握着手腕叫疼。我把他抓住,用力一推,推到另外几个人的身上,这几个一看是自己人,忙向后一躲,我趁机冲上去,用凳招呼着他们。
没过十分钟,他们都躺在了地上了。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时,过来了两辆警车,先把那几个小子铐上,然后向我走来。大家忙围了过来,说:“警察同志,这个小伙是好人,那几个小子调-戏他的女友,他制止时,他们就拿刀来扎他,我们都可以作证。”
有的人说:“这几个小子在连这一带欺行霸市,调-戏妇女,我们都不敢报警,怕他们报复,今天多亏了这个小伙子啊。”
这时,以为巡警认出我来了,他握着我的手说:“兄弟,是你,我们就放心了,你可是我们警局的大功臣,不过,例行公事,你到局里跟我们做一个笔录。”
我让他稍等,我先过去和秋月交待一下,然后上了警车,群众们说千万不要抓错人,我说放心吧,谢谢大家。
到了警局走了一番程序,真麻烦,衙门里办事琐事太多,出来时,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警局的警员们和-我握手道别。一个警车把我送到了广场上。
当我再来到自己的车上时,秋月吓成了一团,她脸上的泪痕说明刚刚哭过,她一见我,就扑过来抱住了我,感动地说:“哥,多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今天够呛了,这世道,有谁管这事呢,我的一位同学就在广场上就被人拉到车上强-奸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我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回家吧。一路上,她打开了话匣,向我讲述着大学里的趣事。她说:她们大学里的女孩子很疯狂,谁要是处-女,大家还看不起呢。哦,怪不得网络上有冯仰妍花钱开处门呢!这世道。我拐弯抹角地问她大家能看起她呢?
她的脸红了,说看不起。我笑了:“这么说,你是处-女了?”她的脸红了,说:“虽说是处-女,但跳木马时把膜挣破了,不知道以后的老公会不会在乎呢?”我说:“你太在意了吧,谁能保证男孩子结婚时是处-男呢?”她笑了,她和-我说这种话,显然,没有把我当成外人。
车驶进了小区,我把车停在车库里,她在楼下向我招手,我开了房门,靠在沙发上休息着。刚才和那些小子搏斗时有点累啊。我喝了一口秋月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感觉好多了。
秋月坐在沙发上和-我聊着天,夜深了,她还不睡,我打了个呵欠。秋月说:“哥,我想送你一个礼物。不知道你接受不?”我笑了:“你送我礼物,我能不接受?”她说:“等一等。”接着跑进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一张纸条出来了,然后递给了我。
我好奇地拿起来看着,只见上面写着:哥,今天,我把自己送给你了,今夜我就是你的了。
我惊奇地去看她,她捂上了脸。我笑着说:“秋月,开玩笑吧,我不相信,你是不是准备和-我开一个玩笑,然后笑话我呢?”她拿开了脸上的手,脸涨红了,说:“哥,我是认真的,你今天救了我,我就以身相许了,又同学们常常在一起聊做那事时有多刺激,我却像个呆子一样插不上嘴,今天就让我尝试一下好吗?哥,你可不能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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