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校长说完走向了屋角的保险柜,她打开后,拿出一叠钱数了数,对我说:“小木,这是一万一千元,一万借给你,一千元是给你的奖金。”
我接了过来,拿上了一万元,说什么也不要那一千元。黄校长推辞着,我非要给她。我说:“为学校做点事是我应该的,黄校长你不要这样。”黄校长没办法,又拿上那一千元。她看着我,那眼神像一个刚结婚不久的少妇看着丈夫。
感人心者,莫先乎情,黄校长被我感动了。没想到十几天和秀竹、秀梅、刘老师、凤儿之间的“大练兵”竟然改变了我很多,让我能深入到女人的内心,能想她们所想,急她们所急。
黄校长又忧虑道:“明天,那些小混混会不会再来呢?”
我说:“你放心吧,他们再来,我来抵挡,你就赶快报警,明天,派出所的警察不是来执勤了吗?”
黄校长点头称是,连声称妙从。
她又问:“不如以后你代学生的体育吧,因为你更适合体育,学生也会学到很多实用的东西。”
代体育,那可是很清闲的工作啊,只有下午有课,不用写教案,在平时又不用考试,没有多大的教学任务,只是中考考三门项目,那集训三个月就行了。这是多么轻松的工作啊!学生们对我的呼声又很高,真是是之所归啊!
我点了点头说:“全看校长的了,校长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黄校长笑了笑说:“马屁精。”
我问黄校长有没有别的事了,黄校长欲言又止,最后我告辞出来了。
下午我就成了全校的体育老师。学生们看到我很高兴,他们非常崇拜我,没有任何放肆嚣张的行为。这在以前别的老师代体育时是很少见的。上体育课,由于就是活动,学生的任性,豪放的性格往往会表现出来。如果教师去规范时,会遇到一些处于青春期学生的反抗。而我呢,在上午惩治一些小混混的过程中,已使学生们彻底折服了,他们对我又敬又怕,不敢有什么抵触我的情绪了。
学生们一见到就央求我教他们武术。我决定先从基本功抓起,即从几个常见的步法开始。教学生们学马步、弓步、跳步等等,我去一一纠正大家做错的姿势。我一接触女生的肢体时,她们的脸总是红红的,心跳得快的从衣服处可以看到。这些小女生啊,我又没有碰到你们敏感的部位,你们紧张什么呢?不过看到小萝莉凸起的肉包包时,我的心还是像有一些蚂蚁在慢慢走动。这些极具青春活力的少女啊,总是让人心潮难平。我猛然看到了在学生队伍中的凤儿,那两个包包挺挺的,好像大了一些,是不是男人的手就是发酵粉,把它们都发大了?这两个包包啊,那一夜和黎明,经过我双手和口的多少次洗礼啊,我看到这熟悉的包包,心跳了起来,我想让时光倒流,再重温一回旧梦,那该有多好啊!忽然,我又想到,在宿舍里可以和凤儿重温旧梦啊!这也不是不可以办到的。我为我的这个想法激动了。于是,我看了看凤儿,凤儿那对妙目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难道她也在想着那个旧梦吗,但愿如此。情到深处,你浓我也浓。
我又在队伍里看到了晓丽,那个娇滴滴的富家女。她在摆姿势时,不断地出错,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害得我屡次为她纠正。有一次,握着她的手腕为她纠正时,她站立不稳,倒在我的身上,那两个嫩乳碰到了我的手。我的脸差点红了,忙把她扶了起来,她却脸红了,死死地盯着我,似有千言万语。我知道她就是一团烈火,轻易碰不得;她就是一捆干柴,一燃即着。听凤儿说,这个女孩以前就很心仪于我,现在又见了我的精彩表演后,心更倾向于我了,只是苦于没有表述机会了。如果有机会,也许我和她还有一段故事要发生,那一定很刺激,富有挑战性的。我的小公主,你不要再出错了,不然,大家会看出你故意的。
下课铃响了,大家队伍散了。一些学生问:“老师,为什么不直接教我们武术呢,学这些干什么呢,累死我们了。”我笑了:“你以为学武术那么容易吗?不打下基础难以循序渐进。像盖楼房一样,不盖底层难以盖高层。我学武术时,也吃了不少苦头,但凭着努力和爱好,终于有所成就了。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后台下十年功,真是如此。”不少学生叫道:“这么难啊,我还以为比学习简单呢,哎呀。”又有一些学生说再苦也愿意学,还说老师收些学费吧,这样大家都好一点。我让为首者组织全校报名者,以便搞些外快,滋润一下我囊中的羞涩。
我像教师办公室走去,去看看十几天里没有到过的地方。
办公室里已座无虚席,大家一看到我进来,开始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他们一致的话题都说我这个人深藏不露,原来还有绝技在身。我笑着说没什么。有人建议我给一些有钱人当保镖去,那样又刺激又会挣到不少银子。其实原来我也想过,但那种生活毕竟太惊险,我不想过那种生活。我看到几位女教师看我的眼神有了很大的变化,有了很多的温情在内,不知她们是否惋惜没有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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