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靜方大笑:「我的口味隨時都會變,現在我隻喜歡成熟點的女人。」
看著貝靜方揚長而去,席悅又羞又喜,既然總裁的口味會變,那麼總有一天總裁會喜歡胸部大的女人,席悅希望這一天盡快到來。
貝靜方並沒有走遠,他在洗手間裏認真地漱口,口腔沒有異味是女人喜歡接吻的前提,貝靜方希望自己的口腔裏盡可能的沒有異味。
其實貝靜方是一個尊重女人的男人,江蓉雖美,但也不至於令貝靜方橫刀奪愛,他之所以執意要與江蓉做愛,就是為了要心理平衡,因為在未來的某一天,安媛媛也會與夏端硯做愛,因為貝靜方希望夏端硯的精子能令安媛媛懷孕。
多麼荒唐啊!但貝靜方已下定決心,他與夏端硯達成了借種協定,而夏端硯也義無反顧,他連一秒鐘都沒有考慮就答應了貝靜方的借種計畫,與美貌是以傾國傾城的安媛媛共赴雲雨是夏端硯夢寐以求的事情,此時,夏端硯隻需在江蓉面前與貝靜方合演一出苦肉戲。
江蓉也有非凡的美貌,但凡是有非凡美貌的女人都很驕傲,隻是現在江蓉的美貌依舊,而驕傲已蕩然無存,夏端硯已經跪了下來,江蓉還有什麼好驕傲的?她呆呆地傾聽夏端硯發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婚期都不會改變之類的晉言。
江蓉很無奈,與其他女人相比,她的心智非常成熟,就因為成熟,她才能獨當一面,為創豐集團立下汗馬功勞。
創豐集團的一切運作江蓉都瞭若指掌,她深深地知道,假如華興銀行停止貸款,那對創豐集團來說將是一場無法挽回的災難,不要說夏端硯會一無所有,就連她自己也會同樣淒慘,在創豐集團工作了六年,她早把自己的青春和理想與創豐集團捆綁在一起,如今更是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放在創豐集團,她又怎麼可能看著創豐集團崩潰?何況她所愛的人已經跪下,她又怎麼能不妥協?
歎了一口氣,江蓉淡淡地說:「端硯,你坐起來,我們答應他就是了。」
夏端硯依然跪著:「小蓉,我愧對你呀!」
江蓉站起來,雙手把夏端硯拉回沙發:「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等會我失身的時候,你一定要冷靜,別一時衝動與貝靜方鬧起來,讓人笑話了,我也沒臉做你妻子,到時候我隻有從這裏跳下去了。」
夏端硯難過地點頭:「放心,我很冷靜,如果會讓你從這裏跳下去,那我們何必答應?」
江蓉眼裏閃一絲異彩:「端硯,憑我的直覺,事情一定沒那麼簡單,但不管如何,我們都先保住工期、保住我們的創豐。」
夏端硯還是點頭:「嗯,等會要是不舒服你就說出來。」
江蓉冷笑一聲:「這事情哪有不舒服的?不舒服的隻能在心裏,既然我們都答應了,就把事情做漂亮點,滿足貝靜方的變態心理。我們與華興的合作不是一天、兩天,將來還有仰仗他們的時候,千萬別做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江蓉的這番話令夏端硯佩服得難以言表,他欣喜自己沒看走眼,商場如戰場,夏端硯就需要這種既能精通業務,又能輕易控制的人才,可以說沒有江蓉,創豐也沒有今天的成就,夏端硯動之以情地說:「小蓉,我是從心裏愛你,自從沫沫的媽媽去世後,我真的沒有愛過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我希望我們能一起白頭到老。」
江蓉其實很不願意在這種場合聽夏端硯說情話,但聽到了:心裏總歸舒服些:「別盡說好聽的,你隻要別再有私生子、私生女,我就心滿意足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
夏端硯有些尷尬:「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我更不能讓你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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