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不能过问的缘由,怕是同连师父都不敢轻易提及的星盘之事有关……
只是,那时雪绒绒提及的“他们”,除了天星神女和朝阳公主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人呢?
原以为这件事可以就此了结,可吃过午饭回家之后,夏便再次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才能让他不去想那些早已过去多年的旧事,只好犹豫的拉着他的手抚向腹部,低声问他:“或许现在我们可以放手驱魔的事,专心抚养这个孩子,你觉得呢?”
他握了握我的手,不轻不缓,却转而将我拉入怀中,靠在我肩头深吸一口气说:“有件事必须告诉你,烟云十三国末年生的种种恩怨,并非我有心要从你手中夺取封灵族,而是……而是你师父与大帝成婚前,与朝阳宫牵扯甚广,你又刚好冒充了你师父的身份,所以……”
“所以你当年真正想杀的是我师父,不是我?”
“我同白家和凌家又没什么瓜葛……”
“那……为什么对朝阳宫……”
“你就当我不爽吧。”
显然,在这件事上他没有说实话。
不过,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皆已是陈年旧事,当年他有本事杀人是因为对手是我,换作师父……他哪有那个机会?
即便所有的事都已经说开了,但夏还是变得很奇怪,因为我怀有身孕的缘故,他几乎已经戒烟。今早那样的况我完全可以理解,可当他同我说完这番话之后,又独自走上阳台掏出烟盒时,我便有些不解的打量着他寂寥的背影说:“还有什么事让你担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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