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吗?……这个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寒恺修语气很平稳,相反的一向以冷静著称的蔚以然却显得浮燥,“你没有质疑我真心的资格。当初你要把草根托付给我就说明你寒恺修也是徒有虚名而已,你敢说你对草根从一开始就是真心相对的吗?不,你也不能,既然这样就别在这里用这种语气谴责我。”
“我对草根的爱问心无愧,你呢?你敢发誓你问心无愧吗?”
五指攥得很紧,尖锐的指甲掐进肉里,很疼。蔚以然逃避的转身躲开寒恺修诘问,他对草根是有愧的。
“我承认,萌生了要把草根托付给你的念头是我大脑崩了根筋,欠缺思考,不过也说明了你的能力不俗,在那麽短的时间内让大家都那麽的相信你。”
闻言,蔚以然身体一颤,他迟疑了一下再次转过身,“你知道了什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寒恺修的目光投注在不远处的房子,那里面有还在熟睡的草根,他的目光柔和,“其实过後想想,中间有太多的疑点,只是当时的思维被打乱了,很多事情联想不到而已。草根说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必再深究……过去,你对草根的照顾大家有目共睹,作为朋友我最後奉劝你一句,不要再继续作出让草根失望难过的事情……”
蔚以然点燃了一根香烟,寒恺修有些诧异,曾经他听草根说过蔚以然不会抽烟,可看他娴熟的模样烟龄应该不短了。烟雾升起时,蔚以然悠悠开口,“既然这样,大家就摊开来谈,我要草根是必须的。”想也没想,他就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可能!”坚定的,寒恺修一口回绝,“你要其他什麽都可以,唯独草根不行。”
“我要寒氏你也给?”
目光如炬,寒恺修深邃的眼直视著蔚以然,“寒氏的一切只是身外物,而草根是我不可或缺的。你是草根很在意的朋友,我不想让他伤心,如果寒氏可以消除让草根不开心的隐患,我乐意拱手送出。”
蔚以然被挫伤了,“跟宛倪珑做戏这麽久为的就是寒氏的继承权,小小的一个草根竟然能让你放弃处心积虑也要得到的东西,草根在你心里真有这麽重要?你别忘记了你家还有一个爷爷,他也不会让你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寒家几十年的基业吧。你又凭什麽以为我会为了区区一个寒氏而放弃草根?”草根在我心里也是无价的。
“为了草根,就算放弃生命我也愿意,我相信爷爷会理解的。蔚以然,你是聪明人,别的也不用我再多说,别做让草根为难的事情。”
这个世界有什麽事情是不为难的,成全了别人就只能委屈了自己。蔚以然自己也说过,两全其美只是痴人说梦,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情难为,情难为……难道他跟草根,真的只是童话里的邂逅……烟火凋零吗?
张妈风风火火的冲出来,左右张望的眼遇上寒恺修便急叫起来,“少爷,快……草根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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