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倪珑还没从父亲的那一耳光里醒过来,现在又被蔚以然一个耳光打懵了,她宛倪珑最不能受的就是气,尖叫著,她扑向蔚以然,两只手加上包包劈头盖脸的砸向他。
蔚以然抱著草根已经感到吃力,再躲避凶悍的疯女人步子也就慢了下来,他还是用自己的整个後背去承受著来自宛倪珑的追打。
因为他知道宛倪珑明著是打他,其实她最想对付的是怀著孩子的草根。
草根低低的呻吟著,蔚以然虽然把他护得好好的,可是躲避的时候还是受到了震动波及,噬骨蚀心的痛密密麻麻的袭击著他,连呼吸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
气红了眼的宛倪珑尽显泼妇本色,拳头已经消不了她的火气,看到张妈晾完衣服顺手放在客厅的撑衣棍,朝著蔚以然就挥了过去。听著脑後的风声,蔚以然仓促的俯身,险险避开了却忽略了脚下,不知踩到了什麽他重重的扑到了地上。
来不及了,他咬牙只手撑在地上,缓冲了草根落地的坠力却听到从手腕处传来的“喀嚓”一声,骨折。
厚厚的地毯加上蔚以然拼了命的护卫,草根没有感觉到有多痛,然而脆弱的小生命却经不起这样翻江倒海的折腾。孩子在肚子里闹得很凶,好像他们也知道“妈妈”现在的危急情况,争先恐後的想出来了。
草根的呻吟由低转高,最後变成了尖锐的大喊,冷汗渗透了他的衣背,全身都觉得好冷,他在抖……
宛倪珑得意的看著,对准草根手里的棍子就要抡下,一声暴喝蓦地响起,“住手!”
原本就没有关严的门被推开,两个惹眼的男人冲门而入,其中一人冷眼中载满yīn戾,急迅冲上前夺下她手里的棍子,折成两节摔在地上。
辛诺轻松的解决了桎梏住张妈的保镖,张妈一脱身便焦急的扑向草根,“孩子,你怎麽样了?能说话吗?告诉张妈你还好不好……”
草根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渐高渐低的呼喊揪紧了所有人的心(当然不包括宛倪珑)。手在草根的大腿上摸到湿湿的,她一看差点晕倒,湿滑的液体里夹杂著殷红的血,怵目惊心。
“啊──草根,草根你睁眼睁眼啊,看看我,看看大家啊!”
蔚以然的神经被绷紧了,手腕上钻心的疼已经也拉不回他的思绪,草根现在很危急。
辛诺查探一番,很严峻的宣布,“情况很不好,赶紧去找王伯,再晚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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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千金真强悍呐,包子有危险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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