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一笑,澄涣点头,“是真的,其实恺修哥也不是对你完全无情,你是我姐姐,我怎麽会忍心骗你。过後找个机会好好跟他沟通沟通,他会理解你的。唉,不管我们再怎麽相爱,终究是不能结婚的,姐姐既然这麽想当寒太太,做弟弟哪有不帮你实现的道理,只是以後别再干涉我们就行。”
这一招就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有这个女人在前边做挡箭牌,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不是。
贵气逼人的宛家大宅消失在了视线里,澄涣明眸中燃起嗜血的光。
别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无能少年,从现在起,我会反击,会让你们尝到什麽叫痛不欲生。
作孽太多,报应终於来了。
宛穆林独身把自己关进书房,在一排排厚厚的书籍里翻出其中一本。在角落里已经多久没有被翻起的词典蒙著一层薄灰,泛黄的页角可以看出年代经久。
这本词典是当年她送的,她所留给他的东西少之又少,除了这本词典就是儿子小涣。
翻动间,什麽东西滑了下去,戴上眼镜他蹲在地上找,最後在书桌底下找到一张黑白老旧的照片。
明眸皓齿的青春少女,长辫垂腰,背後一塘随风摇曳的粉荷碧叶将她突显得更加新清明亮。
多少年了,宛穆林已经忘记了这张照片的存在,还是说利益欲望的驱使下他不愿自己的铜臭味沾染了这麽纯质可人的女人,所以他任性的选择了忘记。
每次看到小涣就好像看到了她,小涣越来越像她,同样的那麽俊俏那麽秀雅,然而小涣现在深沈的心机让他胆寒,他是恨著所有人的。
凝视著照片,他喃喃自语:替儿子祈福吧,千万不能让他做出什麽傻事情,年轻人都很冲动……
悄声扭开门锁,房间里平缓的呼吸告诉他女儿已经睡了。
轻轻拧亮了床头灯,女儿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让他心疼,手心手背都是肉,打了女儿他同样的痛苦难当。
“孩子,打了你是爸爸不好,对不起!可是,不管你再怎麽排斥,小涣他都是你弟弟,这是不可辩驳的事实;放下成见,跟他好好相处吧。”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宛穆林关了灯摸黑走出了房间。
静默的空间里半天没有动静,床上的人等了半天後再次开了灯,眸里没有半点睡意。抓在手里的还显示著通话状态,“现在可以了,说吧……”
摸摸还在发痛的脸,宛倪珑一脸的冷寒,“查清楚了紧快回复我,还有那个人也要给我盯著,他有什麽动作都要随时随地的跟我报备……事情办成了,酬金方面我不会亏待你们……”
别以为这巴掌我会就这麽算了,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野种你休想得意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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