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恺修瘫软在地上,陷入抓狂的思绪里。张妈从药箱里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连同水一齐送到草根嘴边,草根仿佛对这药丸已经熟悉,看也不看闻著味就吞了下去,寒恺修抓抓沈痛的头颅,不解的问张妈,“这药怎麽以前没见过,吃了不会有事吧?”
草根的脸色缓了过来,肚子里的小家夥也安静下来,张妈放心的替他盖上被子,责备的睇向寒恺修,“少爷,这话亏你说的出口,你对草根不管不顾的这些日子里幸好有汪先生送来的这药丸。草根这种特殊的身体一个孩子就够受的了,何况是两个,两兄弟时不时在里边闹一阵,想想草根要受多大的罪。”
“刚才肯定是小家夥知道草根受委屈替他抱不平了,这种事情你以後再多做点,到时儿子不理你看你到哪哭去。”
无奈的叹息,张妈低头柔柔的问草根,“儿子,想不想吃点东西?我给你做点糖水好不好?”
带著丝疲惫感,草根点头,“都好,我想睡会,妈,下午你要叫我起来摘菜……”嘟囔余音未消,草根已经阖眼睡去。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寒恺修的内心好一阵天人交战……
看了眼床上的草根,寒恺修跟著张妈走出房间,张妈指指他乱蓬蓬的头发,“去打理下自己吧,这个样子活像是街边的流浪汉。”
张妈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尖刻,细语里还有隐约的调侃,寒恺修并不感觉到轻松,他呆怔半晌忽然闷声说道,“张妈,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会支持我的每一个决定,现在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闻言,张妈心里涌起不安,少爷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话,果不其然,少爷说出了让她害怕的重点,“哪怕是有负草根的决定?”
张妈组织不出任何的语言来回应他,因为她的行动已经率先表明了立场。“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午後寂静的客厅回响不绝。
烫伤还在,现在又增多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寒恺修半张脸都肿胀起来。
“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少爷吗?”
面颊红肿,寒恺修怔怔的看著张妈进了她自己房间,甩手关上了门。
错了吗?他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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