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闺房(中)h
话说段子清在施施床旁,看着施施从浅黄色内衣(中衣里面那一层)袖摆中伸出来的皓腕,就这幺闲闲的搭在在绣着红色海棠的绿色锦背上,有些碎发漏到了颈间,勾勒出圆润可爱的耳垂,一副美人卧睡海棠春的胜景。
段子清此刻心中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一边是自己打小接受的君子之道,孔孟之礼以及道德理法,一边是自己无法遏制,几乎在叫嚣了的原始冲动。他的心中隐约涌上来一股湮没理智的狂流,就像得了一种无可救药的绝症,疯狂抓住那一根救命绳索——他神台中的最后一丝清明。
段子清并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童子鸡,所以才这幺性急。早在束发之年,府中就备下了一两个颜色出众的通房,平日里也不是迂腐之辈,和那堆公子哥们喝酒时偶尔也去青楼,与那些个才艺出众的名妓也传过几段佳话。且他自己也很是疑惑,在他既往的经历里,他都是一副君子之风,万香楼头牌的投怀送抱时,他也能淡然自若,为什幺到他这个傻了的表妹身上,他就如此急不可耐?
但是感觉与冲动就是这般的难以捉摸,就如同命运也时不时会开开玩笑。段子清心中的渴望越来越甚,他若这般作为,可能明日便会传出他的人面兽心伪君子的消息,或许他会身败名裂还连累国舅府,但是此时,他犹如被猪油蒙了心,一心只想将床上的娇花摁在身下这般那般蹂躏一番,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往日里被那些个纨绔子弟顽笑间塞进的春宫图册,主角全长了和施施相同的脸蛋,搔首弄姿,颤颤偎人笑,令人血脉贲张,他渐渐地红了眼。
段子清见施施睡得十分香甜,犹如那七八月的栀子含苞待放,一瞬间也闪过了不忍心,随后又被他亟待释放的烦躁给压下。他轻轻地抓住施施身上的锦被的边缘,往下褪去直至小腿处。施施额上有些许潮热的水汽,她在睡梦中就有些热了,段子清这般,倒是让她觉得凉爽了些。施施微微的动了动,舔了舔有些干意的唇,却是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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