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暗暗蓄力,对准施施已是一片狼藉的穴口,猛地一抽,这下却是全根没入,想来之前的开垦还是有点效用的。施施只觉下面一阵剧痛,虽不比之前破瓜之痛,但却火辣辣的,就如同沙砾在内里磨挲。“痛,,啊!”又是叫唤又是哀求。
原来施施花壁恐是已有被磨破的地方,被鹿血酒中的酒精一刺激,便是火辣辣的,加上景帝用力杵弄,更是另一番难受。
这边景帝已经开始大力开拓,一下一下犹如铁匠打铁般孔武有力,一锤一锤,自己怎得舒爽怎得来,全然不理会施施的叫唤。心想这酒效果不错,里面湿湿滑滑的,较之前更为顺畅。
约摸过了五六百抽,景帝只觉身下渐软,只见施施神识已略有模糊,不若之前趣味。景帝遂将施施两腿抬高,搁在供桌上,令其大加张开,施施吃疼,遂惊醒过来,见这杀才奸淫自己也就罢了,还逼着自己配合着,心中不由愤懑,却又无可奈何。
案桌高度不上不下,景帝这般动作让自己的阳具更为深入了,感觉更为爽利,心中一喜。便保持着这一姿势,双手玩弄施施的玉乳,对着那两颗红豆更是又捏又掐。
景帝在房中术上是被惯坏了的,施施之前不住的叫唤呼痛,他嫌吵得烦人。而现施施如同软泥任他揉捏,他又觉得不爽。又怀念起之前的声响,觉得那啼哭有如黄莺出谷。景帝尤为不喜他干事时,身下的人一动不动,于是大力亵玩施施的胸乳,每当他觉得施施好似神思不在于此,便加大力气戳按,甚至拧着那两颗豆子两向拉扯,直至把施施弄醒了才罢休。
施施自是苦不堪言,觉得自己真的是坑惨了,这是哪里放出来的鳏居汉子。莫不是把几十年的积蓄都赠予她了?偏的要求甚高,一个不如意就磨折她,恁的脸皮又厚,她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就此被操干得香消玉殒?那真是悲惨至极!
施施前面还能时不时被景帝折腾醒,后面都不知什麽时候,意识完全没有了。被景帝顶弄得一窍出魂,二窍升天,也不知那不知名的汉子究竟折腾了多久,又磨折了她几回,但总归是死去活来的好几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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