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农村典型的木瓦房,屋外,有着一个平的,不大的土坝,然后在外,是平着的玉米地。
这时已经是十月份,玉米成熟收获,眼前只剩下干枯的玉米秆,它们就像迟暮的战士,给了我一种苍凉。
“这个家,大姐,父亲,钱,小妹上学。”
它们一个接一个从我脑海中浮现,我现在真在为不属于我这个年龄担忧的问题而困扰。
来到玉米地边上的橙子树下的大石上,我坐下。
这是我爱来的地方,夏天,这是个乘凉的好地方,而且坐在这里,还能看到许多风景。
放眼下望,是一条蜿蜒的小河,河水哗哗的响,就像一曲欢快的乐曲。夏天在这里,时常都能看到小孩在河水中嬉戏。
眼光放高,就能看到对面,也就是河坝子那边十一幢木房,它们错落的排列着,在房四周,就是庄稼地。
河坝子离我这里的直线距离不过三百来米,我视力好,这么一看,竟然看到父亲在林晴家的外面和他父亲喝酒。
“又喝酒,那一天别醉死了。”
我现在完全是对父亲没有好感,这样咒骂他,我没有感到一点愧疚,也没有认为自己是不孝。
我想,要是我真不孝,那他打我,我就还手了。
虽然觉得自己还不是父亲的对手,但我要是像那次为苏怡打架那样,拼尽全力,我也能让他了挂彩。
“他现在一定在吹嘘他的医术。”
村中人都说父亲是半壶水响叮当,自己自吹自擂的那种,他那医术根没有爷爷的三层,治病时常都不灵通。
“医术!”头脑中一个念头划过,我瞬间高兴得跳了起来。
想到父亲那半壶水的医术,再想到了爷爷的医术,我不由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兴奋的往屋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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