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不堪忍受,陈婷边迷迷糊糊的如雌兽般低沉的呻吟边扭动俏臀好似想要躲开洪臻的扰,然而洪臻另外一手却紧紧搂着她的腰,如此仅靠腰部以下的脊椎扭动,却反而更让某些人兴奋异常。有时候男女互相吸引发情,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言。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使得这对偷偷摸摸的男女处于中度亢奋之中。陈婷那如象牙色般晶莹的,散发着淡淡地红润。那无意中的扭动,却反而和洪臻摩擦了起来。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正一波一波袭着荡漾的心坎。原本为了躲避洪臻扰地扭动,此时反而下意识而主动靠上去转起圈儿来。
“呜!”陈婷那急促的呼吸声中,发出了一阵低沉而亢奋的叫声。敏感而晶莹通红的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洪臻给含住了,那熟练的一套吻技下来,让陈婷本就较弱无力的娇躯这会儿忽而紧绷,忽而柔软。好似在冰与火之中不停地打着来回。
如坠云里雾里之间,刺激着陈婷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了最原始的,双手搂住了洪臻的脖子,主动对着他的大嘴送上了自己的红润香滑的小舌头。
胜利的曙光在望,洪臻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而邪邪的笑容。
“啧!”洪臻伸出舌头与她点在一起。
舌尖相触之时,陈婷只觉耳中一阵轰鸣,脑子中突然一片空白,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无着力之处。唯一一丝残留的清明,让她做出了些许微弱无力抵抗后,在洪臻那霸道而炽热的吻下,迅即宣告崩溃。
洪臻贪婪的着陈婷那柔软而湿润的芳唇,充满着成性味道的幽香,直随着那销魂轻吟钻入心扉。而她那原本略显紧绷的翘臀在洪臻那一对火热卖力的大手下也很快就软化了下来,滚烫的娇躯不住瑟瑟颤抖,两颊桃色红晕直蔓延到了粉颈,原本晶莹细腻的耳垂,此时却是一片嫣红。
“嗯”陈婷抱着洪臻的头,小嘴轻声呻吟。洪臻的同时,的火气顶在了她的上,沿着深林,在那道深谷上下滑动着,随时准备着破关而入。
火热在自己羞处,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异样的感觉虽然刺激,可她还没下定决心真的做下去,手伸到下面,想阻住洪臻,但还是晚了,湿湿润滑,洪臻往前一挺小半个和尚头就已经陷了进去。
“洪臻,不可以,别忘了我是陈宁的大姐。快,快点拿出去!”她努力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呜咽,好像都要哭了。可是这都什么时候了,洪臻又怎会管她这些,反正都已经进去了,难道拿出来就当没有过吗?洪臻懒得在理她的呼叫,继续埋头前进。
虽然还只是稍稍进去了一小点,可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充实,就让她招架不住,呼爹含娘的了。
“疼”牙关紧咬,很抽冷气。可是洪臻应她所求稍稍退出来一点,她的心头却立马就像有成堆的蚂蚁在爬一样,难受极了,空虚极了,她差点就忍不住,直接去把洪臻给迎接进来,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洪臻!”她轻轻地叫着洪臻的名字,伸手摸着洪臻的头发,心里有些激动,这个家伙真是长了根好宝贝,难怪三妹那么矜持的人也会败倒在它的威慑力之下,而且经受玉露滋润后,更加美的冒泡,就连二妹那么的人儿都对她艳羡不已。但感觉到洪臻顶在她身体里,痒意涌满心间,他却一直没有怎么动,不由暗恼,这坏家伙又要是什么鬼把戏,莫非是个傻子只知道跟个木桩似的塞进去却不知道自己动几下,真是个木头大棒子。
心里好一阵难受,挣扎和无奈,又有些向往,人的心里往往就是那么奇怪。给了还想多要,多要还不够,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很疼吗?”洪臻强忍着冲击的欲.望,压住狂躁的欲.火,亲了亲她的小火唇。
“疼,嗯,不,还好。”她虽然已经放得很开,但依然很羞涩,贝齿轻咬,玉脸一片娇红。毕竟在这之前,她一直是一个矜持而谨守妇道的女子。一下子变化这麽大,实在有些太突然,有些接受不了。若是还让她做些更加火爆的动作恐怕打死也是做不了的。
“嗯?”洪臻有点疑惑地盯着她唯有薄汗的面颊。
“就是,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动一下”陈婷羞羞地咬着如火的丹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浮出一层薄雾,睫毛怯怯地眨动着,像极了初次偷吃禁果的小姑娘。
这种羞人的神态出现在这成熟而娇艳的大美女身上实在太迷人了,让洪臻差点没有失神,嘴角涌出股股涎水。如果不是强制压制着心里地火,怕不是现在已经不管不顾直接开疆劈土了。
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下,洪臻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粗喘着道:“我怕弄伤了你。你那儿实在太小了,刚进去一点你就受不了了,若是全都弄进去还不把你下面这朵漂亮的小花苞给弄破了。我可不想为了自己一时的快乐而让你受苦,我不忍心。”
“你,真好!”她没有想到洪臻刚才停下来没有动作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玩什么鬼把戏而是完完全全的为了她着想,她不仅误会了洪臻而且还骂洪臻是傻子,是个木桩,是个大棒子。不过这也是事实,洪臻确实有一根非常大的子,她没有冤枉洪臻,但这些已经让她够羞愧的了,情动之时,忍不住又主动亲上洪臻的嘴,用她那火烫的丹唇滋润着洪臻干燥的,细软的丁香主动的伸入洪臻的口中,勾引着洪臻的舌头与她的缠斗在一起,甜美的津液在两人口中溢满后几经搅混便汩汩流进两人的身体里。
“进来吧,我能忍!”陈婷在呼吸堵塞之前舍了洪臻的唇,火热的红唇划过洪臻滚热的脸颊,亲吻着洪臻的耳朵,轻喘着细声道。
“大姐!”
“嗯”锋锐的牙齿狠咬着洪臻肩膀上的软肉,疼的洪臻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条件反射地直捣黄龙。
“啊——!”陈婷软弱无力地趴在洪臻怀里,泪水覆面,刚才还咬在洪臻肩膀上的满口白牙如今紧咬着有点苍白的嘴唇,紧握小拳锤击洪臻的胸膛,强忍着被撕裂的痛苦,狠狠地道:“坏东西,死家伙,你就不能温柔点,差点没疼死人家。”
“不是你说的,进来吧,我能忍的嘛。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又怎么能不付出点行动呢,不然你还不说我是银样蜡枪头,外强中干,能看不能用。这样我多没面子。”洪臻像个受了冤枉的小媳妇,委屈的不得了。其实,这么一下子,不只她痛,洪臻也痛。原来是想趁着她注意力被转移,有些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的时候,一枪见效,这样会大大地减少她被撕裂的痛苦。可是,真不知道那位大连襟到底是如何开发的,都三年多了,居然让自己女人的里面还跟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紧,难怪这么久了还没有个孩子。
“哼,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陈婷没好气的白了洪臻一眼。
“咳咳”洪臻被呛的不轻。
“你是不是想笑?”女人天生具有比男人更加灵敏的感觉。
“没有。”洪臻赶忙握住她的小手,免得又是一顿美女香拳,委屈道:“我哭都来不及,哪还会笑。”
“你哭什么?”她有点摸不着头绪。
“你那里面太小太紧了啦。差点没把人家给夹断了,让人疼得受不了。你说人家能不想哭嘛。”痛楚过后的快感跟给一样爽,简直是美的冒泡。但这话又怎能跟她说,不然,就不只是粉拳加牙齿了,还不知道如何虐待洪臻呢。
“真的?”在这种情况下,女人的智商怕是要下降几个档次的,心里有疑惑却并不会深究。只是象征性地问一句罢了。当然,洪臻肯定不会回答的,难道要说刚才很痛现在却很爽这样愚蠢的答案吗?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洪臻毫不迟疑。
“要不你抽出来,别真的夹伤了。”只跟一个男人有过这种关系的女人,虽知道女人的下面肯定的不像洪臻说的那样,紧到能够把那话儿给夹断,不然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还不都是死婴,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但她毕竟没有生育过,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突然间被洪臻这么一说,她还就真的相信了。
好不容易进去的,?鬼才愿意!
“没关系,这会好多了,慢慢就适应了!”洪臻才不会出来,手握住她胸前垂下的两团雪白的椒ru,轻轻揉捏,刺激着她乳腺里敏感的神经,轻笑道:“好不容易进去的,若是贸贸然就这样,刚才的疼痛岂不是白受了。”
拔,不舍的!不拔,又痛苦着!而且上面散发的热力绵绵不绝地刺激着里面的神经,搞的陈婷的身体里仿佛突然间多出了好多热锅上的蚂蚁抓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即便里面还疼着却已经无关紧要了。而且上面最敏感的两团肉还被男人给霸占着,手掌的热力从肉团的顶端不断地蔓延、深入,阵阵酥麻以这里为源头散布了全身。
好舒服,好难受!
好难受,好舒服!
“给我,我要。”不大一会,陈婷就意乱情迷了,猛然抱紧洪臻的脖子,扭动了腰肢,仿佛这一刻,什么伤啊痛啊,全都跑到爪哇国去了,不见了,没有了,有的只是瘙痒和解除瘙痒的。
“我来!”这种事情,男人怎能输给女人。
一时间,夜风起,珠帘飘,凤声鸣,人影摇。
“啊——”
“嗷——”
一声凤鸣,一声龙吼,水融,龙凤呈祥。
洗澡间里的天地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