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农村,从小就耳熏目染,骂人的脏话学了一箩筐,十五岁的洪臻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不过某些具体的东西还只存在于想象之中,就好比那黑色的神秘。在此之前,洪臻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但是都不真切,毕竟以前跟他在一起玩过家家的女孩子都还是些没有发育成熟的黄毛丫头,要凶没凶,要pigu没pigu,就连下面都还光秃秃的没扎毛。
洪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黑色神秘了,算起来前面至少还有三次是他清楚记得的。
第一次是在十岁的时候。一个夏天午后,天气闷热闷热的,洪臻下了学就朝村子前面的河塘里跑,路上遇到当时鸿同村村长老婆,她也是刚从河里洗过澡上来,洗澡的地方距离她家没多远,可能是觉着不会遇到什么人吧,竟只穿了一件裤头往家走。她的裤头跟村里大多数人的裤头都不同,当时村里人穿的裤头几乎都是自家织出来的粗棉布做的,而她的裤头在当时来讲就比较前卫了些,就是现在人穿的sanjiao裤头,而且是纯白色的,刚从水里上来,裤头贴在紧紧地贴在身上,隔着裤头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隐藏着的黑色神秘。洪臻在路上遇到她,早熟的他眼睛就不自由自主地朝她那团地方看。她见洪臻直愣愣地看她,颇觉不好意思,笑骂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骂罢,还稍稍提了提裤头,让里面进了些空气,以免害了小孩子的眼睛。
第二次是在十三岁的时候。当时洪臻家乡这一代时兴种薄荷,每到夏秋之际,几乎每个村子都有好几个炼制薄荷油的大铁炉。洪臻大姥爷家就有一个大铁炉。暑假的时候洪臻经常住外公外婆家,吃过饭就会跟几个舅表兄弟去大锅炉边上看人装锅、烧火、分油和起锅。闲着无聊就几个人坐在一起玩扑克牌。有一次洪臻跟三个舅表兄弟正坐在大姥爷的小床上打牌,来了一个年约二十六七的年轻少妇,据闻这个少妇不是本地人,家在很远的地方,这一点听其说话的口音就可以知道。少妇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坐到了洪臻几人坐着打牌的床上。这少妇的家就在这附近,所以经常抱着孩子过来玩,洪臻等人也没觉着怎样,就继续打牌。突然刮起了一阵风,扑克牌被刮掉地下几张,在洪臻这边的洪臻自然就下去捡了。有一张被刮到了床底下,洪臻扶着床沿,伸手去捡,等他捡扑克牌正要起身的时候,再次刮起了一阵风。洪臻抬头正要站起来,就见少妇的裙子突然被风吹了起来,虽然吹得不是很高,但就洪臻这个角度对她的裙底已经是一目了然了。等一眼瞟过后,洪臻的脸霎时就成了猪肝色,脸颊发烫隐隐有汗水溢出。这个少妇还真是前卫,她竟然光ding穿裙子,黑乎乎的一片被洪臻看了个精光。
第三次就在不久前。农村人平时吃饭几乎很少跟城里人似的每次都要上桌吃,除了逢年过节或者来了客人,几乎都是端着饭碗去人多的饭场去吃。就在不久前,洪臻端饭碗又去了饭场,听着大人们天南海北地胡侃,一碗饭很快就被消灭掉了,正当洪臻一抹嘴要回去盛第二碗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竟然瞥到了邻家嫂子的裆部。这个嫂子五十多岁了,一上了年纪就不讲究了,找了块砖头坐在上面,两条tui张得老开了,平时她也都是这样,大家伙早就习惯了。可是今天就在洪臻的眼睛不小心瞥到她裆部的时候却一下子愣住了。只见这个嫂子的裆部不知道何时烂了一个窟窿,窟窿正对着中间,足有铜钱那么大,且无巧不巧,这时候她的裆部还正对着阳光,充足的光线,令洪臻敏锐的双眸对窟窿里面简直是一览无余,最令人咋舌的是,她竟然在里面没穿任何东西,几丝柔亮的漆黑甚至都探头钻出了窟窿。
洪臻从小就表现的对女人特别感兴趣,从小就知道跟在女孩子pigu后面追着跑,一起睡过的女孩子不下于五个,只限于过家家,最多也就亲亲抱抱各自玩一下对方的身体,根本就没有过进一步行动,曾在十二岁的时候想过来一次真的,可是两个人硬是研究了良久,终是不得其门而入,就这样还让对方哭泣了一场,哄了好久才哄好,从那以后,洪臻对没凶没pigu的小女孩就兴趣缺缺了。随着年龄的增大,懂事多了,知道了什么是错误的、什么是不好的、什么是犯忌讳的、什么是让人看低的等等好些做人的道理,这种强烈的对女人的好感也被压制了,更有学习的重担压在身上,胡思乱想的时候不多了,也就很少有时间做坏事了。
虽然被压抑着,但时不时的还会出现诸如上面的事情不经意地刺激一下,让血气方刚的少年总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合适的人适当地宣泄一下。
正如鲁迅先生在《纪念刘和珍君》中的一句话: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有些情愫积压到一定程度不稍稍排泄一下,是非常的可怕的!
当洪臻看到王美云的两条大tui以及双tui之间没有隐藏好的黑色神秘时,他爆发了,就像是个炸药包被点着了引线一样,轰的一声,不发泄出来,自己就会被炸个粉身碎骨!
洪臻顷刻间变了,像一头来自西北的饿狼一样,眼睛通红,扑向了表婶两条活色生香的大tui。
“啊!”王美云正翻着棉桃找着越来越狡猾的虫子,突然被洪臻像个饥渴了好久的饿狼一样抱住了双tui,吓得她心头一阵狂跳,想要逃跑时,却已来不及,洪臻的手已经抱住了她的腰。
“我要,我要,我要你,我要!”洪臻疯狂了似的抱着她的身体,双手使劲地抓着她的两片tunrou朝怀里拉,嘴巴如雨点般不停地落在她的腹部和大tui上。
“洪臻,放开我!”王美云想不到洪臻这么疯狂,极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洪臻的肩膀上,恐吓道:“放开我,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洪臻像是听不到她的恐吓似的,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满腔的情火。
“啊洪臻不要啊!不要这样啊!”王美云拼命挣扎着抵挡洪臻的入侵。
“表婶,我最喜欢你了!虽然我知道这不对,可是我已经忍不住啦!表婶,您就成全了我吧”洪臻用力地抱着王美云的身体,手掌在她的翘tun上乱摸。
“呃洪臻,你不可以这样啊!赶快放开表婶啊!”王美云浑身都在颤抖,身体还在用力挣扎着。
“不,表婶,您就成全我,让我玩一次吧!”洪臻一手紧紧抱着她,腾出一只手从后面拉住她那宽松的sanjiao裤头使劲一拉,一切美好的隐藏都暴露在洪臻的眼前啦!
“不要!”王美云推着洪臻的脑袋,拳头如雨点般不停歇地落在洪臻肩头与后背,只可惜这样的击打明显不够,对洪臻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
洪臻早被蒙蔽理智的我可不管那一切,像野兽看到猎物般亢奋,不管不顾把王美云推倒在地,直就压了上去。
“洪臻不要!放开我!”王美云极力地挣扎,两只膝盖死死地顶着洪臻不让他得逞。
可是女人的体力始终比不上男人,尤其是洪臻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不大一会,王美云就喘吁吁了。
洪臻终于控制了她的两条tui,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洪臻不要这样好吗?你这样不对!放开我!别这样!”王美云被压在底下,粗喘着,虽然还在尽力地挣扎,不过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
“表婶,对不起,你就当做一场梦,好好享受一次吧!”洪臻曲起身,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连同裤头一起拉了下来。他今天穿的裤子和裤头都是松紧带的,脱起来非常之方便。
啊~!好柔软!好温暖!洪臻感觉到正抵在一团温暖的中心,那种感觉简直舒服极了!
“啊洪臻,不要!快住手!”王美云扭动着身体,踢动着美腿用力挣扎着。
想不到她竟然还有力气,洪臻被她挣扎的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真是弄得他怒火攻心,想要起身先控制住她的两条tui,却不想她竟然跟着自己也起来了,并且在洪臻的一时不慎下一把就住了洪臻的要害,让他所作的所有功夫全白搭了。
“啊痛表婶放手啊!痛啊”王美云的芊芊玉指正使劲掐着洪臻的七寸,不但阻止了洪臻的一切动作,还让他尝到了一点苦头。
“你再敢动,我我就掐断它!”王美云秀眉微挑,俏目中露出愤怒的眼神。
“啊表婶快、快放手啊!我错了!”洪臻眼带泪珠哀求起来。
王美云总算还给了洪臻三分情面,在他持续的哀求下,最后终於放开了,冷眼瞪着他,瞪得他浑身发寒!
困龙出匣,洪臻终于舒了一口气,不给做大不了就不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要是被伤着了,就后悔莫及了。
“你下手真够狠的!”洪臻仔细检查了半天,终于只在上面发现了几个指甲印,还不算太过分,不过就这已经够他喝一壶了。
“这还是轻的,要不是看在的面子上,我真想给你删掉,让你当个太监!”王美云咬牙切齿,看来对洪臻的这种行为是深恶痛绝的。
“不让干,你干嘛要勾引我?”洪臻没好气地道。
“谁勾引你了?”王美云曲起腿遮着黑色的神秘地,伸手扯着自己的裤头一点一点往上穿。
“你这个样子不是勾引是什么?”洪臻火辣辣的眼神使劲朝她双tui间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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