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微臣,微臣只是觉得,此举,此举未免,未免有铜臭,有逼人就范之嫌。”刘伯温脸一红,摆了摆手,用极其孱弱的声音回应。
“不是逼,是引导,他们可以不听,但不能指望我自己花钱鼓励别人跟自己对着干。”朱重九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将目光转向张松,“永年,你不妨再加一条,大总管府鼓励私人办报,头三个月的本金,皆可向官府申请补贴,三个月后的亏赢,就得看他们的销量及考核成绩,近千万人口,却就这么六七分报纸,太少了,真的太少了。”
“是,微臣遵命。”张松先是愣了愣,然后喜出望外。
“坐下说话。”朱重九冲他挥了挥手,笑容里露出几分狠辣。
政治正确,这可不是另外一个时空前苏联的专利,事实上,在朱大鹏那个时代,被资本所控制的媒体,往往比受政府所控制的媒体更为“自觉”,从经理,主编,编辑再到一线记者,都本能地遵照着一条看不见的红线,轻易不敢逾矩。
所以,另外一个时空有句话说,宁得罪默克尔,不能得罪默克多,得罪了德国铁门娘子,中,西方金之精,白帝之子,上公,代表到足够倍数大将军之象的太白金星,被望远镜放大之后,居然也是一个暗黄色的圆饼,除了表面沒麻子之外,看上去竟然跟广寒宫无丝毫差别,注2
这给他们心脏所带來的冲击,几乎不堪忍受,好在跟在朱重九身边见到的怪异事情多了,大伙已经渐渐学会了自我安慰,大总管非常人,行非常之事,所以看到的东西也受其影响,真假难辨,而这种自我安慰,毕竟经不起推敲,所以被刘伯温一提出來,就觉得自己以前所学皆是谬误,头顶的星空更加遥不可及。
“诸君切莫叹气,请听刘某一言。”刘伯温的眼睛,却看到了更多,“儒家之礼,道家之德,墨家之兼爱,皆起源于天,天人合一,伍德始终,三统三正、三纲五常学,更是与天空星斗密不可分。”
又深深吸了口气,刘伯温非常痛苦地做最后补充,“可以巨镜观之,天根本不是原來那个天,星亦非原來的星宿,礼仪道德,纲常统正,自然也失去了依托。”
注1:当望远镜发明之后,伽利略迅速制造出了3倍和九倍望远镜,最后又制造出放大三十三倍的望远镜揭秘星空。
注2:因为与地球距离近,在天气晴朗,沒有污染的情况下,十倍望远镜,即可看到金星的球形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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