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雁心湖的小桥上,他的打扮和此时的没什么太大不同。
我身子却瞬间软得更厉害,我看见他伸手挽起瑾贵妃,叫她,“贵妃,赵容华落胎之事,你可查得明了?
“回皇上话,臣妾已有眉目,浅梨殿的娴贵人曾派屋子里的奴才去教清音馆的厨子做豆糕,那红花粉就是从那豆糕里捡出来的,”瑾贵妃一改之前的冷厉,笑得如花娇媚。
他就顺着瑾贵妃的目光看过来,“浅梨殿的娴贵人?”
突然,他的眉头一跳,随即两步跨过来,弯腰一把捏住我的下颚,却是哈哈大笑,“好啊,原来你在这里?”
我身子抖得更凶,“你......你竟是......”
“你以为呢?”他的笑一敛,随即狠狠一把将我甩在地上,喝道:“你可知罪?”
我本已在绝望顶点,此时被他这样狠命一搡,头“砰”的撞在了一边的桌腿上,顿时眼冒金星,然而是谁说的,人到绝处胆儿肥,我突然就不怕了,身子一挺直起腰,“若那日臣妾冒犯的是皇上,臣妾有罪,但若臣妾冒犯的是普通男子,臣妾就无罪,”说罢,我目光落在他月白色的衣服上,“只是,帝王者皆着明黄,怎么皇上御用的却是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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