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瘸子站在门外,看得出了神,一会儿是愤怒,一会儿是兴奋,一会儿是难受,一会儿是舒服,可谓百感交集,各种滋味在这里一下子交织在一起,弄得个心理正常的冯瘸子似乎神经差点就要错乱了一般。思绪的波动很大。再看那马爷,马爷一脸红光,一脸朝气,那种神气是毫不掩饰,好像马爷在告诉全世界的人,自己正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一般,一种骄傲伴随着神气,而且是无可抗争,不可争辩的,冯瘸子不喜欢马爷的这种自鸣得意的神情。因为这个场的主角不是自己,自己顶多是运气好了一点,有了这种偷看的机会,除此之外,自己又还有什么呢,更何况这样的偷窥只能凭添自己的烦恼,只能增加自己内心的难受,要是自己今后真的无法得到罗小琴的话,指不定冯瘸子会病成什么样子呢,相思病是肯定的了,可是治愈的最好方法便是罗小琴那美丽的身子,她真的会愿意给自己疗伤吗?鬼才知道呢。冯瘸子一点都满意自己现在的状态,妈的,好东西,自己只有看的份,却没有消受的机会,真***窝火,自己活得真窝囊,越看越生气,冯瘸子居然在心里骂骂咧咧了,一会儿是愤愤不平,一会儿是为自己难过。五味杂陈,难受得要死。
正因为如此,冯瘸子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管怎样,想尽一切办法,包括最毒的计谋,也一定要得到罗小琴,即便不能得到罗小琴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得到她的身子,自己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享受这个表面看来淑女实则浪荡的疯狂浪妇美妇。下定决心后,冯瘸子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一双贪婪的色眼继续对准了门石头村村委会马爷的卧室的门的门缝,仔细地欣赏着马爷与罗小琴的肉搏战,马爷在战场上,经常都会出人意料地杀死敌人,成为赢家,可是,今天的这场战斗,这场肉搏战,冯瘸子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马爷有什么胜算,而且看样子,马爷很有可能会输掉这场战役,因为他今天的对手很柔弱也很强大,柔弱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从体力无法与马爷抗衡的女人,说她强大是因为她身上藏有马爷所不可估量的重量级武器,一双大冬瓜,一对富士山,那柔软的富士山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下的,再有便是罗小琴那神秘的黑三角地带,不是无毛之地,要想在那种地方做文章,何其难也。所以说,马爷能不能赢得今天这场特殊的战斗,实在没有胜算。冯瘸子不太关心马爷是不是获得大获全胜,冯瘸子关心的是该怎样才能也真正地拥有一次或者长期占有罗小琴,这个问题真的很难,需要花费许多时间去思考去研究,不过,冯瘸子有信心,只要罗小琴还在石头村里面住着,自己就不怕找不到机会,只要有机会,我也要让你这个小浪妇尝尝咱冯瘸子的那厉害的地方。让你对俺也死心踏地,死心踏地不敢说,至少要让你对咱印象深刻。
思绪在这一刻活跃起来,战斗依然进行,这简直就是一场马拉松战役。战线很长,时间也很长。
马爷向来都是控制别人的,尤其是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于摆布别的女人,而且他喜欢让女人为自己干下面的活,可是,可是,今天看来,自己摆布别人的历史要被重新改写,这是马爷所始料未及的,罗小琴不但会装,她的确乍一看像个淑女,谁也没有将她想成一个浪妇,可是一切的一切彻底证明那只是表象,人们都被罗小琴的表面给蒙蔽了,她是一个十足的浪妇,一个极其疯狂的让人难以置信的浪荡女人,幸好大家都被蒙蔽在鼓里,要是石头村的其他男人知道罗小琴是一个浪妇,为作如何感想,那还不都会磨拳擦撑的,力争能够与罗小琴这干上一两个回合,那自己不就有了情敌了么,虽然说自己在石头村还没有碰到什么情敌,而且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人敢公然与我马爷作对,可是,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不会发生呢?还是小心谨慎一点的好,要知道,一个人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没准就有了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将情敌赶下历史舞台,早早地将别人请到马克思爸爸那里去报道。这样的人不是没有,而是不少呢。这样想的时候,马爷感到了一股威胁,一种潜在的威胁,其实马爷这样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毕竟马爷也一大把年纪了,难道他真的宝刀未老,还能与那些十七八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相比吗?再说了,罗小琴长得这般漂亮,而且富态,脸上肉都都就算了,两个大胸扑简直能将人能馋死,还好她穿的衣服多,要不,准保不准,谁会打她的歪主意呢。
马爷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最大的威胁来自冯瘸子,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男人谁不好色呢,男人不好色,那还叫做男人吗?那种自诩正派的男人,笔者最为讨厌,好色就好色,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何必那么去掩饰呢,你累不累呀,想搞漂亮的女人不是什么坏事情,据科学家研究表面,经常与漂亮的女人能够延长一个人的正常寿命,记得俄国有一个获得过诺贝尔将的华学家,生前经常找一些漂亮的女人,与漂亮的妇人,不但没有让他走向堕落,反而对他的科学研究产生了巨大的推动作用,使得他在有生之年拿到了诺贝尔化学奖。马爷你好色,你喜欢搞漂亮的女人,喜欢搞白虎妹,难道就不允许人家冯瘸子有这种想法,冯瘸子难道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你要求别人不沾自己喜欢的女人半根毫毛,这似乎有点不近人情,也不太合常理吧,莫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可,这也太霸道了吧,要知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呢。冯瘸子,对,就是冯瘸子,已经成了他潜在的大情敌,不过,现在的马爷可不知道。
马爷为了能够让罗小琴不小流看自己,以期能够使浪妇罗小琴对自己死心踏地,对自己忠诚,不再想别的男人,可谓是使出了自己浑身的力量,使出自己能够用得上的所有办法。所以当罗小琴一双纤纤小手抓住自己的脑袋使劲地往她的神秘三角洲地带按的时候,马爷丝毫都没有犹豫,而是像一个很听话的孩子一般,跟着罗小琴的手势,向目的地挺进,向目标进发,他表现得很是乖巧,一点都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大男子主义,英雄主义就更没有了,简直就像是罗小琴的牲奴一样,那么顺从,这让罗小琴很是满意,这个绝对不是虚言,更非胡说八道,只要看看罗小琴的表情我们就不难猜出,你看,那罗小琴,一张小嘴微张,小小的鼻子也一耸一耸的,小嘴里伊伊呀呀地发出快乐的声音,仔细一听,才发现,原来,她是因为太受刺激了,太舒服了,以至于产生了一种愉快的申吟声,那声音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疯狂,不过听上去,却给人的感觉更加柔美,乃乃的,若非亲身体验,想必是无法体验真切的,冯瘸子眼馋死了,眼睛都有一点账了,那眼珠子都瞪得跟灯泡似的,难受又舒服,难受是因为自己无法亲自去体验罗小琴这浪妇,舒服的是自己毕竟可以过过眼瘾,一饱眼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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