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力夹紧
心中有个声音
总在呼喊
你快回来
我已经承受不来
别让我裤子湿如大海
当歌词在这个嘴里唱完第二遍的时候,他的憋得快从眼眶子里了,而那个该死的毛桃仍然在卫生间里没出来。
毛桃啊,你怎么还不出来啊,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赶紧出来换我进去吧。
哎呀不好,是不是你在卫生间里遭遇了不测啊,不会是被躲到女厕里的色狼给了吧,也没听到尖叫声啊,而且从女厕里进进出出的妇女也好几个了,面部表情都很平静,貌似没什么意外发生啊。
不对,毛桃啊,你是不是昏倒了呀,那也够糟糕了,那你的光非沾满浑浊的液不可,没准还会沾到便便,那可太玷污你洁白的了。
张根武站在那里妄加猜测,做出种种假设,甚至联想到了毛桃的洁白圆润的,圆润的那是一定的,傻瓜从外表都能看出来,至于到底是不是洁白的,毛桃可从来没脱过裤子让他看过,因为无缘得见,倒也无从而知,但是这一胡思乱想,倒也分散了他的一些注意力,憋的反而不那么难受了。
她怎么还不出来呢,这是为什么呢,张根武的眼睛眉毛更加纠结到了一起。
终于,张根武的眼前一亮,毛桃出来了,而且是迈着慢三的节奏出来的,脸上居然还带着蒙娜丽莎般的神秘微笑。
看着毛桃那优雅的身姿和神态,张根武的肺要气炸开了,他咬牙切齿的说,“哎!毛桃美眉,你是不是想眼睁睁看着我被憋得爆裂而死啊!”
毛桃眉毛向上一弯,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根武说,“怎么啦,难受啦,谁让我从车上掉下来的时候你见死不救了,报应啊!”
张根武嘴里要吐白沫了,“靠,原来你是故意慢吞吞的不出来,你阴我!”
毛桃笑出声了,“哈哈,我就阴你了,怎么了,你还去不去厕所了,不去的话咱们就走吧。”
张根武惊叫,“哎呀,我几乎忘了,不跟你白话了,暂时白白啦!”
他闪电一般冲进了男卫生间,双脚在池子边上还没站稳,双手早已解开裤子掏出憋的硬邦邦的家伙,一股焦黄的激流箭一样急射而出,溅在池子上迸起无数滴水珠,鞋上也溅上了几滴,好家伙,长长的一大泼。
张根武长出了一口气,立时感到浑身酣畅淋漓,心里连声叫爽,嘴里不禁低声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舒服啊舒服!”
张根武的水炮持续射击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他估摸着倾泻出的液体至少有5公升。
张根武从卫生间里出来回到毛桃身边,毛桃说,“咱们出去找个旅店先住下吧。”
张根武说,“这好办,咱们出了火车站大门,保准立马会被一帮拎着纸牌子的中年大婶大妈包围,牌子上都写着什么如意旅店,有间客栈之类的。”
毛桃说,“我可信不着这些人,如果跟着她们走,指不定会被七扭八拐带到哪个私人民居改成的脏兮兮的小旅馆中去,或者被领到面包车前强塞进车里拉到一家乡下的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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