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武说,没事,在火车上睡觉呗,再说,白天也没什么可看的,无非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惟余莽莽啥的,再就啥也没有了。
李校长笑着说,“你小子这嘴,没啥风景还说的那么大气磅礴的,行,那就这么定了,这是出差,差旅费报销,不行就买卧铺,怎么也少遭点罪。”
张根武说,“不用报销,自费我也高兴啊,多难得的学习机会呀。卧铺就更不用了,这也不是特长的长途,前半夜也不需要睡觉,后半夜一点多就到站了,下了车找个旅店就睡呗,也能睡好几个小时呢。”
李校长说,“行,你爱咋咋地,一切随你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过,你要袅悄的去,别走漏了风声。”
常欣欣惊讶地问,“为什么,又不是搞地下活动,也不是通过鬼子封锁线。”
李校长说,“万一咱们学校有别人要抢着去怎么办?尤其是闲着没事的人。”
张根武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常欣欣恍然大悟,“哦,你是说那个赵”
李校长忙拦住常欣欣后面要说的两个字,“停,我什么都没说,走了。”
李校长刚走,常欣欣就说,“李校长想的可真够多的,他做的真对,未雨绸缪,你说万一赵兰天真要知道了这事还真没准儿抢了你的差事。”
张根武说,“那我就让给他好了。”
常欣欣说,“屁话,让给他的话,这趟就白去了,什么狗屁也学不回来。”
张根武笑了,“常姐,你这话说的比我的那啥都粗。”
常欣欣说,“你又来了,说正经的啊,通过这事儿,你感没感觉到李校长和赵兰天有些不对付,他们俩之间没准有什么隐藏的矛盾。”
张根武心说,这事儿还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为这事儿我在中间没少斡旋,但这些是不能跟常欣欣说的,因此,他说,“常姐,你可别瞎说,胡乱猜疑可不好,不利于领导班子团结啊。”
常欣欣说,“我比你知道,我这不也就是跟你说说嘛,跟别人我是不会说的,矛盾你说用赵兰天的矛去扎李校长的盾,谁能干过谁?”
张根武没回答,他开了个玩笑,“常姐,你说用我的矛去扎你的盾,谁能干过谁?”
常欣欣笑骂,“滚,你赶紧开工,的活儿吧。”
张根武问,“干什么活儿,用矛扎盾啊?”
常欣欣一拍桌子,“臭小子,别跟你姐放肆,赶紧整论文,明天要带着呢!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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