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武大奇,“什么,凤凰,你开什么玩笑,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谈什么科学道理了?太稀奇了!我晕!”
凤凰说,“怎么啦,你以为我真没文化,什么也不懂得啊,草,我老懂了,吹牛b,我也看新闻,前几天新闻上说,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车里搞什么车震,叫车震,对吧,就是你想要和我干的那件事,结果没等干完,中毒死了,你知道这是咋回事吧。”
张根武一听,明白了,“哦,一氧化碳中毒,在车上干这事真容易发生这样的事情。”
凤凰说,“这样的事还不在少数呢。”
张根武说,“凤凰,我服了你了,好,听你的,今天我就不和你干那个了,我还真不能让咱俩因为干这个丢了小命。不过,你可答应我了,改天要和我干那事儿,你可别反悔。”
凤凰说,“我草,我凤凰说过的话有反悔的么?好了,我要穿裤子了,你把你这个大鸡呵呵,收好了吧,我不玩儿了,一会儿玩儿急眼了没准我真豁出去不要命了。”
张根武听了凤凰的话笑的合不拢嘴,他把自己的宝贝塞回裤子里藏好。
凤凰把裤子提上了,那旖旎的春光不见了。
张根武咽了口吐沫,摸了摸自己那鼓鼓的裤裆说,“唉,,今天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你凤凰姐姐已经答应了你,改天一定邀请你去她的洞府去做客,保准把你喝吐了,冬天已经降临,春天还会远吗。”
末了,他加了一句英国诗人雪莱《西风颂》中的诗句。
凤凰哈哈大笑,她已经恢复到了自己的正常状态,她用刮雨器把车窗上的雪划拉干净,开起宝马车继续往回赶。
凤凰边开车边想着她和张根武之间经历的那些事情,在认识张根武之前,凤凰丝毫不谙男女之事,是张根武一点点教她怎么亲吻,怎么拥抱和抚摸,这才让她渐渐窥探到了男女之情的美好,她心里特别期待着能让张根武教她男女之间最实质性的那个事情,如果今天换做别的场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张根武问,“凤凰,你怎么不说话了?”
凤凰说,“说那么多,说累了,秀才,你唱歌好听,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张根武说,“好啊,愿意效劳,那我就给你来一首《今天你要嫁给我》。”
他轻轻唱了起来,而且又是改过词的。
“凤凰的屁屁粘在车牌的上面
哆哆嗦嗦冻在刺骨的风里
你撅着就快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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