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副校长赵兰天。
张根武连忙开着玩笑打招呼,“呀,亲爱的赵副校长,你怎么也来啦?”
张根武知道,越是和赵兰天这样吊郎当的公子哥交流,越是需要注意语言的艺术。
赵兰天听了张根武的话,笑着说,“哈哈,亲爱的老弟啊,怎么,许你,还不许我拉屎啊。”
赵兰天的语言粗鄙不堪,他的笑容里透着无赖,和他的副校长身份相去甚远。
张根武也笑了,他接着赵兰天的话题说,“哈哈,哪能那,赵哥,我怎么能有权不许您拉屎呢,您是副校长,这里的一切都归您管,您当然可以拉屎,拉几泡屎都行啊,怎么拉您说了算。”
赵兰天笑的更开心了,因为张根武的恭维话说的他的心里挺美,尽管这差不多是世界上最龌龊最埋汰的恭维话。
赵兰天笑容灿烂,“是哈,说的对,我怎么拉都行,我就想把屎拉到天花板上,就是拉不上去啊。”
他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使劲摇了摇头,“唉,都怪这地球引力,拉出来的屎是一定要向下落地的,拉到天花板上去,除非地球失去引力。”
张根武说,“这有何难。”
赵兰天已经站在蹲位上掏出了家伙,他刚要往出撒,听了张根武的话他来了兴趣,把刚要出的又憋了回去。
他忙问张根武,“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张根武说,“很简单,您把您的贵屎拉到报纸上,然后使劲往天花板上一抛”
赵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草,小张,真有你的,真的很简单那,我怎么没想到,哈哈,不过,我这次没有贵屎,只有点儿贵,下次在说屎的事吧。”
赵兰天的家伙闸门一开,开始哗哗放水。
张根武洗完手后,站在那里等候赵兰天一起走。
赵兰天说,“你等我那,真够哥们意思。”
张根武说,“是啊,等您完了我好在前边给你开路。”
赵兰天哈哈大笑,“兄弟,你这哥们还真不错,我喜欢,咱们学校这些老师里面,就咱俩最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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