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把手从柳玫红的裤腰什么她的裤子里,触碰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觉触电般,柳玫红裤子里包裹着的美臀传过来的温热与绵软让他更加心猿意马。
柳玫红见张根武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来摸,她的心里也不禁一荡,她本能的扭了一下,没有反抗,而是在他的胳膊上轻轻地拧了一下。
张根武见柳玫红只是来拧他,并没有来扒拉开他抚摸她的手,知道她不反对自己这样做,于是用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从前面身了进去,手掌顺着她柔滑的肌肤往下抚摸,经过那一片芬芳的野草,直摸到她的双股间,捂着他的手掌上传来一片湿热。
“色鬼,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里你都敢摸?”柳玫红嗔道。
张根武说,“这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第一次,太轻车熟路了,我不像你,胆子那么小,不敢碰我一下。”
柳玫红说,“谁说我不敢了,我这就碰给你看。”
说着,她的一只纤纤素手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沿着他的裤腰伸进了他的裤裆处,一把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火热的玩意。
张根武心里一阵激动,他两手齐动,把柳玫红的裤子给褪下来一截,,双手搂住了她裸露的美臀,手指已经落入到了纵深。
他不禁惊叹,“哇塞,真热乎啊,毕竟玫红裤裤中,风光不与外面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菊花别样红,哈哈。”
柳玫红握着张根武命根子也嗯嗯哼哼的低声不住惊叹,“啊,你这死人怎,怎么弄出这么一首诗,哎,你的小鸟顶到我了!”
张根武自豪地说,“就我这诗,是一般人能出来的吗?你一首给我试试!”
柳玫红扒开张根武的裤门,把那里释放了出来,她螓首低垂,小脸晕红似火烧一样说,“雕虫小技,这有何难,听着,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呆在裤里装孙子,美女一摸就长高。”
张根武不禁惊讶万分,她愣愣地望着柳玫红说,“靠,我怀疑你是不是投错胎了,怎么跑到物理系去了,应该上我们的中文系才对,连唐朝杜荀鹤这么不知名的诗人的《小松》这首诗都会,太不可思议了,哎呀,不好,你是不是和杜荀鹤暗地里有一腿?”
柳玫红笑着说,“不是有一腿,而是有好几腿呢。”
张根武使劲掐着柳玫红的说,“那你说,是杜荀鹤好还是我好?”
柳玫红一疼,她娇笑着说,“当然是你好了。”
张根武手上一松,忙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柳玫红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宝贝说,“因为杜荀鹤的家伙没你的大呀!”
张根武听到如此赞扬他的话不禁大为高兴,他激动地说,“玫红,太让我崇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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