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疼的要命，很折磨人的。”张根武把几根手指插进李竹岩的脚趾缝里，“你看，你的脚趾现在都分的开，每个脚趾都跟小猪一样好看，一旦用一条狭长的布带缠上了，所有的脚趾就都并在一起，时间长了，骨头都折断了，肌骨变态，脚形纤小屈曲不说，肉也黏连在一起。”
“啊，那还能好看吗？”李竹岩吃惊地说。
张根武说，“好看什么呀，简直是丑陋至极，真不知道古代人都是怎么想的。”
李竹岩问，“老师，缠足是从什么时代开始的？”
张根武沉思了一下说，“关于缠足的起源，说法不一。有说始于隋朝，有说始于唐朝，还有说始于五代。有人甚至称夏、商时期的大禹的妻子、纣王的妃子妲己都是小脚。可谓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李竹岩说，“哦，是这样啊，老师你知道的真多，我好崇拜你，我就是年纪太小了，如果我现在是成年女孩，我一定要嫁给你。”
张根武说，“你这脑子里成天都想什么呢，你要是耽误了学习我可饶不了你。”
李竹岩说，“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学习上的事我可真不敢耽误，我现在是年组尖子生，如果成绩掉下去了可丢死人了。”
不一会儿，她的两只脚热乎了，李竹岩的心里也热乎了。
张根武把李竹岩的两只脚塞进被子里，然后给她盖好。
他抬头看看瓶子，药液还剩下一指头那么高了，用不了多久就会点完了。
李竹岩忽然说，“老师，我想上厕所。”
张根武说，“你再忍一忍，药快点完了，点完再去吧。”
李竹岩撒娇说，“不，我就要现在去，我憋了好一会儿了，快憋不住了，是可忍，不可忍！”
张根武没辙了，只好掀开被子扶起李竹岩，把棉衣在她身上披好了，搂住她的腰，举了吊瓶往卫生间走。
到了卫生间，张根武为李竹岩打开马桶盖子，然后举着吊瓶转过身去，“好了，你赶紧吧。”
李竹岩在身后说，“老师，求求你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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