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武说,“放心吧,剪不到你的肉,这地方这么金贵,寸土寸金的,剪坏了我可赔不起,哎,好了,剪下来了,掉床上了,你自己捡起来看看,一寸长的线头儿。”
苗苗把向后挪了挪,捡起掉在床上的一截黑乎乎的线头儿拿在手里,感觉手感不对劲儿,比线头儿硬,弯弯曲曲的。
她拿到眼前一看,不禁脸上红了,“哥,你什么眼神啊,你剪掉的根本不是线头儿。”
张根武不信,冲苗苗说,“是吗,不可能啊,拿给我看看。”
苗苗瞟了张根武一眼说,“算了,别看了。”
张根武说,“不行,我就要看我,必须把事情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他一把抓住苗苗要往地上扔线头儿的手,把线头儿抢过来拿在手里一看,“呀,真不是线头儿,剪错了,是你身上长的不识此物真面目,只缘生在裤头中啊。”
苗苗气的拳头直砸床,“哥你真行,这还能作诗那,以后给你配一副老花镜吧,气死我了!”
张根武笑了,“哈哈,苗苗,这事不赖我,谁让它不好好在裤头里呆着,非要跑到外边来。”
“那也不应该被你剪掉啊。”苗苗撅着嘴说。
张根武说,“我这叫‘一剪没’,歌词里是这么唱的,就在最艳,裤头绽放,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苗苗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得得得,难听死了。”
张根武用手指着苗苗的下腹说,“还有啊,我发现你的裤头也脏了,还有一股荤油味儿,你也脱下来洗了吧。”
苗苗叹口气,“唉,天天往出淌东西,能不脏吗,换,我这就换。”
苗苗说完就往下脱裤头,把张根武视若无物。
张根武撇了一眼苗苗黑乎乎的草地,急忙站起身往外走,嘴里念道,“苗苗脱去小,芳草萋萋鹦鹉洲。”
苗苗在身后嘻嘻的笑了,这个当哥的老是这么酸唧唧的。
张根武在公司的每个屋子里都转了一两圈,苗苗换好了裤子出来了。
苗苗说,“哥,忘了告诉你了,我和闯子今天上午取完房子钥匙了,六把钥匙呢,唉,又交了一万多块钱的各种费用。”
张根武说,“哦,我正要问这事呢,你们去房子里看了吗?”
苗苗说,“去了,爬12层楼,闯子没咋地,把我累的够呛,现在腿还有点酸溜溜的。”
张根武说,“你可要注意你的身子,别老去爬上爬下的,小心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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