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了这些,大梁子心中激动万分,(@)他重新又燃起了希望之火,吃饭的时候,他不住的跟张根武示好,对大奎和闯子也曲意逢迎恭敬有加,他知道和张根武身边的人亲密友好相处的重要性。
大梁子这突然反常的举动弄的闯子和大奎也摸不着头脑,大梁子这b怎么了,这么低三下四的装孙子是怎么回事儿,咋娘娘唧唧的跟个太监似的,唱的他妈的哪一出啊?瞧他那故意挤弄的跟排泄器官一样的脸,真他妈让人恶心受不了,还不如原来那副蛋的鸡-巴德行呢。
苗苗瞧着大梁子的说话和表情也感到非常好笑,原来男人也能这样贱,贱的让人想吐。
挺好的一顿饭菜,大奎和闯子苗苗都被大梁子搞的吃的很不舒服,魏三儿这小子没心没肺的只顾吃,只有他吃的最香。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闯子留下陪护,大奎开车把苗苗送回去了。
魏三儿吃多了,到楼外去消化食儿。
今天晚上挺好,没有谁来医院看张根武,病房里恢复了相对的肃静,但也不是绝对的安静,原因是大梁子的一张永不疲倦的嘴。
大梁子在心里制定好同张根武的可持续发展战略计划后,立刻着手实施,他没玩没了的和张根武说话,想尽一切办法跟张根武讨好,甜言蜜语铺天盖地而来,猥琐媚笑掉的满床都是,他恨不得马上就跟张根武建立起特别特别亲密的关系。
闯子听大梁子絮絮叨叨的嘞嘞个没完,烦的想找块胶带把他的鸟嘴封上,见张根武一点不在意,还和他聊的很热闹,只好忍着,但是他怎么忍都难受,他原来以为屎和是最难忍的,现在他的想法变了,最难忍的其实不是屎和,是大梁子的一张b嘴。
忽然,病房的门被猛的推开了,魏三儿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来对大梁子喊,“不好了,那个姓朴的带着好几个人杀来了,我听见他们说是要来找你的,(@)赶紧跑回来了。”
大梁子懵了,吓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他用惊慌的眼睛看着张根武,想要开口求他帮忙。
根本等不到大梁子说话,外面呼啦啦进来六个人,一进来就把病房门关严了,领头的中年人人个子不高,穿着西服,戴着高度近视镜,文质彬彬的,带着一脸谦恭的笑容,正是汽贸公司的朴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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