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该备皮了,小詹一只手按在了那个软软的小家伙上,连同那堆绵绵的东西都按在手里,拿起备皮器打开电源向张根武的草丛锄去,小詹灵活自如的控着除草机在张根武的田间来回驶过,随着轻微的轰鸣声,张根武的草丛纷纷被铲倒,那个软软的家伙彻底失去了藏身的乱草窝,无奈的光溜溜躺在荒滩上。
张根武转回头来看着小詹问,“完事儿了吧?”
小詹笑笑说,“还没有,再等一两分钟,马上就好。”
小詹把刮干净的部位用碘伏做了清洗消毒后,最后又留恋的看了一眼张根武的那堆东西,把剃掉的毛发从身上划拉下来,然后给他提上裤子。
小詹收拾起掉落在床上的毛发,装在一起,收拾好了东西说,“好了张哥,完事了,你先躺着等着吧,我先出去给你抛毛了。”
张根武看着小詹的胸部笑了,“小詹,你这都是什么医学术语呀。”
小詹微微一笑,端着托盘出去了。
外面的小弟进来了,大梁子又是骂骂咧咧的,“草,备皮也这么鸡-巴费事,弄了这么半天,老子的脖子都他妈拧歪酸了,魏三儿,过来给我揉揉。”
张根武冲大梁子笑了笑没吱声,不跟他一般见识。
阑尾炎手术对柳一刀来说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手术,他做的很成功,手术过后,张根武和陪伴了他二十多年的阑尾彻底永别了,用柳一刀的玩笑话来说,他已经迈入了残疾人的行列了。
张根武被推回病房后唐诗蕊一直陪着他,一夜没有回去,实在困了就趴在张根武的床边睡一觉。
对面床的大梁子早就睡着了,悠
扬的打着呼噜,魏三儿也坐在椅子上靠着墙打盹。
张根武的麻药劲儿慢慢过去了,刀口处开始疼痛,他睡不着,看着趴在床边睡觉的唐诗蕊,张根武的心里产生了一阵阵感动,多好的女朋友啊,这是一个值得他用一生相爱的姑娘,她对自己始终如一,可自己唉,他心里觉得很对不起她,也很有些不配她,一丝愧疚感爬上了他的心头。
胡思乱想了很久,张根武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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