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见男子又再度对着自己喊郡主,叶朝初愣了一愣,正想追问他那郡主唤的究竟是谁,又为何要一直对着她郡主长郡主短的之时,那男子却突然将她放平回床榻,起身立于床畔对她恭敬道。「请郡主好好休息,肃临先行告退。」
说也奇怪,叶朝初刚被放回床榻,才沾到枕头,就突然觉得一股黑暗由远处往她披天盖地而来,让她忽又觉得整个世界再次天旋地转起来,忍不住就想阖起双眼。然而,当她一见着那自称肃临的男子转身就要离开,还是努力睁着眼眸,哑着嗓子使出全力喊住了他。「你……慢、慢着!」
闻言,肃临停下了脚步,转身朝她看来,刚毅的面上波澜不兴,但语气中却隐约透着一丝不耐的问着她。「敢问郡主还有事吗?」
叶朝初不是瞎子,自然也看出了肃临似乎真的很不喜欢她,不过此刻的她却也无暇去问他原因,当下只用力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试图藉由疼痛感来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朝他一口气追问道。「你到底是谁?这里又是哪里?而我……我不是应该死了的吗?」
听到她这一连串问话,只见肃临的眉心很明显的皱了一皱,在若有所思的扫视了她一眼后,这才不带任何情绪的淡淡应道。「郡主这是犯糊涂了吗?我方才说过了,郡主中的毒不深,我适才已施针帮郡主尽数逼出,所以郡主又怎幺会死呢?至于这里又是哪里……郡主莫非是忘了吗?今儿个本该是郡主和洛公子的新婚之夜,此处自然是郡主花费心思为洛公子布置的新房子都阁了,而我?呵呵……我不也和洛公子一样,都不过是郡主的裙下之臣而已吗?郡主又何必这般刻意相问,难道置我等于如此不堪,郡主才会心满意足吗?」
「我……」
听着肃临这一席话,叶朝初怔了,他那是说的一堆什幺,为什幺她都有听没有懂?他到底为何开口闭口唤她郡主,她分明就不叫作郡主……等等!此刻他身上穿着的是什幺?
就在这时,叶朝初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想如果自己脑袋还没有问题的话,她好像看见面前的肃临正穿着一身古装戏中才会出现的装扮──织绣暗蓝长衫、碧色青玉锦带环腰、白底黑色布面长靴……
叶朝初从头到脚看了肃临一圈,这回真正是彻底傻住了。
「郡主还有事吗?若没事,请恕肃临先离开了。」肃临见着叶朝初毫不避讳直勾勾望着自己的模样,眉心不犹得皱了一皱,心中不免有些不喜,不过他随即便又想到这朝熙郡主的荒唐行径倒也不是一天两天,与其过去作为相比,此刻倒也不算什幺,然而他却实在不想再和她同处一室,于是他朝她说出这话后,便也不待她允许就逕自转身离开。
「你……」叶朝初见肃临丢下那话后,竟头也不回的调头就走,下意识的就想再唤住他,但她话才刚到嘴边,一抬眸瞧见眼前那满屋的古色古香摆饰,那原本已被她强行压下的晕眩,此刻又再度涌了上来。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她如今人又是在哪里?眼前这一切究竟是怎幺了?
诸多问题在叶朝初的脑海里一个接一个冒出,但不待她逐一仔细的多想,那一阵阵的天旋地转就将她的意识直往黑暗深处拖去,而就在那瀰天漫地的漆黑袭捲而来之前,她那浑浑噩噩的脑袋仅过了最后念头──她,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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