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于是沉思了一下接着坚决道:“凤姐,你能代我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么?我想亲自去英国一趟。”
“不行,阿玉不会放心你一个小丫头去英国找他的。”单凤仪急忙道。
“求求你了,凤姐。”君雅搂着单凤仪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
单凤仪无奈的摸着君雅的脸蛋,摇了摇头无奈道:“真是的,你也学会任性了。”
“那你是答应了,谢谢凤姐。”君雅兴奋的丢开手里的文件问道。
“没办法,谁能拒绝你这么可爱小丫头的请求呢。”单凤仪叹了口气道。
……
“明亮的阳光,洁白的沙滩,穿着泳衣的性感女郎,哇,世界是多么美好,空气是多么的清新……”我坐在轮椅上,看着泰晤士河边晒太阳的英国女郎砸着嘴巴赞叹道。
“喂,我是因为你说在医院里呆着太闷才推你到河边散步的,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一副色狼的德行。”苏莹用力敲着我的头不满的说。
“哇,你这么用力,我可是病人啊。”我鬼叫道。
“你这是活该,跟我回医院去吧。”说着也不管我同意与否就推着轮椅向医院走去,我坐在轮椅上依依不舍的回头看这渐渐消失在视野中泰晤士河风景如画的沙滩,心中哀叹,“妈的,有机会一定独自来这里瞧瞧,外国女郎的身材,嘿嘿,真够棒的。”
回到医院宽敞的单间病房,苏莹搀扶着我回到床上,点着我的头道:“在这里老实等着,我去把晚饭端上来。”
“好!”我听话的点点头。
苏莹冲我笑了下,于是转过身向门口走过去,我看着她摇摆的丰满臀部吞了下口水,妈的,老子不是腿脚不好早把你弄上床了。
苏莹走后,我独自躺在床,一阵困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气,接着闭上眼睛,朦胧了的进入了梦乡。
……
伸手不见无指的黑暗,从甲板下面涌上来冰冷的海水已经浸到我的胸口,我感到水面还在不断的上升,按这个速度水面很快就会升到房间顶棚了,大约过个几分钟我就要窒息而死了。
“菩萨啊,救救我吧。”不知道临时抱佛脚菩萨会不会帮我,总之我感到十分的孤楚,恐惧如海水一样把我淹没。
就在我身体浸在冰冷的海水中渐渐丧失意识的时候,忽然黑暗中闪现出一个光球,好似一团火在海水中燃烧,那光给了我勇气与希望,我钻进海水里跟随着那只光球,竟然从被船底被炸开的甲板的大洞游了出去,在船沉没以前我逃出升天,一架国际刑警的直升飞机及时发现了我,在我被船卷起巨大的旋涡吞没以前救上了飞机。
回想起那段经历,真的感觉自己好象是在做梦,我竟然没死,哈哈,还是活蹦乱跳的四处看美女呢。
白色天使最终如泰坦尼克号一样沉没在了冰冷的深海中,船上的大部分人都获救了,希瑟船长和他的船员们被关在伦敦监狱,准备接受审判。罗丝?她很好,船长及时把她带离了天使号,她此刻在监狱的医院里接受治疗,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就是那句如果她没死我就娶她。我委托苏莹帮我请了伦敦最有名气的律师团专门为船员们打这场官司,这群船员应该很快被释放,她们已经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忏悔了,而且她们的所作所为并非出于本意。
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胆量联系小美,只是拜托苏莹向中国打了个电话,向君雅她们报声平安。
伦敦的环境这些年治理的很好,起码比北京好的多,可是我依旧怀念我的故乡,这就是住在海外游子的心境么?
因为我是重要的证人,所以国际刑警派苏莹来病床前看护我,那些点着大肚子的外国刑警没事总来纠缠我,问我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大部分情况下我会编瞎话搪塞过去。因为我房间的一切事情都是由苏莹打点,所以我想请几个漂亮英国护士照料我的愿望落空了,不得不一天到晚战战兢兢的对苏莹唯命侍从。
时间就这样漫漫过去,对死去人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海棠,叶强都随着白色天使飞升到天堂,偶尔我透过医院宽大玻璃窗看到外面天空流浪的白云才会想起他们。
……
湛蓝的天空中,一架协和空客在伦敦机场徐徐降落,不久从机场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她带着太阳帽,略有胆怯的四下观望。
这一幕恰巧被在机场外闲逛的几个小混混瞧见了,“游客?”一个卷发黄毛小子盯着女孩道。
“好漂亮,不知道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另一个肥头大耳的小子接上话道。
“妈的,我喜欢日本女人,她们在床上比那些美国婊子还要风骚,昨天我还看了部毛片,那日本婊子在床上叫的好大声。”最后一个短发小混混砸着嘴巴道。
“上去看看。”卷发黄毛说着向那女孩走过去,他身旁的两个小混混对视一眼随即跟上去。
“小姐,你好啊。”黄毛凑到女孩身前,露出痞子搭讪的嘴脸道。
女孩清澈的目光微微荡起涟漪,她惊慌的向后退出去却撞到肥头大耳的混混身上。
最后那个短发混混放肆的把手搭在女孩的肩头,挑逗似的问:“小妞,你是哪国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尖叫一声,因为他的胳膊被一个身高一米九多的彪悍男人扭到了背后,女孩见了那男人喜出望外,立即躲到他身后。
见同伴被擒,其余两个小混混却并没有上前营救的意思反而向后退开了,街头打架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个男人不好惹。
男人轻蔑的笑了一声,随即一抖手,那短发混混一头栽进路旁的花坛里。
“告诉你们,我们是中国人。”男子用蹩脚的英语道,随即带着那女孩上了一辆停在路边早以恭候多时的宝马。
待他们走后,两个小混混才跑进花坛把摔的鼻青脸肿的短发小子扶起来。
“妈的,你不是说那女的是日本人么?”短发小子站起来冲黄毛骂道。
黄毛嬉笑的耸耸肩,道:“我可没说她一定是日本人,谁叫你那么着急,下次记得在吃人家豆腐以前先问清楚人家是哪国的人。”
君雅与罗志乘车来到了唐氏在英国分公司的为她准备的别墅,她还不知道唐玉在哪家医院,所以她一住下就立即请公司的下属帮她查看伦敦所有医院的住院部的患者名单。
就这么焦急在别墅等了一整天,晚上才有人打电话告诉她,两个人已经跑遍了伦敦大大小小的医院,在住院薄上他们并没找到叫唐玉的患者。
君雅于是一筹莫展了,但她还是赖在伦敦不肯回中国。
苏莹端着晚饭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忽然前面传来两声女人的尖叫,接着一个女护士压着裙子从走廊那头跑过来。苏莹于是拦下那个护士问:“你怎么了?”
护士小姐压着裙子满面羞红的道:“有色狼病人,我的内裤被……”
“什么!”苏莹怒不可喝,一脚踹开我的房门。
见苏莹凶神恶煞的模样,我吓了一跳,惊骇的望着她怯懦的问:“发生什么了?”
“你还装像,去死吧,色狼。”说着她把手里拿着的饭盒扣在了还在发愣我的脑袋上。
那护士小姐跑进来拉拉苏莹的袖子道:“不是他,是隔壁房那个病人。”
“啊?!”苏莹身子一震,对着脑袋上还顶着热腾腾的饭菜的我抱歉的笑了下,随即道:“等我去隔壁给你报仇!”说着怒冲冲的向隔壁去了。
再次踹开隔壁的房门,苏莹握紧粉拳走进去。
里面的病床上坐着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青年,他脑袋被纱布缠着,一撮撮金黄的短发从纱布的缝隙挺立出来,嘴里叼着根香烟,两只手扯着那弹性十足的战利品——‘蕾丝’牌的内裤。
苏莹气势汹汹的向那男人走去,要对他大大出手,此时头上还往下流淌着菜汤的我拉住了苏莹的手,咬着牙狠狠的说:“让我帮你教训这个败类。”说着向那个青年奔过去。
见我们闯进病房,那青年有些发愣,不过很快镇静下来,就这么抬着头望着我。
“就是你害我被苏莹冤枉?你干了什么?”我冲上去对着那年轻人骂道。
那人用标准的伦敦地方口音道:“我只不过借那女护士的内裤用用玩玩而已。”
我身体由于激动而不断颤抖,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的禽兽,光天化日之下狼像逼露,我心头忽然涌起一种他乡遇知己的感觉,差点没有上前与那青年拥抱。不过苏莹还在看着我,不揍那小子两下也说不过去,何况由我出手惩戒比苏莹出手轻的多了,小子你受着吧。
我于是挥出一拳向那小子的胸口打过去,那小子身手显然还停留在混混殴斗的阶段,躲闪不及被我一拳打在了胸口。
他一声鬼叫,才发现原来胸口没那么痛,我于是冲他眨眨眼睛,他果然机灵,又抱着胸口哀叫起来。
我于是笑呵呵来到苏莹面前邀功,她用异样看着我忽然一拳把我打倒在地上,接着用脚在我头上跺啊跺,一边骂:“混蛋,你能走路了还要我整天推着你到处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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