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揭开她穿戴烦琐的和服,露出里面被白纱紧裹着的胸部,我用手在她细白的胳膊上抚摩,直摸到她的香肩。高由美就这样闭着眼睛任我抚摩,表情依旧冷漠的如被千年冰雪覆盖一般。接着我把她扶起来,揭开包裹她胸部的轻纱,一圈一圈的打开,直到露出里面粉红的乳尖。我于是用手在她乳尖上轻划了一下,她的身体立即一阵抖动,似乎对此还不是很适应的模样。
我于是冷笑道:“高小姐,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高由美立即睁开眼睛,红着脸嗔怒道:“我十三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别把我跟那些小女孩相提并论。”
“那就好了。”我用手轻轻捏着她的乳房,她又是一声呻吟,并颤巍巍的劈开了腿。
我于是将她下身的衣服也一并除去,接着趴在了高由美身上。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我对准自己的目标轻轻的向前顶着。
高由美不由哀叫一声,我一前进,她的身体就极力向后退避,我于是搂住她的肩头,她终于无法躲避。当我顶上去的时候发现那里还很干,所以我进去也很费力,弄的自己前面也很疼。不过最后终于还是探进去了,高由美叫了一声,小嘴微微张着,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妈比,这年头什么人都要,是处女还非要装什么妓女。”我心里暗骂,下面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拉下。一波波动作让高由美更加痛苦,她死命抓着床单,口里咬着枕头的一角。我卖力的服务,直到她里下面涌出热情。
由于海棠去世的悲愤,我对她并没有手下留情,一阵阵的哀叫刺激着我的神经,只是让我更加勇猛,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一连串的征讨几乎让高由美昏厥,身体里的精华都给注入那女人身体里。
不知做了多少次,我终于感到精贫力尽,才放过了她。高由美就那么摊在床上,默默的喘着粗气,雪白的肚皮轻轻起伏,好似一只赤裸的小羊羔。
我干过了事情以后,习惯性的拿出根烟,惬意的吸起来,日本妞也终于让我干过了,还他妈是个日本稀有的处女,就当是为国报仇,洗刷国耻了吧。
房间里静了片刻,我本以为刚刚流完处女之血的高由美会休息很久,没想到她很快就坐起来,虽然有一丝吃力,但态度却很坚决,接着开始穿衣服,我狐疑问道:“你有急事么?不如躺着休息会吧。”
高由美横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们中国人不喜欢日本人,我们彼此也只是各取所需,得到了各自想要的东西,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互相并不认识,你懂么?”说话时,她已经麻利的穿好了和服,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我心说这女人是不是在四川学过变脸,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刚才还在床上娇喘连连,现在又变的冷若冰霜,于是问道:“高由美,你……”
“忘记了么?我不认识你。”高由美阴着脸道,随即打开舱门,没有一丝犹豫的跨出我的房间,接着重重的把门一摔。
我心里不由有些恼怒,妈的,装毛,老子上的你还不爽啊,草。
歇息了一会,感觉口干舌燥的,于是下床到了杯酒,一口气灌下去,心情果然舒爽了许多。
刚才在床上活动太久,身上出了一层臭汗,于是又去冲了个澡,接着也没披浴巾,就这么直接走出来,刚要去找衣服穿,忽然发现罗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略有一惊,随口骂道:“谁叫你随便进我的房间。”
罗丝倒没生气,眼睛红红的看着我的裸体道:“我现在代替海棠做你的招待,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好了。”
被她这样一说我又想起了海棠,心里一酸,随即低声道:“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
罗丝没动,看了眼我搭拉着的老二,一脸厌恶的转过身道:“我才懒得看你们男人那根烂东西,令人恶心。”
“靠了,竟然说我的是烂东西,等找到机会非要用这烂东西叉叉你的宝贝东西。”边恶毒的想着边快速换好了衣服。
“船长说她要见你,吃过了午饭跟我到她那里去。”当我换好了衣服,罗丝转过身言简意赅的说。
“船长?是叫希瑟么?”我问道。
“是的,她要见你,现在你快去吃饭吧。”罗丝道。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找我?”我想从罗丝口里套点口风出来,有准备在对付她就容易多了。
“我不知道,但我想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也许你该有所觉悟,不过我是不会把那件事说出来的。”
罗丝说的那件事,我当然知道是指什么,但却故意问:“哎?我听不明白了,你是在说什么事?”
罗丝白了我一眼,“没什么。”
我知道从她口中再探不出什么口风,毕竟她并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只是因为海棠的死的我们才同仇敌忾,但现在海棠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何况对于海棠的死我也有一定的责任,罗丝是有理由恨自己的。
我于是叹口气不在说话了,跟罗丝来到餐厅。这里曾经有着我与海棠的回忆,所以这顿饭我吃的并不舒服,草草的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于是让罗丝带我去见希瑟。
我来到宽敞的驾驶室,希瑟正透过环行玻璃看着远方的海面,气度威严,但并没有给人压力,反而给人一种母爱般的平易近人的感觉。
罗丝并没有走上前,她示意我自己过去,自己远远的看着我们,似乎知道船长不喜欢与别人谈话的时候有第三者在一旁。
我于是径自上前,道:“希瑟船长你好,我是唐玉,听罗丝说你找我。”
希瑟转过头,看着我微笑了下,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指着远方一片阴暗的天空道:“你觉得今天天气怎么样?”
我愣了下随即道:“糟透了。”
“更糟的还在后面,今天晚上我们会遇到一场大的风暴,浪头大约在六到八米之间,到时候所有客人都需要老实的待在自己的船舱里,在这种天气登上甲板是相当危险的。”希瑟还是微笑的对我说。
我有些不明所以,实在猜不懂,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强是你的助理吧?”希瑟见我有些疑惑于是点化我道。
我恍然大悟,她的话是针对叶强昨晚偷跑进货物舱而说的,估计是让目的我叮嘱叶强,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呵呵,是啊,我和他不是很熟,听说他掏包,不,是打牌的技术不错,才把他带到船上来的,怎么您对她有兴趣?”我装模做样的问。
希瑟转过脸道:“他上船来并不是真心想给你当助理,你要小心点他,如果他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你可以告诉我。”
“什么?他果然贼性难改,竟然偷到船上来了,放心,回去我一定解雇他,这小子真不东西,我平时工资不少他,奖金不少发,他竟然做这种让我脸面无光的事情。”我意气风发的说。
“到也用不着这样,如果他不是在船上相信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助理,但在船上他却是个极度危险人物。”希瑟语气颇有袒护叶强的意思。
我于是故做惊讶的问:“难道他以前上船做过些偷鸡摸狗,奸淫掳掠的事情?”
希瑟听了不带好气的白我一眼道:“这个你自己问叶强吧。”说着招呼也不打,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迎面吹来的潮湿的海风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咸味,让我想起了不久前的香港之行。
罗丝见希瑟离开了,便来又来到我面前问;“船长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今天天气不错,晚上出来看星星会很惬意。”我随口说。
“天气不错?”罗丝抬起头看了下远方阴沉沉的天空,随即厉声道:“你正经些好吗?都是中国人为什么你与叶强的性格差这么多。”
“你是说我性格不好了!”我怒道。
“是又怎么样?”罗丝两手放在小柳腰上,毫不示弱的道。
“哼,你的个性就好了么?”我怒道。
“你们中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们中国人最重情讲义,你们白人才是冷血动物。”我反驳说。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自以为是的是你吧!”
……
我的个性与罗丝真是合不来,见面就是吵架,当然我也想极力避免这种情况,不过没办法大约是我们八字相克吧。
夜里外面果然狂风大做,暴雨倾盆,连这航空母舰似的巨型游船也略为摇晃。我躺在空荡荡的船舱里,有些黯然神伤,就这样合着衣服,在微微晃动的游轮里进入了梦乡。
深夜,我偷偷爬起来,独自来到游轮的底舱,一道漆黑走廊的尽头是一道大铁门,里面传来一阵少女哭泣的声音,我心中一颤,那个声音我很熟悉,曾经周实生命的十八年都是在照顾这个女孩。
我焦躁的跑到门前,想要推开它,但铁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大铁锁,我根本没办法打开它。
少女的哭泣声越发凄厉,透过门的缝隙我看见看到一个如皮球一样肥胖的男人正坐在赤裸妹妹的身上,男人看着铁门裂嘴笑了下,露出一口黄牙,接着下体向妹妹凑过去,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
我疯狂的敲打着铁门,向那男子吼叫:“我草你妈妈,混蛋,别碰我妹妹,你他妈的禽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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