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你还在。”李景行宛若叹息,“我以为醒了就看不到你了。”
李阳枝登时炸了她的羊毛,狠命甩开李景行的爪子。
丫的,我为什么在这儿你还不清楚吗,这会儿跑我眼前悲秋伤春的,你脸皮还能再厚点吗!
李景行对李阳枝的气恼恍若未见,依旧一副病态的和气,只是手里空落,搅得心里也难受。
李景行伸手要再去牵着李阳枝,怎奈李阳枝坐的太远,李景行试了半天都没办法靠近,索性
用还能活动的右手一把拔了左手上的针。胶布带着针头,扯了血管针眼,回流的血随着手掌
的动作,在雪白的被子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痕迹,刺痛了李阳枝的眼。
“你……”李阳枝想说,你不要命了。只是话还未到嘴边,整只手已被李景行双手握紧,再
猛一用力,李阳枝整个人便倒在了病床上。
即便是病床也沾了个床字,李阳枝不会傻到认为病了的老虎就不是老虎,危险的气味刚到鼻
子尖李阳枝便本能的挣扎起来,但仓促间,她除了胡乱用力挥动手脚,别的什么都没来得及
做。
许是病房里暖气熏得,李阳枝只留给李景行的半张脸,在灯光的yīn影里,却显得红润婉转,
李景行原本只单纯的想把李阳枝拉尽些,他有多少年没仔细看过她了,存在在记忆深处的,
她耳后的红志,还有,她惯用的洗发水的味道,不知都变了没有。但正当鼎盛之年的李景行
却似被眼前的人儿诱惑,刚刚单纯的想法在李阳枝露出脖颈间美好的曲线的时候,便被他抛
诸脑后,眼下,他脑子里只记得她十八岁生日那个晚上,他在她身上得到的,蚀骨**的
快乐。
李景行一把抓住李阳枝乱动的双手,接着狠狠的按到头顶,即使他现在虚弱,但对付李阳枝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还是绰绰有余。李景行的膝盖很容易的挤进了李阳枝的两腿间,
火热的气息劈头盖脸的扑到李阳枝脖颈,温润的唇舌开始四处游走。
李阳枝脑子里某根神经瞬间崩断,浑身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瘫软在床上。
李景行小心的搬过李阳枝的脸,慢慢的俯下身子,像膜拜神灵一样虔诚的,在李阳枝柔软的
唇瓣上落下封印……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珍宝,他发誓要用下半辈子守护的人,他要
用自己的全部力量禁锢一辈子的人……
“终于回来了……”
李景行还没来得及感慨,只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异常清晰,李景行一副
不可思议的神情捂着自己的脸,不相信刚才的那巴掌是拍在自己脸上。
李景行虽然是穷养长大的,但李家长房独子的身份摆在那里,谁敢真的给他半点颜色看,即
便大了接掌李家过了两天内外交困的日子,也有一批忠心的身前身后跑腿打杂,李景行基本
可以算是被当神供着的,连他老子都没真打过他,今天被李阳枝打了,火气在第一时间就窜
上来,条件反射似的抬手就要打回去。
可是,在出手的瞬间,李景行在李阳枝因为近视而不再清明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扭曲的模样,
欲求不满,恼羞成怒,那种丑态,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李景行看到瑟缩在一边,明明很害怕却偏要倔强的挺着xiōng的李阳枝,心里突然觉得很酸,他
本想伸手去把她拉回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安慰一下,她就不怕了。结果手伸出去了,李阳
枝却以为他要打她,吓得直接退到床下,飞一样的跑到门口,夺门而出。
李景行看着李阳枝单薄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伸出去的手变成了巴掌,毫不犹豫的落
到自己脸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屋里少了个人更加空旷的缘故,那声音比刚才李阳枝拍的还要
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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