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才的娘对他爹说:“让他睡吧,坐车累坏了,咱在厨房吃。”
他就又睡了过去,半夜被尿憋醒了,原本想要下地去茅房尿尿的,可是他听见屋里有动静。
马良才屏住呼吸,动了动耳朵,仔细倾听,才发觉,是爹和娘在被窝里干那事儿,马良才的娘压抑着,并没有呻吟,可是喘息却很急促,两个人盖着被,在被子里,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他们都以为马良才睡得熟,才悄悄弄了起来。
马良才无奈,只得憋着这泡尿,这个时候他若开了灯,爹娘得多尴尬?
他憋啊憋,那边却老不完事,他觉得自己都快憋不住了的时候,娘咳嗽了一声,说:“他爹,你口渴啊,我去给你倒水。”
“啪”的一声,屋里的灯亮了,马良才眯着眼睛,看见娘穿着秋衣秋裤,手里攥着什么东西出去了,应该是去了茅房扔纸。
不一会儿,马良才的娘倒了一杯水,给马良才的爹,马良才的爹起床,喝了水,又躺下了。
马良才这才揉了揉眼睛,说:“娘,几点了?”
“四点……”马良才的娘说,“小儿,你醒了?啥时候醒的啊?”
“你开灯我才醒的。”马良才说,“我去尿
泡尿。”
马良才出屋的时候,关了爹娘屋里的灯,出门去了茅房。
撒完尿,马良才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倒是毫无睡意了,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了看猪,看了看牛,猪牛的都睡了。
他打开门闩,出去了。
凌晨四点,天已经不像晚上那般黑漆漆的了,太阳虽未露头,天却已经开始擦亮。
马良才从兜里掏出一根卷烟,那是爹的卷烟,他从d市带来的那盒烟早就抽没了。
他用火柴点燃,一边吸着,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从昨天中午睡到现在,早就睡够了,他想转转,看看村里有大变化没有。
这转着转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王锁柱家门外,马良才也不知道怎么自己的脚就把自己给带这儿来了。
王锁柱家是新盖的房子,自然这新盖的房子,是为娶新媳妇盖的,红色的大漆门,宽敞亮堂,看那房子盖得那个高,也怪不得董青青会跟了他,王锁柱家应该过得不错。
马良才站在门外,吹了吹口哨,他小时候就会吹口哨,而且还会用口哨吹出调调来,上学的时候,他最喜欢的调调就是《戏说乾隆》里的插曲: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岁月经不起太长的等待,春花最爱向风中摇摆,黄沙偏要将痴河掩埋,一时的聪明,情愿糊涂,一生的遭遇,向谁诉,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繁华过后成一梦啊,海水永不干,天也望不穿,红尘一笑,和你共开怀……
那时候,他在别人家看电视,最爱看的,是金庸小说改编的那部《鹿鼎记》,那个叫做韦小宝的小痞子,美女环绕,娶了七八个老婆,他把他奉做自己的偶像,还有一部,就是《戏说乾隆》了,做皇帝就是好,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小时候他爱幻想,觉得自己若是生在古代乱世,也要做一代枭雄,弑君取而代之,过一把皇帝瘾。
董青青和马良才曾经是同桌,她自然记得他哼的歌儿,听见这口哨的调子,她就知道,马良才肯定就在附近。
于是,董青青翻了个身,起床,开始穿衣服。
王锁柱听见身侧的动静,眼皮也没抬地问:“起那么早?几点了?”
“才四点,睡吧。”董青青说,“我去趟茅房……”
“尿桶不在屋里吗?”王锁柱说,“跑茅房干什么去,怪冷的。”
“我上大号……”董青青小声说,“睡你的吧,看好孩子。”
她穿好衣服,出了屋,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大门,只不过,她开门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大门发出声音,门泄出一条缝的时候,她从门缝里挤了出来,然后将门虚掩上了。
她一出屋,就看见马良才正站在她家对面的一颗歪脖子枣树后面,嘴里还吊儿郎当地叼着一根烟。
“天还没亮了,你咋来了?”董青青说,“万一我听不见你的口哨声呢?”
“有孩子的女人睡觉都轻。”马良才嘿嘿坏笑道,“你这不是出来了吗?”
“他在家呢,我不能在外头呆久了,他会起疑心的。”董青青说着,拉着马良才,朝屋后的小树林走去。
董青青家屋后,是一片小杨树林,那片杨树林,是王锁柱的邻居二蛋子家种的。
进了那片小杨树林,董青青的喘息就暧昧不明起来,她攀附到他的身上,踮起脚尖,主动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吻。
马良才亲着她,手直接摸向了她的小腹,顺着小腹,滑进了她的裤子里。
她下面湿哒哒的,他羞辱她道:“这还没怎么着呢,你就满是水了?”
“讨厌,能不能别笑话人家。”董青青脸色涨红,她扭动着身子,说,“速战速决,我得快点回去。”
马良才的家伙早就立起来了,他扑过去,将她抵在树干上,拉开她的裤子拉链,她穿的藕色的内裤,很性感,浓密的芳草,若隐若现的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