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马良才的娘道,“真搞不懂那个云南娘们儿,年轻的时候不离,孩子那么大了,又突然想着要离婚了,你问这个咋?”
“没什么,就是听说了一些事儿,想问问清楚。”马良才说,“王嘉庆死了?”
“死了,上吊死的。”马良才的娘说,“报应吧,他媳妇是被她害死的,听说他的老房子闹鬼,每天夜里都能听见她媳妇哭,他之前娶的那个小姐老婆,就被鬼上身一次,说胡话……”
“说什么胡话?”
“她有段时间,说话的声音都是从前媳妇的声音,半夜梦游,怪吓人的……”
马良才暗道,也怪不得,他的第二任老婆带着孩子走了。
上学的时候,每天学的知识,灌输马良才的思想,是唯物主义,可是有些事情,却玄乎的很,他也开始相信,世上有因果报应。
“娘,你好好照顾爹,我放假就回家看你们去。”马良才说。
“好,挂了吧。”马良才的娘说。
马良才挂了电话,他方才打这一通电话,不过是想要确定一下,郑秀娥有没有撒谎。
事实证明,她没有撒谎。
王嘉庆上吊死了,同几年前,他的原配的死法一模一样。
……
第二天傍晚,马良才在上班的路上,遇上了他的同事,夜总会刀疤脸男领班。
只不过,这一次,好像并不是巧遇。
他是特意站在路口,等待着他。
马良才看着刀疤脸面无表情,他的眼神冷冽,似乎要放出寒箭来,那股森冷的目光,让他有些意外。
“领班你好。”马良才嘿嘿一笑道,“好巧,领班也在附近住?”
他一言不发,冷冷上前,猝不及防地伸出膝盖,顶向马良才的腹部,马良才虽然看出他来者不善,可是并没有料到他会出手打自己。
简直是莫名其妙嘛,他何时得罪了他?
因为没有防备,马良才的腹部被刀疤脸领班狠狠击中,腹部传来绞痛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他顶碎了,有一霎那,他觉得自己站都站不住了,可是他不能倒下,那样,除了挨打,就是挨打。
当刀疤脸挥舞着拳头,再次抡过来的时候,马良才身子一侧,躲过了他的拳头,他忙道:“怎么自家人打起自家人来了?你打我做什么?”
“老子打得就是你,你这个小杂碎!”刀疤脸的眼睛狠狠瞪着他,似乎要喷出火来,他抬起脚,来了个连环踢,猛踹过来。
马良才暗道,他是练过的,这样打下去,他捞不到好处,他也就仗着身高优势,打架技巧上,他哪里比得过刀疤脸,他出手又狠又辣,招招毒辣,不留一丝余地。
有几脚,还是踢在了他的身上,幸好没有踢中要害,不然他就完了。
两个人打了几个回合,马良才攥住了他的手腕,问道:“想打架?我奉陪,可是你也要说明白再打,老子不打这稀里糊涂的仗!”
“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刀疤脸狠狠踩了马良才一脚,马良才的手一松,刀疤脸突然从后裤子兜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狠狠刺了过去。
马良才来不及躲闪,那一刀,就这样“辍钡匾簧穿透他的衣服,扎在了他的左胸上,他良才望着刀疤脸,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黑,身子似乎飘起来一样,轻飘飘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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