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才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日头缓缓向西落下,他来到那个山洞,扒拉开草丛,走进去,看见地上斑斑驳驳的趴着几滴蜡烛泪滴,那晚,他临走的时候,给了张怜儿两根蜡烛,应该是都烧完了。
山洞里寂静无声,张怜儿,应该是已经走了。
马良才在张怜儿睡过的大石块上坐下来,静坐了几分钟,在他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发现石块下面有一块红布,他躬身,捡了起来,原来,那是张怜儿喜服上的一小块布料,这块布料一定是在他们往山上跑的时候被树枝刮破的,她睡眠的时候,辗转反侧间,掉在了地上。
马良才把那块红布放在鼻息下嗅了嗅,布料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他也说不清这股香味儿是什么味道,也许,是少女的体香,只消闻一下,就让他神魂颠倒了。
他把红布揣进怀里,拿着镰刀,在半山腰割起草来,壮小伙子干起活来没话说,没花多少工夫,编织袋已经被鲜嫩的草填满了。
马良才拎着编织袋和镰刀,准备下山的时候,听见半山腰的草丛里有异样的声音传来,他对那种声音很敏感,他唇角微扬,坏笑了一下,猜一定是谁家小夫妻在外面打野战。
他拾阶而下的时候,忍不住往一人高的草丛里望了一眼,这一望不打紧,险些惊掉他的下巴!
草丛里,白花花的两具身体,如双生藤蔓一般缠绕在一起,他看清了他们的脸。女的微闭双眸,一脸陶醉,不是别人,正是郑秀娥,男的他也认得,是本村的,王嘉庆。
没想到,郑秀娥除了跟村书记,还跟王嘉庆。
她跟村书记的关系,从书记媳妇大闹一场之后,好像戛然而止了,而不安于本分的郑秀娥,就又勾搭上了王嘉庆。她之所以没有再找马良才,是因为,她也不傻,马良才躲着她,她心里明白。
马良才只觉得小腹涌上一股热流,那种难以抑制的漩涡,几乎将他淹没,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那个了,有点见不得这种场面。
马良才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连忙向山下跑去,夕阳渐渐落下去,山风也有些微微的冷,吹在他的脸上,他还是觉得热。
山下有股小溪,他走过去,丢掉草和镰刀,蹲下身子,捧着清凉的溪水,洗了洗脸,心中的燥热总算去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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