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是不是?”那丫头抽泣着说,“我也觉得自己很傻。”
“你那个同村的姐姐,也被卖了吗?”马良才问。
“她一定跟他们是一伙的,她就是个骗子!”
“你叫什么名字?”
“张怜儿。”
“你身上有去县城的车费吗?”马良才问。
张怜儿摇摇头,眼睛里还含着泪,像一只无助的小羔羊。
“你卖过来几天了?”马良才问。
“今天晚上才卖过来的,他们让我跟他洞房,我谎称尿急,爬树跑的……”
“还真亏了你会爬树。”马良才调笑道,“会爬树的女人还真不多,王家村买来的媳妇差不多有八九个,总共逃跑成功的就两个,没成功的,不是被打断了腿,就是给锁在屋子里不见日光,然后疯了。”
张怜儿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后怕的要命。
若不是他们家看管懈怠,她就算是会飞也逃不了啊!
买张怜儿的这家人家,家里不但穷,老娘瘫痪,老爹死了,亲戚也不多。当然晚上,老娘羊癫疯发作,就没顾上屋子里的“新媳妇”张怜儿。
大家都看她小小的,弱弱的,学生样,谁曾想她还会爬树,就这么跑了。
当他们察觉的时候,她已经跑出去好远了,追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追才对了。
“你多大?”马良才问。
“十七。”张怜儿说。
“跟我同岁呢。”马良才说,“若不是我爹腿病,我应该也在学校里念书呢。”
“真巧。”张怜儿说。
马良才望着黑漆漆的山洞外,意识到天色不早了,他若再不回去,娘就好满村子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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