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利落,只听音儿就知道那力道有多大。
这几夜,他都是在棉花堆上睡的,他连炕都捞不着睡,媳妇是有多讨厌自己?
他心里已经有火无处发了,支书媳妇来找事儿,那正好,大干一场吧。
支书媳妇没想到,他们本应该“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两个人,竟然还打了起来。
“商渠子,你这个傻憨,你打我作甚?”支书媳妇捂着半边肿起来的脸,扬起铁锨,就要抡过去。
商渠子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铁锨柄,把铁锨给抢了过来。
“给我滚,都给我滚——”商渠子丧失理智地吼道,“滚慢了,我削掉他的脑袋,老子他妈的不想活了,留下的,给老子去阎王那垫背,艹他吗的!”
支书媳妇也被红了眼睛的商渠子给镇住了,都说人怕楞的,楞的怕傻的,傻的怕疯的,这商渠子有疯了的架势啊!
支书媳妇的气,早就消到九霄云外去了,她转身,摇摆着肥硕的身子,一溜烟地跑了。
村支书也不再像往日那样一本正经、权威的样子,他十分猥琐的,溜了。
商渠子把铁锨一丢,一脚拍开了大门,走了进去。
郑秀娥就站在院子里,她一直在偷听,却不敢开门。
此刻,她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愣愣地望着商渠子,她生怕他会上来打他,他每走一步,都是对她的煎熬,她看着他血红的眼睛,甚至幻想到他下一个动作是找家伙割了她的脚筋,打断她的腿,就像那些打断买来的媳妇的腿的丈夫一样。
仅仅几步的距离,郑秀娥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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