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念清左手边的慕尘凛轻轻地拉扯了扯念清的衣袖,小声的喊了一声姐。
“只管吃你的就成,那些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她说。
慕尘凛点了点头,依旧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道了句。
“我刚刚在来的路上也看见过那个男的了。”他说。
念清愣了愣再一次的点了点头。
婢子将新沏好的热茶搁在了念清的面前,这才退到了身后候着,这时候主位上的太后才站起了身来,对着在座的众位女眷道着。
“今天只是个普通的家宴,大家不必太过拘谨于礼数,一切随意就成。
戏台上唱着的是请进宫的戏班子,演着的是一出风筝缘,念清就这么看着大抵是讲着男角儿自小体弱多病,有一天清晨带着书童上山踏青的时候,捡到了一只断了线的,做工精致的风筝,上面的题字则是工整的写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可是却没有找到风筝的主人,于是只能失落的回到了家中,偶然的一天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悠悠的落进了自己家里的后花园中,被男人给捡了起来,上面工整的字迹依旧,只是提着的诗句已经是另外一句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而凑巧,在那道墙外有着女子的声音传来。
后来,两人见了面,念清看着,戏台子上正上演着男角儿打开门瞧见了女角儿的瞬间。
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深情,然后,他看到了男角儿欣喜的拉着女角儿的手。
嘴里咿咿呀呀唱着一些语句,大抵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的什么的。
她看着,正感触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温婉的女声响了起来,这个声音她听得,不是别人而就是刘妃。
此刻,她正拿着酒杯走到了太后的面前,一张巧嘴儿说了许多讨喜的话,愣是将太后哄的喜悦不已。
念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甚至连面前的食物都瞬间没有了享用的兴致。
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太后笑得欢喜,而不远处的司徒玦似乎也很是满意。
倒是不远处的惠妃,或许是害喜害的厉害,身子不适便早早的起身请安退了席。
念清看着惠妃在经过司徒玦的身旁的时候,司徒玦站起了身来关心的叮嘱着,双手就这么轻轻的握住了惠妃的,应该是在说一些体己的话。
心里微微有一些不自在,拿起了桌上的那杯茶就往自己嘴里灌去,到最后才发现没有揭开盖子,牙齿就这么碰着那瓷盖,她吃疼的皱了皱眉,唇角已经咬破了血迹。
嘴里,似乎还能尝到些许的血腥味,忽然有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心底升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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