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点了点头:“她是少主的爱人?”凤梧试探性的询问道。
诗雅摇了摇头。
“不是?”凤梧更加的困惑。
“她是洛儿的姐姐,亲生姐姐。”诗雅道着。
诗雅的这一句话,让凤梧微微诧异。
“你……你是说,以前被庄主关在冷室里面的那个女人是少主的亲姐姐。”她再一次的确认着。
“是的。”诗雅就这么坚定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凤梧喃喃着,难怪落白那样紧张那个冷室里面关着的女子,原来那个女人是他的姐姐。
可是,既然是落白的姐姐,那为什么庄主要将她关在冷室里面,而且……
凤梧想起了,只要一提起那个冷室中的女人,那语中和眼神里便一股深深的戾气,恍若与那冷室里面的女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样。
想要仔细询问,可是自己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追根究底,以往,她一直以为那冷室里面的女人是落白在意的女人,因为那个女人他分了心所以庄主才会将那个女人抓起来,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女人是落白的姐姐。
那之所以落白对那个冷室里面的女人那样的照顾,便是因为她是他的姐姐,因为那血浓于水的亲情,所以即便是拼了性命他也要带着自己的姐姐离开这个囚笼。
忽然知道了这个事情的真想,凤梧的沉闷的心情恍若放松了大半,对着眼前的诗雅道着。
“诗娘,你放心,庄主最近没有下达什么关于追杀少主和她姐姐的密令。”她说。
“更何况,你要这么想这皎月山庄没有庄主的命令谁敢放任何一个人出去,更何况还是练上都在的情况下,不管庄主将来要做什么,至少现在他们姐弟是安全的。”凤梧说着。
诗雅那紧皱着的眉头这才微微的舒缓开来,看着眼前的凤梧,她也是担忧,庄主的脾气任何一个人都猜测不到,说不定前一刻她还笑脸盈盈的说放过,下一刻便已经发出了追杀令让杀手们提着目标任务的头来见了。
“诗姨,你要这么想,不管怎样少主与庄主都是流着同样的血,这么些年来即便庄主对少主再为严格,但总归是顾念亲情的,不然就上次竹林我将那一半的紫衣换下的事情,庄主便会追究了。我跟随庄主这么久,自然知晓庄主的脾气,即便庄主对任何人残忍,对于少主她总是顾念着那一份亲情的。”凤梧解释着。
其实上一次竹林的那一件事情她将那一半的紫衣换成了红衣抵上哪里能做到天衣无缝,早在落白出了后山竹林的第二日庄主就已经察觉了,只是她也只是严厉的责罚了她几句和一掌,事情便也就过去了。
她也知道早在自己挑选的时候庄主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想要给她和少主之间一个台阶下而已,其实即便庄主再怎么残忍,对于少主多少还是顾念着那么一份亲情的。
“希望如此吧!”诗雅深吸口气道着,因为这里面有太多来龙去脉凤梧并不知道,白新月的心中仇恨已然是最大了。
即便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她都能狠下杀手,对于落白她也总是担忧的;谁也不知道这份亲情在白新月的心中还能记挂多久。
可,转念又一想,毕竟白新月养育了落白这么多年,以往在冉国的时候就有着这么一个流传,冉国长公主即便再怎么的残忍可对于自己亲生的胞弟依旧是疼爱的,因此,诗雅想着,或许落白是白皓阙唯一的子嗣,为了保全这亲生弟弟唯一的子嗣或许她不会这么残忍的要了落白的命。
想到这里的时候,诗雅才放下了心来。
见诗雅说了这么一句话,凤梧觉得天色已晚,自己想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便已经没有必要再追根究底,打扰下去,于是站起了身来,对着眼前的诗雅道着。
“诗娘,那,我就先离开了,你早点儿休息。”
“嗯!”诗雅站起了身来,这才送着诗雅到了门口。
***
凤城,摄政王府!
慕尘凛捧着药碗,小心翼翼的推来了母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那碗褐色的药汁冒着热气腾腾的白雾,他就这么捧着碗走到了不远处的床边。
母亲轻咳了几声,他一惊加快了步子走到了母亲所躺着的床边。
“娘亲,喝药了。”他轻声道着,一旁的白苓已经将凉欢的身子给扶正了身子,将慕尘凛手中的那碗药给接了过来。
“小少爷,这里还是我来吧!”白苓说着。
可,小家伙依旧站在原地。
“我要看着娘亲把药喝下去,这样才能早些好起来。”他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凉欢微微有些低低喃喃。
自从姐姐失踪过后娘亲每日便郁郁寡欢着,后来便病倒在床了,一个月来都是这样,有时候会被噩梦惊醒,嘴里一直念叨着洛儿洛儿的。
起初他不知道洛儿是谁,可是后来偷偷地听见爹爹和明叔叔他们聊天说这个洛儿也是娘亲的儿子。
原来他还有一个哥哥,是从小便与娘亲失散了的,小时候丢了哥哥,现在丢了姐姐,这对娘亲来讲无疑是最大的打击,虽然他才十岁不到但也是明白的。
床上的凉欢听着儿子的语调,就这么瞧去,看见了原本以往脸上总挂着笑意的儿子此刻的脸上却已经不见半点的笑,而且还一脸的沮丧。
“娘亲,姐姐一定会回来的,你要早些好起来,这样姐姐回来了才能安心啊!”他说着。
“你这样凛儿也会伤心的,凛儿伤心了也会吃不下睡不着,吃不下睡不着凛儿也会生病啊!凛儿要是生病了谁来照顾我啊!”他低声说着,低下头恍若很是委屈。
凉欢瞧着眼前的儿子,忽然有些心疼,轻轻地伸出了手唤了声儿子的名字。
“凛儿,过来。”
慕尘凛乖乖的走了过去,凉欢伸手那指尖就这么轻轻的落在了慕尘凛的脸庞,那般的珍惜,那样的小心翼翼,视如珍宝。
现在在她身边的只剩下这一个孩子了,她是万万不能失去了。
“娘亲……”慕尘凛又轻轻地唤了一声。
“娘亲喝药。”她说着,那苍白的脸色上微微的蜷起了抹微微的笑,将白苓手中的那碗药拿了过来,一口气就这么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丝毫都不觉得那药的苦涩。
等到那碗药已经见底,白苓才拿过了凉欢手中的那口药碗,慕尘凛见着凉欢将那碗药喝完了也微微的放松了心。
“娘亲,爹爹一定会将姐姐找回来的,你一定要赶紧好起来。”他说。
凉欢看着眼前的儿子点了点头,这才将儿子给搂在了怀里,深深的。
白苓瞧着眼前的母子两个人这样的亲昵,也不愿打扰母子间的这份亲昵,便拿着药碗朝着屋外走了去,帮两人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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