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谢谢。”那脸上的那抹甜甜的笑让落白微微的怔愣住了神,半晌,才发现了自己的失仪,轻咳了一声。
“那可以走了。”立马又变回了以往那冷漠的面容,落白站起身来将一锭银子搁在了桌上,这才转身朝着客站外面走去。
念清跟在落白的身后,听着小二在身后殷勤的道着一句客观慢走,而后走到门口的时候客栈看马厩的老伯牵出了凉皮白色的骏马,念清知道有一条是昨天自己跟着落白到马市去挑的,还有一条,她想着大概是昨天落白负气离开后然后自己去马场挑的,自己身上的这套衣服估计也是那时候他离开后为自己挑的。
“上马。”落白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
念清已经看着他率先一步的跨上了马鞍,随后她也熟稔的上了马,虽然她不会丝毫的武功,可是说道马术她还是会的,有时候司徒玦去踏青的时候还会带上她一起,在牧场里赛马应该也不是头一回了。
两匹骏马就这样在大道上奔跑着,没有丝毫的倦怠,只因为落白觉得似乎只能尽快的将念清送回风城才能保证着他的安全。
特别是在昨天晚上,他远远的瞧见了那个令他有股熟悉的面容的男人对念清那样的殷勤,那个人他曾经见过,不,应该是梳洗。
湘南凴家的主爷,凴襄,皎月山庄曾经有过这个人的手札,记载的都是关于湘南凴家这个人的资料,包括他曾经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
那时候是一个年逾四十的女人上皎月山庄,指名道姓的钦点着要这个人的头颅,可是姑姑却一口的拒绝了这笔交易,而且还将那个年逾四十的女人当场给处理了。
那时候他就在一旁,姑姑似乎看出了他的迷惘,只对他淡淡的道了一句。
“湘南的凴家以后会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然后,什么也没有说,便转身离开了。
在落白的印象中白新月如果亲口拒绝那一桩生意的话,那便代表着那个人的确不简单,能让她亲口下令以后有关湘南凴家的一切格杀令全都不接。
能让姑姑说出这么一句话,那凴家的人应该不简单。
令他没有想到的,照着昨天晚上的那个状况,那个湘南凴家的主爷凴襄似乎是认识念清的,在念清拿着包袱跑开的时候他似乎瞧见了远处的男人喃喃的开着口,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凭直觉落白觉得那个凴襄对念清不仅仅只是昨晚的初见。
可是,湘南凴家不是个简单的家族,就凴襄这么一个人,能在凴家这个复杂的家族里一手遮天,能让姑姑说出那么一番话的男人,自然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像面上的那样的和善。
傍晚的时候她们穿过了一个山涧,天边下起了小雨,幸而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念清在摊位上瞧见了一把好看的油纸伞买了下来,山坳间有着一间新砌的山神庙,总算有片瓦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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